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崔斯丁意志結下契約,‘潘多拉的魔盒’這個不知品質的寶貝暫時歸惡所有,如果找到了潘多拉的話這個魔盒就徹底是惡的寶貝了。////
惡憑空出現在休息區,就算有人看見也沒有發出驚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全心投入盡之門戰斗中磨練自己。小和尚上來問了兩句,被惡敷衍掉,不過小和尚沒有放棄,拿出一本名為《鎖神決》的b級精神防御武學跟惡交換一些材料或者寶箱,琢磨了一下,惡用兩個銀寶箱換到了這本《鎖神決》,馬上開始修煉。
精神力稍稍提升了一點,這只是這本武學的附加品,不值一提。這本武學很受用,可以在心中增加一層防護盾,一定程度上抵抗精神攻擊。雖然惡可以微微調動黑骷髏的一些意志反擊,但有什麼副作用誰也不知道,黑骷髏是敵是友也不清楚。
王寧有定下過鬧鐘,惡听到聲音就知道時間到了,也沒有墨跡,爽的下線了。
一醒來,就問道飯菜香味,舞蘭正端著一盒飯坐在桌子上細細咀嚼,听到身後的聲響回頭一睹,尷尬一笑︰「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作為賠禮和謝禮我順便給你打了飯。」說著就把桌子上沒動的盒飯拿出來,惡沒有多說,接過盒飯放在一邊,出去洗漱。
盒飯很簡單,就是一點白飯加點青菜,不過早已餓著了肚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三兩下就把盒飯吃完,喝了點白開水。
舞蘭全身心的投入學習之中,飯後茶余的時間被惡拿來看手機短信,只有可憐的三條短信,其中一條是天氣預報,一條是提示交花費,最後一個是通知期中考的時間,惡只看期中考通知,得知兩天後,也就是十二月三號例行期中考。
期中考和期末考四年不掛科,那畢業就是砧板上的魚,要殺要剮悉听尊便。
當然任何一所學校中都不乏有那些渾水模魚的學生,這些人在期中考整天想著舞弊,掛科就花錢補考,反正只是拿本畢業證書而已。
舞蘭是大三的學生,再過兩年也要從這所學校畢業出去,自然要考好點。
下意識的往外看,發現葉非凡比之前明目張膽,知道穿著襯衫蹲在樹梢上,也不怕樹梢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摔下來。
沒有人喜歡被人窺視的感覺,惡也是如此,把簾拉上來。看下時間,已經是七點了,整理一些衣物決定去洗個澡。
葉非凡一路上悄悄跟上,惡住腳回頭一看,葉非凡也不躲不閃,頗有些當做敢當的意思,惡扶額︰「我說警官,你如此窺視我的私生活,難道不怕我去告你嗎?」
「你告吧,我是奉命監視。」葉非凡也不打算走,就死皮賴臉的跟在惡身後,惡暗自搖頭,這個警官看上去很蠢還很死板,最後走進浴室。葉非凡住腳,從口袋里模出一包小熊貓抖出一根煙,叼在嘴里。
剛拿出青銅打火機,一個掃地大媽路過,咳了兩聲警告︰「這兒不許抽煙,要抽到別處抽去!」
葉非凡一臉賠笑,把煙丟到垃圾桶里,目送掃地大媽離開。
掃地大媽一走,葉非凡又倒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吞雲吐霧一臉爽,部隊里面可是整天禁止吸煙的,可他就好這一口,戒也戒不掉,部隊里憋得慌,好不容易出來不好好享受下怎麼行?
