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心暖一個人獨自走在街道上,霍澤鳴已經被她強行趕走了,或許當一個人痛苦不堪的時候總會以麻醉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以此來忘掉心里的痛苦。
江君諾的回歸,阿遠的死去,一道道傷疤重新揭開,好像在這個寂寞城市顯得更加疼痛。
她不知不覺就走進了酒吧,此時的酒吧還沒有多少人,因為還是白天,她慘笑道︰「給我來一箱啤酒。」
那酒保也沒多說什麼很快就搬來一件啤酒,她撬開啤酒蓋,一口一瓶灌下去,苦澀在味蕾上旋轉苦到心里, 在咽喉的苦澀不上不下。
「姐姐,別人說每個人都有願望,你的願望是什麼啊!?」他那雙明亮的眼楮看著她。
她臉色一暗,苦澀一笑,道︰「曾經是希望十八歲生日與自己愛的人跳一支舞,不過現在好像成了奢望。」
「為什麼啊?」他撅起嘴有些不滿的意思。
「因為他走了好了不提了,說說你的願望吧!」她強硬的勾起一絲笑容,轉移話題,不讓這個話題再次割著她的心。
「那我的願望就是,可以看見姐姐和你愛的人一起跳舞!」他笑著,露出整潔的白齒,明媚的眼眸,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讓人失神。
阿遠,我要堅強不為了我自己,為了你,我也不能哭,因為你會傷心的,天國的日子你還好嗎?
「咕嚕咕嚕——」她灌著酒水,只為了填補心里缺了那一塊,三個月如此短暫的時光她奪走了一個最美好的少年,是她!是她害的
「阿遠,別怪我好嗎?別怪我!」她眼楮紅腫著,卻不讓那眼淚掉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瓶,她只管喝下去,臉上已經浮現了紅色,而且已經醉了。
此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迷糊中,她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也沒看清楚是誰打的電話,就接了。
「你在哪里」磁性低啞的聲音冷清的讓人感覺冰涼,她迷糊著道︰「干你屁事,你誰啊!老娘不認識你,打騷擾電話是不?告訴你,你打錯了,老娘平平胸!」
「你醉了。」江君諾皺著眉的說著。
「醉了?我沒醉,我很清楚,沒醉,醉的是心啊!」她苦笑著,哭笑著。
「你在哪里。」
「我在干你屁事。」說完,就醉了過去,手機掉落在地,不醒人事。
「喂?喂!」卻再也沒听到了回答了。
他坐不住了,撥打另一個人電話,此時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道︰「喂~」
「歐陽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要你在十分鐘之內查到許心暖現在在哪個地方!」他說著,語速極快,不等歐陽說些什麼,便掛了電話。
歐陽皺眉,道︰「江君諾今天吃醋藥了?」
十分鐘後
一輛黑色法拉利停在了酒吧門口,一個冷清的男子走了出來,瞬間奪走了路人的目光,受著眾人的洗禮他極其快速的走進了酒吧內。
ps︰遲到的更新,朕表示非常痛心,希望大家莫怪,因為今天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