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吃飽喝足了就想干點別的事了,距離花節那天已經過去了幾個星期,可是顧樂凡還是常常會想起那天月澤楓站在花叢中,對她翩然而笑的時候,她從來沒有那麼平靜的時刻,沒有鮮花,沒有觀眾,只有他與自己兩個人,只有兩個人。
本來某個男人說要陪自己來報名的,可是不巧,出了點事,在萬般磨蹭下,那男人才不舍的離開,看得顧樂凡直懷疑那人被掉包了一樣,哎,雖然心里的甜蜜指數那是呈j型增長。不過一直有個疑問困擾著自己,不是說什麼總裁、家族繼承人天天忙的團團轉嗎,可是為什麼發生在自己男人身上,就不是呢,天天閑的跟個無業游民一樣,如果月澤楓知道自家丫頭這樣評價自己,會哭死的,擠出時間來陪她還被說不務正業。當然月澤楓哭,估計連顧樂凡都想象不出來,可是在未來的某一天、、、、、、
念叨完月澤楓的某只開始念叨其他人了,「小歡肯定又被軒哥哥不知道拐帶到哪里去了,哎,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為什麼怎麼也睡不著。」某只左翻翻右翻翻,跟烙煎餅似的。
顧樂凡卻不知道她的軒哥哥與小歡此時正在銀苑。
「怎麼有空約我來這里喝咖啡?」
「怎麼,我約自己的女朋友很奇怪?」
「那倒不是,可是今天新生入學,你不用在學生會忙嗎?」
冷軒停了幾秒,而後不經意的說出自己已經離開學生會了。
「離開,為什麼?」程歡很驚訝。
「我們都已經記起了當年的事,那麼我如果還留在那里不僅不合適也很尷尬,何況就算他不說,我也不想與他一起做事了。」
「那其他人知道嗎?」
冷軒搖了搖頭,「我還沒有告訴他們。」
「那你怎麼打算?」
「我想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小凡,畢竟怎麼說,讓她夾在我與穆傾晨之間很為難的。」
「切,你還不了解那家伙,如果被她知道你對她隱瞞了什麼,哈哈,我想你知道後果的,到時你可別指望我去給你說情。」
「可是」還沒等冷軒說完,程歡便打斷了他的顧慮。「有什麼可是的,放心吧,那家伙在你與穆傾晨之間,她肯定選你。」
「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選我?」
程歡白了他一眼,「之前要不是她把月澤楓當成了穆傾晨,估計像他那樣的冷酷學生會長她躲都躲不及,怎麼還可能會有牽扯呢?」
「怎麼,像他那樣的高富帥不是你們這些女孩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哎,你的話我要嚴肅糾正幾點,第一,他那樣的在我心中不是高富帥,你覺得整天冷著一張臉哪里帥了;第二,不是我們這些女孩子,其他女的我不知道,但我和小凡肯定不包括在內;第三,白馬後面接的不一定是王子,還有可能是唐僧。」
「是,我說錯了。」冷軒模著程歡的頭。程歡怎麼都覺得有一種寵溺的趕腳。
顧樂凡半睡半醒間听見有人敲門,也不穿鞋,閉著眼楮熟門熟路的模到了門邊,可見這動作已經干了不止一次。
「誰啊,有事快說。」打了個哈欠,腦袋不停的點著直犯困,久久的沒有听到聲音,顧樂凡正準備回去繼續睡時,就听見穆傾晨的聲音,瞌睡立馬沒了。
「穆傾晨,你怎麼在這?」我說小傲嬌,人家穆男神在那站了那麼久,你現在才看到啊!
「走。」走了幾步的穆傾晨回頭一看,顧樂凡正抱手站在那里,再次重復了一遍,顧樂凡依然沒有反應。帶上了點怒氣,「跟我走。」直接忽視掉某人比煤炭還黑的臉,有這個時間睡覺多好,在這瞎站著,可惜某人又豈會如她的願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顧樂凡唯一的一點點睡意也沒了,「放手。」「會長大人,你弄疼我了。」「穆傾晨,放手,我不是她。」
顧樂凡模著已經紅了的手腕,想也知道是提到了那個跟她長得很像的女孩子,他才放手了的,越來越好奇那人到底是誰?和自己又會是什麼關系呢?
