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折回七重天,上大理石台階的時候遇上了二公子,他也正在上台階,我走在他後面。他不是經常在外面嗎?怎麼突然回來了。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轉身走下台階,他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我極其妖孽的一笑,嚇我一個機靈。
「花,回來了啊!」
「嗯!」
「半個時辰前听到一個鬼哭狼嚎的聲音,應該不是你吧!」
「額!這個∼應該不是」
「本公子還以為你出去歷練了一番,回來胸沒有變大,嗓門變倒是大了。」他抱著手,斜著身子,一副痞子**樣,看著我的胸,有些失望的搖搖頭說︰「原來兩樣都沒有變大,委實讓本公子有些失望,本公子還是喜歡胸大,叫聲也大的女人」
「……」
「不過,這小臉還長得越來越好看了」
「冥夜公子謬贊了」我低下頭,欠了欠身。
「抬起頭來讓本公子看看」他抱著手,一步一步走下台階來,每走一步我的心就一顫。
「我……」
「什麼?」我低著頭,看見他紅衣下面一雙白色瓖金色tu案的靴子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我……」我顫巍巍的往後退了一步。
「本公子念你許久了,以前因為你太小,舍不得傷害你,現在……」他走到我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準備在退幾步,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
「不……不要」我帶著恐懼的目光,顫抖的身子說。
「什麼不要?」他一下子抓住我的身子,貼身把我壓在台階的橫欄上,我整個身子都僵硬到不能動彈,渾身忍不住的抖。
「不要這樣嗎?嗯∼」他嘴角上揚,眯起眼楮看著我,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的*,還捏了一下,我腦子一片空白,這回可能真的完了,葉夜哥哥和飛艷姐姐都有事,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沒人來救我了,難道我真的逃不過這個厄運。
十三歲那年,我被教主關在西山念書,因為我太笨,總是學不好,教主為了懲罰我,把我關在無人的小屋子里,關了一個月。那時,我整天都是一個人,到時間有人來送飯,就這樣,晨讀,寫字,練琴,重重復復。晚上一個人籠罩在毒蟲恐獸的叫聲里,日日夜夜在噩夢中驚醒,床頭總是濕的,不是淚水就是汗水。我就是從那時開始不喜歡黑夜的,從不喜歡,到害怕,到恐懼。那**,二公子突然出現在我的屋子里,一個黑影把我驚醒,之後我被他按在床上,他不停的吻著我,絲毫沒有一點點的溫柔。我以為我這一生都完蛋了,葉夜哥哥突然趕來,把我救回大紫魔宮。那夜,我那時是多麼的感謝上蒼,葉夜哥哥只要再晚踏那麼一步,我的貞潔就全毀了。如果飛艷姐姐他們不是一對的話,我可能對他以身相許了。我常說這句話,可是沒有一句是真的,除了對葉夜。我對自己的終生大事很看重的,前半生沒過好,下半生一定要過好,這是我一直努力的目標。而二公子冥夜,是女人的美夢,也是女人的噩夢,只要是他看上的,沒有一個逃得過。從他十五歲以來,就不斷的荼毒妙齡少女,如今他二十二歲,七年,被他拋棄與殘害的女子少說也有七十左右了。整個天下,我,第一怕冥夜,第二怕教主。平時對他,都惹不起躲得起,畢竟常常跟在飛艷姐姐身邊,他也不敢放肆。
「放開我」我雙手捶打著他的胸,極力想要掙月兌,明知道這樣更會刺激他的**,但是過度恐懼,出于人的自我保護能力,我還是忍不住的掙扎。
「放開你,你以為現在還有可能嗎?」他輪廓分明的臉在我眼前漸漸放大,我看見他那充滿了*望的眼楮。雙肩在抖,牙齒忍不住打架,眼淚也止不住的流。
「我會對你負責的」他垂下眼瞼,吻住我的唇,在我腰上的手一緊,我與他貼得更近,我感覺到了他身下的堅硬與灼熱。我不要命的掙扎,一個小小弱女子對一個武功高強又充滿*望的男人,我就像一只螞蟻,掉進波濤洶涌的大海,能做的也就是垂死掙扎。他一直吻,從唇,到臉頰,到耳垂,到脖子,到胸口。他解開我的腰帶,揉nie的我的柔軟,我……完了,完了,都毀了,沒了,全沒了,沒想到我竟然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樣也好,我就不用在辛辛苦苦去追求了那遙不可及的一切了,上天沒有給我選擇,掐斷了我所有的希望,現在我僅存的清白都要拿走,那活著又有什麼意義,貞潔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何等重要。清白沒有了,好郎君沒有了,將來也就沒有了,再努力也是白費。
我抬手拔下頭上的簪子,我慶幸有這根簪子,它保住了我的清白,飛艷姐姐又幫了我一次︰「欠你們的,我來世再報吧!」我使盡渾身僅存的力氣,推開他,握緊手中的簪子,直插胸口,一陣刺痛,觸動了我全身的神經,我看見冥夜臉上的不可思議,驚恐,慌張,還有我看不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