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絡冥接受到了夜安琦扶著冷翎雪離去後的暗示,此刻不由的有些坐立難安,等待著差不多的時候,匆匆起身找個去醒醒酒的借口,離開了客廳,朝著後院翎軒閣走去。舒愨鵡
這邊,夜安琦扶著冷翎雪躺在床上,細心的幫她蓋好被子,看著冷翎雪已經熟睡的模樣恨意頓時爆發了出來,看著冷翎雪的眸光滿是惡毒的神色。過了今天,她就會身敗名裂了,而絡軒皇弟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這麼想著,夜安琦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出了房間。迎面走來的赫然是夜絡冥。
「怎麼樣?」夜絡冥焦急中帶著隱隱的期待之色,看著剛從房間里出來的夜安琦,匆匆問道。
「放心吧,太子哥哥,這次您一定能夠如願以償。」夜安琦笑著說著,讓開了身子,讓抑制不住心底激動的夜絡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看著緊閉的房門,夜安琦冷冷一笑,轉身離去。
只不過原本寫著翎軒閣的匾額卻是頹然間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待得再仔細的看去,卻是發現匾額上的三個大字根本就不是翎軒閣,而是寫著春菊堂,這明明是冷寧王府的客房啊。
而真正的翎軒閣房間里,悄無聲息的從宴會客廳退出來的夜絡軒卻是欺身壓在了冷翎雪的身上,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不留一絲空隙,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帶動著她的小舌共舞。奈何冷翎雪在接吻方面實在是比不過夜絡軒,就算想要反擊,那也是只有失敗收場。
許久,冷翎雪都快要窒息了,身體發軟的推了推夜絡軒。
夜絡軒狠狠的咬了一口冷翎雪,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的唇,吻上了她的額頭,眼楮,鼻子,輕輕的舌忝了舌忝她的唇,俯身埋頭,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香氣,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惹的冷翎雪的身子越發的軟化,嘴中也是不由自主的益處一聲來。
頓時使得夜絡軒有些把持不住,原本對著冷翎雪他就已經是控制不住了,如今冷翎雪這無意識的聲音更像是邀請他一樣,這讓得他都快要忍不住的現在就要了她。
像是懲罰性的狠狠的在冷翎雪的脖間吸允了起來,在她的脖間種下了不少草莓。看著自己在她脖間留下的痕跡,夜絡軒很是滿意的柔柔一笑。
面對著夜絡軒的行為,冷翎雪沒有拒絕,她知道,他生氣了,而且還是很生氣很生氣的那種。沒有當場將夜絡冥幾人給殺下地獄,已經是很考驗他的耐力了。
「軒,不要生氣了。」喘了會兒粗氣,平息了不少的冷翎雪,伸手挽住了夜絡軒的脖頸,撒嬌安慰的說道。夜絡軒狠狠的摟住冷翎雪,想要將她狠狠地瓖嵌到自己的骨血里,眸子里卻是滿滿的殺意。
夜絡冥、夜安琦、夜絡舌忝,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自己來。」感受到了從夜絡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意,冷翎雪輕聲說道。
「我來。」夜絡軒溫柔的在冷翎雪的耳邊,輕聲說道。這是他第一次拒絕了冷翎雪的話,只因這次真的讓他生氣了,真的觸動到他的底線了,他沒有辦法再容忍那些人傷害他的翎雪了。
若非他的翎雪有著百毒不侵的體制,有著任何藥物都不可能侵入的身體,那麼此刻,躺在他懷中的冷翎雪可能已經……只要那麼想一想,他就恨不能將夜絡舌忝碎尸萬段。什麼江山,什麼權位,對于他來說,盡管是唾手可奪,可他不在意,不在乎。
唯一讓他在意,在乎的只有一個人。既然觸動了他的底線,那麼想要再全身而退,那就只能夠退入閻羅殿去找閻王喝茶了。夜絡冥和夜絡舌忝最在意的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嗎?以前他是不屑于爭取,不過現在嘛……
讓一個人痛苦的生不如死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站得越高,摔得越狠。而是明明就在眼前,卻沒有辦法攬入懷中。而是已經到手了,卻不得不放手,不得不拱手讓人,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只能夠情不甘心不願的看著他人掠奪了他的一切。
嗜血的光芒混合著犀利的寒冷,這是這麼多年來,夜絡軒第一次真正的動怒。
「好,你來。」感受到了夜絡軒越來越甚的殺意,冷翎雪安慰的抱緊了夜絡軒,輕聲說道。
夜絡軒抱著冷翎雪的手再次緊了緊。
「你答應過我,不再冒險。」夜絡軒抱著冷翎雪,挑了挑眉,說道。語氣之中有著些許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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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錯了,對不起嘛,你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冷翎雪像個乖乖寶寶一樣,望著夜絡軒,承認著錯誤,還不忘對著夜絡軒撒撒嬌,說道。眨巴著可憐兮兮的眸光,直直的看著夜絡軒,一副我很可憐的樣子。
看著夜絡軒原本的怒氣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憐惜和無奈。他就知道,在面對著冷翎雪的時候,根本就發不出火氣來嘛。舍不得她受到絲毫的傷害,舍不得她受到任何的委屈,舍不得看到她傷心難過,舍不得她落淚,舍不得……
「下不為例。」這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可每一次冷翎雪還不是明知故犯?卻偏偏每到這個時候,只要一看到冷翎雪那可憐兮兮的眸光,他就是生氣不起來。
「嗯嗯,下不為例。」冷翎雪瞬間笑開了花,點頭說道,擁著夜絡軒的腰,偎依在他的懷中,「軒,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可是她若是不喝下那混合著不少藥的酒,又怎麼會知道,這藥到底是誰下的呢?又怎麼會知道,原來夜安琦對她的軒竟然有著那樣的心思呢?
