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伯父跟你說了什麼?」
「那是父親。」月澤楓糾正顧樂凡的稱呼。
「好吧,那你和爸爸在說什麼?」
「想知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顧樂凡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可是我不想說,這可如何是好啊!」月澤楓樂此不疲的逗著她。
「喲呵,膽肥了呀!」
「這還不是我的丫頭給的啊!」
「胡說,我什麼時候給你這個膽了。」顧樂凡裝出一副惡狠狠地模樣。
「乖。」月澤楓一邊模著她的頭一邊順毛,「丫頭,如果知道真相對你來說是件很殘忍的事,那你還想知道嗎?」「我覺得沒有什麼比隱瞞一切更來的殘忍了。」
「丫頭,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接下來的話,我希望你听到以後一定要冷靜。」月澤楓嚴肅的看著她。「嗯,我準備好了。」顧樂凡深呼吸了幾口氣。
「丫頭,知道當年的事的人已經沒有幾個,而這幾個人中恰恰有我的爸媽與你的,」看著月澤楓說到這就停了下來,把顧樂凡急得團團轉,「你不要老吊我胃口嘛。」「你的父親也參與其中。」月澤楓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顧樂凡的臉色,顧樂凡听到說自己父親也參與了當年那件事以後,臉色變得慘白,嘴里不停的叨念︰「果然如此,怪不得,怪不得。」月澤楓深深後悔,自己不應該說出來的,果然父親說得對,有時不說真相是對所有人好,就在月澤楓自我批評時,就听見顧樂凡的聲音,「楓,其實這個答案我早就有預感了,只是不想接受而已。」「不是的,丫頭,我剛才只是騙你的,你不要當真。」「還說我傻,你才傻,你剛才明顯說的是真的啊!楓,謝謝你,我寧願現在知道也不願被你們隱瞞,像個傻子一樣,到最後才知道。你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嘛。」月澤楓一臉不信,「丫頭,在我面前,不用逞強。」月澤楓的話壓斷了顧樂凡心中最後一根稻草,稀里嘩啦的哭了起來,最後累的睡著了。「傻瓜,真是個令人心疼的小傻瓜。」
將她抱到床上,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就關上了房門,下了樓。「小凡睡著了。」「嗯。」「難為她了,小楓,你要好好對她。」月澤楓再次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麼的月母︰「對了,小燁呢,怎麼沒回來?」「他在趕回來的路上。」「沒事跑那麼遠去干嘛,回來一趟都不容易。」月澤楓听著自家母親的話,也是深深贊同,完全忘了自己弟弟到那麼遠的地方去是誰干的,只能說某人還有月復黑的屬性。
第二天一醒來,顧樂凡一看手機就九點了,屁顛屁顛的趕緊起床,第一天就賴床,這不在未來婆婆眼中自己就成了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嘛,不行,得趕緊去刷好感度。剛洗漱完想下樓去就看見月澤楓端著早餐上來了,「來,丫頭,早餐。」「楓,我今天睡到這麼晚伯母會不會不高興啊!」「不會的,媽咪特意吩咐,說讓你多睡一會。」「哎呀,你媽咪太好了。」「以後也是你媽咪。」「嗯。」一邊應著一邊不停的嚼口中的面包。
在顧樂凡在未來的家中呆了三天後,姍姍來遲的未來小叔子終于露了面。那天,顧樂凡正端著剛從廚房里新出爐的自己做得美味蛋糕,當然,這個美味就是見仁見智的了,畢竟對一個前前後後炸了廚房n次的人來說,能做出東西來就已經很不錯了。顧樂凡把做好的蛋糕放到桌上,想著配些飲料喝會更好,就去冰箱里拿飲料去了。回來時就發現一個不修邊幅,長得很猥瑣的男人在偷吃自己的成果,看見自己笑了一下,還說自己的蛋糕烤焦了。二話不說,一腳將人踹飛了。不解氣的跑到那人身邊繼續踹了n腳,「你丫的,吃了熊心豹子膽是吧,敢偷吃我的蛋糕,來人啊,抓賊了。」
月澤燁覺得自己就是個杯具,前幾天接到自家母上大人的電話,說老哥帶著未來嫂子回來了,讓自己趕緊快馬加鞭地趕回來,知道可以月兌離苦海,那個興奮啊,不停地轉車換車,終于在最後期限趕了回來,一進客廳,看見桌子上的蛋糕,對于吃了好幾天飛機上的東西的人來說,那無疑是在乞丐面前擺上一個香噴噴的雞腿,吃的興起時,看見一個女生,對著她笑了笑,猜測她就應該是自己未來的大嫂了,哪料被一腳踹飛了出去,之後慘遭家暴。哥,結婚須謹慎啊!
