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的蔭暖拉著世勛往宿舍跑,世勛看著她的背影叫道,「哎呀,你慢點。你現在可是病人!」
「又沒事,走啦。他們還等著我們呢。」蔭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拉著世勛繼續往宿舍跑。
兩個人回到宿舍後,他們看到世勛和蔭暖,連忙拉到亦凡看不到的一邊,關心地問道,「小暖現在怎麼樣?」
「你們擔心什麼啦?我沒事啊!你們玩吧,我去找小凡了。」蔭暖急匆匆地跑向了亦凡的身邊。
「回來了?你媽媽找你什麼事?要去兩個星期。」亦凡見蔭暖坐在自己的身邊,替她理了理劉海,問道。
「一個合同,有我幫忙才可以簽成的合同。怎麼樣?我厲害吧?」驕傲地昂頭,看著亦凡。
「嗯,厲害。我們的小暖最厲害了。」亦凡輕輕一笑,雖然有點不信但他還是相信了,因為是她說出來的。
「對了,我們下午有通告,得去練習。」suho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一臉擔憂地看著蔭暖。她現在這身體……
「那等什麼啊?趕緊走啊!」蔭暖拉著亦凡的手,準備往外走。白賢卻拉住了蔭暖的手,一臉沉默。
「白白,你拉我干嘛?」蔭暖不解地看著白賢,白賢拉著蔭暖往窗邊走去,鹿 見亦凡一臉茫然,只好解釋。
「你現在的心髒那麼糟糕,是kris哥的。你練習會出事的知不知道?」白賢擔憂的樣子,讓蔭暖心里暖暖的。
「我有你們就夠啦,我不怕的。走了,去練習了。不然小凡會亂想的。」蔭暖一臉笑意地看著白賢,說道。
夏蔭暖……你真是個笨蛋,當初說我不會原諒你,現在的你……讓我怎麼不去繼續喜歡你?——by白賢
十三只坐在保姆車上,準備去公司。而蔭暖坐在了k隊的車里,「我說你們啊!給我正常點,我這心髒我了解,在醫生那里我都知道了不少。你們就當我是正常人,沒有心肌炎。不然小凡亂想猜出來了,怎麼辦?」
「可是……你到時候一練習就會跟kris哥一樣啊!他肯定會猜出來的!」白賢一臉擔憂地看著蔭暖。
蔭暖轉頭看向了世勛,世勛被蔭暖的動作給嚇到了,「怎……怎麼了?干嘛都看我?」
「勛勛吶,你說你最愛我的,對吧?」蔭暖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世勛一臉膽怯。
「是……是啊,那……那怎麼了?」世勛茫然地看著蔭暖,蔭暖只是笑笑沒回答,其他人都不解地聳聳肩。
「到時候就乖乖听我的吧!如果小凡打你了,我幫你擋。」蔭暖說完後,就拿起耳機準備听音樂。
「這……這什麼情況?」都暻秀一臉驚恐地看著k隊人,問著。大家都只是搖頭。
現在是鬧哪樣啊?!
十三只來到公司後,走向了練習室。來到練習室,他們的第一首歌就是《上-癮》。(小寞︰現在的時間都是虛假的,因為現在起狼崽們的年齡都加了兩歲,所以請親故們諒解!)雖然已經過了兩年,但這首歌跟《餓了龍》一樣,還是很火!
練了僅僅只有五個小時,但是他們都擔心蔭暖的身體,所以就休息了。當然,除了亦凡。他可是不知情的!
「小暖,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藝興走到蔭暖的身邊,遞給了她一瓶水,又坐下小聲問道。
蔭暖搖了搖頭,藝興替她擰開瓶蓋,只是喝了一口水,她就覺得心髒痛、好想吐……
「小暖!」藝興只是小聲地喊了一句,蔭暖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小聲說道,「帶我去衛生間。」
藝興點點頭,蔭暖也就放開了她的手,跟著藝興去了衛生間。兩個人來到衛生間,蔭暖還沒到洗漱台就吐了。
看著蔭暖吐,藝興卻什麼也做不了,懊惱地看著她的背影,束手無策。突然看到手里的水連忙遞給她,「快漱漱口。」
「嗯……」蔭暖喝了口水,漱了漱口,轉身面對藝興。還是愛笑的蔭暖、還是他的蔭暖、還是他們的蔭暖。
「好點了麼?」藝興微微皺眉,看著他皺眉,蔭暖輕輕踮起腳尖,「我不喜歡你皺眉。我沒事了,走吧。」
藝興看著她牽著自己的手,一把把她拉緊,她跌入了他的懷抱,「以後,讓我保護你。」
蔭暖緊緊攥著藝興的衣服,在他的懷里嘴角微微上揚,「嗯,好。」
「走吧,去練習室休息會。」藝興放開了蔭暖,兩個人走回了練習室。
見他們兩個人回來了,亦凡剛好去洗臉了,他們匆匆跑到蔭暖的面前,問道「小暖,沒事吧?還難受麼?」
「我沒事,你們都別穿幫了。」看著他們一個個擔憂的表情,蔭暖不滿地嘟嘴,「我不喜歡這樣的你們。」
「好了,我們真的不能穿幫。大家也都別皺眉了,小暖可不喜歡。她喜歡的是愛笑的我們。」藝興見大家那樣,隨著蔭暖說道。還不忘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蔭暖,打哈欠的她真可愛呢……
「困了麼?要不要睡一覺?」kai見她在打哈欠,連忙問道。
蔭暖只是笑了笑,回答「不用了。還得練習,不然下午就完了。話說……好餓哦。」
「哈哈,我去訂炸**?今天中午我們吃炸雞!」燦烈看著可愛的她,露出了自己的大白牙。
「好啊好啊。」听到炸雞兩個字,蔭暖就激動地拍手。剛剛那一吐,把她昨天晚上吃的都吐出來了,真難受。
這時亦凡從外面回來了,看著他濕噠噠還未擦干的臉孔,蔭暖不禁犯花痴了……「小凡真的好帥啊……」
「想什麼呢?不許看別的男人!」世勛見蔭暖看著亦凡犯花痴了,不禁吃起醋來。他也很帥的,好不好!
「干嘛又那麼霸道?我只是說出了飯們的心聲嘛!」看著世勛吃醋,蔭暖可愛地笑了笑。他真可愛……
「哥,今天中午吃炸雞,喜歡吧?」世勛一臉期待地看著亦凡。
「嗯,喜歡。」亦凡對世勛笑了笑,把毛巾遞給了蔭暖,「把汗擦擦吧。」
蔭暖接過亦凡的毛巾,害羞地低頭,「謝謝。」
「你這麼禮貌,我還真不習慣呢。」亦凡見她那麼禮貌,調侃地說了一句。
蔭暖只是努了努嘴,不再說什麼。他這什麼意思嘛?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