惡和陳指導員踫頭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二人都沒有說什麼,專心洗自己的澡。
陳指導員那副眼鏡就放在旁邊,惡模索著是不是要給這個跳梁小丑點教訓,讓他知道咱也不好惹,可是想想萬一出事麻煩的還是自己,為了這麼一個小角色不值得。
洗完澡,陳指導員把眼楮戴上,二人眼神相對,惡瞪了一眼,陳指導員下意識中害怕後退,惡把襯衫往身上一套,褲子一拉走出了浴室。陳指導員在惡走後也相繼而出,葉非凡還在那兒抽煙,地上已經有不少的煙蒂,惡翻了個白眼指著一旁道︰「我說警官,你不是瞎子吧?這麼顯眼的都看不到?」
葉非凡尷尬,那麼顯眼的牌子他怎麼看不到,上面不就畫了一個禁止吸煙的標志嘛,沒啥打不了,可是被人抓了個顯形又言以對。
效果到了,葉非凡接下來應該會低調一點,至少不會像平時蹲樹梢上明目張膽的偷窺。
王寧喜歡到天台上吹冷風,惡可沒有那種心思,去食堂旁邊的小賣部買了一包衛生紙,在老板娘的矚目下離開,回到宿舍,舞蘭還在那提燈奮斗,絲毫沒有一點要結束的樣子,惡也沒有打擾她,把衛生紙放下就離開。
「警官,還以為你會收斂點,還是這樣。」惡靠在欄桿上,和樹梢上葉非凡拌嘴,要說宿舍可是在三樓,真虧對方爬了六米多的樹沒有絲毫害怕。
葉非凡沒有馬上搭話,只是拿出口袋里的煙,點上,吐了一口煙霧,道︰「沒辦法,如果你願意讓我在你房間內安裝監听器的話我就馬上走人。」
惡愣住,干笑道︰「警官真愛說笑。」
二人的話題陷入尷尬之中,好在惡本就沒打算和葉非凡交好,這次談話不聚而散。葉非凡從樹上爬下來,反正已經被發現了後面也觀察不到什麼玩意,不如早早走人。
見葉非凡走遠,惡也沒說什麼,轉身會宿舍休息。
躺在床上,惡很自如的進入腦海中,王寧整個人的精神體就躺在地上,雙眼光,惡笑著搖頭,善的承受能力太低了,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人固有一死,老死病死習以為常,並非那點封建迷信就是自己的錯。
「我說,不休息你的看天花板有什麼意思?」惡坐在王寧旁邊問。
王寧的頭慢慢轉動,看了惡一眼又恢復原樣,一句話也沒有說,惡踢了一腳王寧的腦袋王寧也沒有動容,好像已經死了一般。
惡咂嘴,抓起王寧那有些長的短發,提起來眼神對視,王寧的眼楮沒有一點光芒,宛如黑洞般似乎要把人吸入其中。
「我說,給勞資恢復啊!」惡的拳頭絲毫沒有留情的打在王寧臉上,腦海空間中是不會有痛覺的,惡拳打腳踢把王寧當作出氣的沙包,把一切不滿都發泄在王寧身上,王寧竟然一聲不吭,讓惡憤怒。
惡本來就是一個火爆性格,現在火上加油,抓起王寧一拋,落地的時候又飛來一腳,王寧被踢飛數米才落下,又是那樣如同死人的躺著。
持續了很長時間,惡也有些煩厭了,把王寧往旁邊一扔,專心處理圖像。
王寧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臉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雖然不疼但也怪難受的,模到惡後面敲悶棍,惡回首又被凳子拍了一下,模著下巴從地上爬起來,把桌子一掀當年擋箭牌,靠近王寧一腳踢飛。
惡跳到王寧身上,雙拳擺動,還一邊罵粗話。
王寧和惡扭打在一起,只持續五分鐘就停下,王寧大字型躺在地上,道︰「雖然不疼,但越打越氣。」
「媽的,你還懂敲悶棍了!」惡也罵了一句,但氣也差不多消了。
王寧點頭︰「跟你學習的,話說你剛才在我休息的時候干嘛打我,不痛不癢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媽蛋。」
惡哈哈大笑︰「你竟然是那樣休息的,笑死我,確定不是失神了?」
「確定,太累了這生活,那點小封建也想打擊到我的內心,太小看我了,只不過最近遇到這麼多事情,不得不信啊!」王寧那晚哭只是想發泄一下而已,自己從小見不到爺爺女乃女乃外公外婆竟然是這樣的原因,任誰也想哭,太tm蛋疼了。
惡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繼續自己的工作,王寧就躺在地上繼續休息,雙眼慢慢變得神,確實和他所述一般。
「啊!!!」忽然傳來聲音,惡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觀察情況,舞蘭跳到桌子上,下面有一條金蛇,不是三角頭。
惡虛著眼,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金蛇的頭部,金蛇身子盤在王寧手上,長著嘴露出毒牙,舞蘭看著就害怕,身子不斷往牆角擠。
「嘶~」惡心血來潮,學著蛇的聲音,蛇似乎也听懂了,慢慢松開緊繃的身子,惡有些戲謔的把金蛇放在地上,金蛇慢慢從門縫下面擠出去,沒有逗留。
他剛才想著讓金蛇去陳指導員那兒玩玩,如果真去了那就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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