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但是沒說些什麼,許心暖不知道為何他會來主動和自己講話,是天上下了紅雨嗎?好像沒有下誒!
孟美兮有些醋意,但是卻不能表露出來,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子,寧靜深遠這是她的第一感覺,氣質獨特這是第二感覺,是**罌粟這是第三感覺。
「你就是阿暖妹妹?你好,我是阿諾的女朋友,我叫孟美兮。」她俏皮的笑著,甜甜的說著,聲音都要將人柔化了一般。
許心暖先是一愣,然後笑了,心中苦水泛濫著,原來是來羞辱自己的,原來是自己多想了,對于他這種人,怎麼會來主動找自己呢?
「嗯,我哥哥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但是看的出來他對你很特別哦!」許心暖用一切能掩飾的為她制造一個假面面具,而孟美兮一听,嬌羞一笑,果然是一個會迷惑人心的美人。
他眸子一沉,許心暖站起來,道︰「我還有事,就不當電燈泡啦!」說完正要走,卻被他拉住了手,瞬間孟美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哥哥,怎麼了?哎喲,我知道你害羞。」她能感受著溫暖的手掌,以前這雙手總是在她無助的時候在保護著她,而如今既然不屬于她了,何必在奢望什麼呢?
她不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現在她能做的的就是甩開他的手,僅此而已,就想當初他甩開她一樣。
許心暖試圖甩開他的手,但是他的手抓的更緊了,他不理會許心暖剛才說的話,道︰「十八歲的生日我錯過了,你說你最大的願望是想和我跳支舞,現在我補償給你。」
補償?在她眼中和施舍是一樣的,她笑了笑,道︰「但是我已經不想要了,請你放手。」
他未說什麼了,手緩緩的松開,她走了,遠遠地走了,一眼都不曾留給他,就像那一年,她在機場孤寂的離開一樣。兩個畫面好像重疊在一切,分分合合,那麼不真實。
她沒了力氣了,好像每走一步就像光腳踩在刀劍上,痛到心底,盡管她如何的掩飾。
不知走了多久,她好像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原來她已經走出了許家,走出了那奢靡的晚會,而是來到了一片海,寧靜安詳的海,沒有許心暖,沒有江君諾的海。
她看著海浪卷起一層又一層,心中悶的說不出話來。
你有沒有那種感受,想哭,心痛,卻只能悶在胸口,盡管心髒已經在顫動了,盡管淚水已經要流了,卻一直強忍著,倔強著。
「哥哥——真好笑。」她笑著,眼眸溢滿了淚水,手指攥緊了,掐進肉里,盡管她知道手指已經陷入肉里了,但是她還是狠心的用力掐進去,這樣心就不會痛了。
這是冬天,在許家還有暖氣可是在這個極度冰冷的大海上風的溫度冷的刺骨,而她僅僅只有一件修長的長裙穿的比夏天還要清涼。
她的手已經麻木了,烏紅色的都有點發紫了,她唇齒間打著顫動,淚水好像結了冰一般流不出來了,鼻子酸澀的流淚卻哭不出來。
她就是一個沒有人心疼的人吧!然後眺望著遠方的星空,幽藍色的光滿泛起,星星點點,很美的天空,美的不那麼真實,就如同虛幻泡沫一般,伸手去抓就要消散。
ps︰我怎麼感覺我寫的有那麼點矯情呢?不過不要緊,能看就行,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