「你知道就好,知道了就不要再讓我擔心了。」他知道他的翎雪擁有著和他並肩看天下的本事,她不是溫室里的花朵,她有著她自己的決策,可他卻是舍不得她受到絲毫的傷害,哪怕那藥對她沒有絲毫的作用,他仍然會忍不住的擔心,忍不住的生氣,生氣她以身冒險,氣她總是讓他提心吊膽。
「嗯,下次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讓他提心吊膽了。
「嗯。」夜絡軒輕聲應道。
夕陽西下,喜宴終于是要結束了,只不過宴會結束的時候,夜絡舌忝也喝的伶仃大醉,心里的苦澀卻是絲毫沒有減退,夜絡軒回到宴會客廳,命人將喝醉了的夜絡舌忝送回皇宮去,卻是沒有見到夜絡冥,不由的叫來冷寧王府的下人幫忙尋找一下夜絡冥。
那邊喝的有些醉意的冷天成正邁著歡快喜悅的腳步朝著新房走去。他卻是不知道,就在他那個新房里,他的新娘正躺在別人的懷里求饒,哭泣著。
「不要,不要,你走開……」莫漣哭著叫道,拼命地想要推開在她身上不斷馳聘的莫君廉,可是她原本身體就軟化的沒有絲毫力氣,此刻又怎麼可能推得開禁錮住她的莫君廉呢?莫漣沒有想到她都已經和冷天成拜了天地,已經是嫁作他人之妻了,為什麼莫君廉還是不放過她,為什麼?
今天是她的新婚洞房花燭之夜,這個時辰,喜宴該結束了,那也就是說,冷天成快要來了。可莫君廉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若是這個時候被冷天成給撞破了,那麼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哥,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莫漣已經是別人的妻了,他就快要來了,若是……若是他看到這一幕的話,那麼……那麼……」莫漣哭著求饒道,可是莫漣越是這麼說,莫君廉就越是控制不住的狠狠撞擊了起來。
「那麼什麼?你說要是讓你的夫君看到你在我懷里擺出的羞人姿勢,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莫君廉邪惡的看著莫漣,輕聲問道。莫漣哭著卻是說不出話了來,力氣也一點點的消失,再也沒有辦法反抗莫君廉,只能夠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王爺。」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丫鬟婆子們的聲音,冷天成已經是走到了房間門口,就要推開門走進去,被莫君廉壓在身上的莫漣已經是絕望的閉上了眼楮,淚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莫君廉瘋狂的佔有著她,看著她流下的淚,看著她絕望的閉上雙眼,心痛的快要窒息,正因如此,莫君廉更是不由的加快了動作,力道也是加重了幾分。
他承認他已經快嫉妒的瘋掉了,他不想莫漣嫁給冷天成,不想她躺在任何一個男人的懷里,所以,他只能夠用這種方法來告訴他自己,莫漣是他的,一直都是他一個人的。
「王爺。」就在冷天成的手放在了門上,就要將房門給推開的時候,冷寧王府的管家匆匆的跑了過來,冷天成的手也是瞬間收了回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冷天成轉身,看著慌張跑來的林管家,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
「王爺,王爺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林管家焦急的說著跑到冷天成的身邊,在冷天成的耳邊嘀咕了些什麼,頓時驚的冷天成瞪大了眸子,滿臉的不可置信。
「什麼?走。」冷天成震驚的驚呼了一聲,趕緊匆匆的離開。
听到冷天成離去的腳步,莫漣有氣無力的睜開
了眼楮。
「怎麼,是不是很失望呢?真是可惜啊,沒有讓你的那位夫君看到你現在羞人的模樣,你可知道你在本皇子的懷里,有多麼的誘人?」莫君廉俯身在莫漣的耳邊輕聲邪笑的訴說著,話音落下,也是不由的加快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