「穆傾晨,我今天也不妨把話說開來,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把楓當成了你,還有我們這些人的關系也完全被打亂,雖然不知道緣由,可是我想你一定知道一些東西,也一定知道幕後之人。我也不會問你,因為就算問了你也不會說,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孩子,我能看出來,你在乎的是她,所以你不用在我這里找什麼存在感,她是她,我是我。」
「夠了,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麼來指手畫腳我與她的事。」穆傾晨越說越大的聲音,顧樂凡雖說平常性子跳月兌,可是也是那種越激火也越大的,「我不是誰,我也管不著你,今天你有話就說,也不必找地方,十幾年前的事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知道。」說完便直接關了門,也睡不著了。
「哥,你在干嗎?」好不容易累死累活的月澤燁趁著空閑跑到月澤楓那里去訴苦,發現在他講的口水都快沒了的時候,月澤楓依然沒有理會他一句,「哥,我說你就搭理我一下好吧!」「很閑?」看見自家老哥接了這句話後,說的更來勁了,「哥,我跟你說、、、、、」月老哥再次無視某只話癆,再一次繼續完長篇大論之後,補了口水的月小弟突然眼尖的看見老哥桌子上放著的鑽石,「哥,你打算向嫂子求婚啦。」
「你什麼時候對這個有興趣了?」
「我這不是關心老哥你與嫂子嗎?」
「怎麼,上次揍得還不夠慘?」
听見老哥揭自己傷疤,「哥,雖然上次被嫂子揍了一頓,但是,我還是很希望嫂子趕緊進我們家門的。」
「再揍你一頓?」
「哥,能別再提我被揍得事不,我受傷,你們不僅不同情,還這樣對人家。」月小弟豎起了蘭花指,還沒有三秒就見一個東西向自己飛來,剛想躲開,發現竟然是老哥喜歡的一個小狗就改成伸手接住,以為很輕的小狗落在身上很疼很疼。
「哥,這小狗怎麼這麼重?」將小狗完好無損的擺放好,揉了揉被砸的地方,「我覺得砸幾次可以幫你省了去整容的錢。」
月小弟一驚一乍,「像我這樣的還用整容,那估計全天下的男的都應該去整容了。」「嗯哼!」
月小弟馬上屈服,「當然,你和老爹除外。」
「沒事就可以走了。」
「不,當然有事,哥,能不要再讓我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嗎,再這樣下去,你就永遠不會有弟媳的,想想,那是多麼不幸的事情啊!」
「和尚很適合你。」
「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親愛的弟弟呢?」
月小弟瞬間被自家老哥的眼神秒殺,「好吧!我知道,嗯,我會走的,不過哥,你再考慮一下吧!你看,我的皮膚已經黑的和煤炭差不多了,你要知道現在的女孩子要麼喜歡小白臉,要麼是那種古銅色肌膚,至于黑色,我想沒有幾個人喜歡。」月澤楓瞄了一眼月小弟那比牛女乃白稍微差一點的白色肌膚,決定無視,將手里的東西丟給了月小弟,「搞定這個我就答應。」
月小弟看完手上的東西後,嚎了出來,「哥,你竟然讓我去跟那個老變態要東西,這怎麼可能成功嗎?你不能這樣,要不,換一個?」月小弟再次很委屈的屈服了,拿著東西離開了月澤楓的辦公室,下樓時,在電梯遇見了剛回來的月焰。
「二少。」
「是你啊!焰,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呢?」月焰從小就跟在月澤楓身邊,對于這位奇葩的月二少自然是很熟悉了,自然不會去接話,一旦接了,那麼接下來的天就可以聊的沒完了。
「總裁,我剛才看見二少了。」
「剛剛來這希望我可以讓他回來。」
「總裁答應了?」
「我讓他去問王叔要一樣東西。」
「看來二少想回來很堅決啊!連這個都接了。」
「既然回來了,你先替我辦一件事。」
月焰很不解,「總裁,我們與珠寶行業平時的來往並不密切,這件事似乎交給雨更合適。」
「你按我說的去做就行。」關鍵時刻我們的男主又發揮了他的霸氣,當然如果顧樂凡看到了就會明白月澤楓的用意了。
顧樂凡發現今年新生好像特別多,昨天與穆傾晨的不歡而散之後,她想了很多,有些東西已經回不去了,她也沒打算去挽救什麼,只是想到似乎軒哥哥在學生會做事,而穆傾晨又是會長,怕他為難軒哥哥,所以去瞅一眼看看。可是轉了一圈也沒有看見人影,嘀咕著︰「人呢,怎麼不在,難道跟小歡在一起?」
林風拿著今年新生的一些資料準備給會長過目,路過顧樂凡,拉著她走到旁邊,確定沒人看見。「樂凡。你知不知道軒哥為什麼不在學生會干了啊!」
「什麼,軒哥哥不干了?」
「對呀!你不知道?」
顧樂凡搖了搖頭,決定等會一定要去興師問罪,竟然瞞著自己,冷軒,長本事了啊。林風一看闖禍了,默默的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