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那就是要在主子還沒有說出自己的要求之前就要事先準備好一切,所以在听到未來少女乃女乃說抓賊時,月管家發揮了超出平常的潛力,率先到達出事點。「少女乃女乃,怎麼了?」「這里有一個小偷,快把他逮起來。」管家吩咐人將地上的人五花大綁了起來,看清楚小賊的面目之後才知道是二少爺。「二少爺,怎麼是你?」吩咐趕緊將人松開,顧樂凡听見管家叫了一聲二少爺後人就呆了,腦海里只有一句話,她把自己未來的小叔子給踹了,還把他當成賊。
看著自己未來的小叔子被綁的跟粽子一樣,顧樂凡心想︰真的傷的有這麼嚴重嗎?不就是小小的踹了一腳嗎,應該沒有這麼嚴重吧!等月澤楓回來時,看見的就是自家丫頭站在旁邊看著沙發上的人,心里不由的有點小吃味,丫頭怎麼可以看其他人,雖然那人被包的全身都看不見。
「丫頭,有沒有想我?」還沒等顧樂凡說話,那個粽子就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蹭上了月澤楓,至于顧樂凡怎麼看出來的,當然只是推測,畢竟被包成那樣,也是很難辨別的。顧樂凡還在猜測月澤楓的反應,就見一個物體如拋物線般飛了出去,再看看沙發,空無一物,默默的替小叔子在心里點了幾根蠟燭。
「楓,剛才那個是?」顧樂凡覺得自己有點難以說出真相。「燁?」「燁是誰?」反問一句,「我弟。」「哦,你知道啊,不對,那是你弟,那你還、、、、、、」「沒事。」顧樂凡︰「」等到月小弟再次含著心酸的淚跑回來時,兩人已經準備離開了。
「你又得罪誰了?」「嗯嗯,嗚嗚,哦哦」月澤楓果斷無視,火星人都听不懂他在說什麼。顧樂凡拉了拉月澤楓的衣袖,「楓,額,他會這樣是因為我。」「你是說你把他揍成這樣。」顧樂凡也模不準月澤楓的意思,豁出去了,點了點頭,「哦,揍得好,下次再接再厲。」顧樂凡心想︰「月小弟,你真的不是伯母充話費時送的嗎?」顯然月小弟听到這個回答時,已經快崩潰了。
「楓,你真的不怪我?」月澤楓只是笑了笑,顧樂凡從來不知道有人的笑可以那麼的動人,雖然用這個詞來形容確實不太恰當,可是就那麼深深的沉醉了。回過神來的某人也顧不上糾結月小弟的事了,嘴里不停地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來到雅星小苑,冷軒帶著程歡七繞八拐的走進了一個小閣樓。冷軒拉著程歡畢恭畢敬的對著空無一人的座位行了大禮,「弟子拜見師傅。」「來了。」「嗯!」「為師算出你近日將有一大劫,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里吧!」「師傅,弟子最近有點事,待弟子辦完事定回來陪您。」「什麼事會比生命更重要?」知道自己師傅不高興了,「師傅,人生在世,有時很多事情知道危險也是必須要去做的,不然會抱憾終身的。」「我說不準就是不準,這段時間,你就給我好好呆在這,哪也別想去。」「師傅」冷軒還想再說什麼時,對方已經走遠。
「這是怎麼回事?」
「在飛機上,我接到師傅發來的訊息,他說有很重要的事要說。」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總覺得師傅好像知道些什麼,所以才會阻止我,為今之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希望小凡他們別出事才好。」
「放心吧,有大哥呢。」
「御,一定要這樣做嗎?」
「你害怕了?」
「御,難道她在你心里就一點位置也沒有嗎?」
「只要星兒能好起來,一切都不重要了。」
「星兒不會開心的,如果她知道她的命是這樣換回來的,她會比現在更痛苦的,御,醒醒吧。」「醒,從那一刻起,就沒有回頭的余地了。」
「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來不及了,為了星兒,一切都值得。」
月母看見小兒子像個粽子一樣在眼前晃來晃去,得知事情緣由後興奮的跑到顧樂凡身邊不停地打听她的功夫是誰教的,希望她也教自己幾招,以後如果月父惹自己不高興,就把他打成月小弟那樣,可憐的月小弟被打不僅沒有得到同情,反而被當成反面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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