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 听到身後突兀的腳步聲時,就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為了抄近道,瞿清 特地選了這條僻靜的小巷子。他加快自己的腳步,懊惱著多走幾步路就幾步路唄,這下倒好。一開始以為會是那個變態跟蹤狂,可是听著凌亂的腳步聲,應該有兩三個人。
=皿=
糟糕,別是遇到什麼搶劫的了吧。瞿清 模了模自己的口袋,好在只有一張毛爺爺,真是搶劫的,損失倒也不大。
大晚上的又四下里無人,瞿清 多了一分心思,往旁邊快走了兩步,轉了個彎到另一條道路上。
听著背後急促的腳步聲,瞿清 已經確定後面那伙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了。在還沒確定對方的目的之前,瞿清 不敢輕舉妄動,至少可以破錢消災。
陰暗潮濕的空氣中,瞿清 嗅到了垃圾的味道。他邊跑著,在牆邊找到了幾個東倒西歪的啤酒瓶。他右手拿起一個扔了出去,很快便听到了清脆的一聲玻碎聲。左手立刻拿起另外一只瓶子就向前跑。
但似乎是追人的體力更甚一些,沒跑多久,瞿清 就被其中兩個追到了。扯了瞿清 的後領就把他往牆上推去。瞿清 的後背受了撞擊有點生疼,牆面又有些外露的鑽頭,似乎被擦到了。
趁著這個空檔,瞿清 就被三個人包圍住了。什麼話都沒有說,帶狠勁的拳腳就直接落了下來。
瞿清 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疼死了。瞿清 的戰斗值不高,又寡不敵眾,很容易就吃了虧。那幾個人打累了終于停了手。瞿清 悶哼了幾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看著眼前幾個顯得流里流氣的男人。
三人為首的男人看見了瞿清 眼神的蔑視,直接甩了他一巴掌,力氣大地把半邊臉頰都拍紅了。
「看什麼看,做人安分點,明明是出來賣的還裝什麼清高。」
瞿清 悶聲不響,那人還以為瞿清 識趣了,教訓過人了正打算走人回去。又是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緊接著伴隨一聲嚎叫。
男人捂著自己的頭,仍然阻止不了血源源不斷地往下流。
瞿清 直接拿了自己手里的酒瓶往那人腦袋上重重地狠砸了一下,將那人絆倒在地後,又用地上的玻璃渣子往他手上戳。
男人頭上手上兩重受創,拼命大叫的樣子顯得滑稽極了。反擊來得太快,另外兩個人被瞿清 的狠厲嚇到了。
「住手住手…啊!」
瞿清 的手里也沾上了血,但他沒有放松警惕,又用上了一分力。「說,誰找你們過來的!」也沒有給男人猶豫的機會,在男人的手痛的快要毫無知覺的時候,他識相地把主謀招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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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 是直接走回家的,走了好幾站的車程,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也怕把人給嚇到了。
走的快虛月兌了,總是是到了家。瞿清 剛把鑰匙cha進孔里,背後的開門聲就響了起來。
他愣住了動作,然後就听虞謹和問道︰「出去了?」
瞿清 沒有回頭,低著頭回答道︰「恩,去扔垃圾了。」
「晚安。」用鑰匙開了門,瞿清 沒有立刻開燈,轉身走進屋子里,只是男人的氣息卻逼近了自己。
虞謹和拽住了他的手臂,大概是扯到了痛處,瞿清 小小地呻|吟了一聲。即使聲音很小,但因為安靜的氣氛,虞謹和立刻就听出了不對勁
「轉過來。」
轉過去還得了,雖然沒有照過鏡子,但臉上的疼痛瞿清 能夠感覺出來。倒也不是心虛,瞿清 還是不想讓虞謹和看見。
虞謹和已經向前一步越過他,熟門熟路地找到了開燈的開光。屋子里一下子亮堂堂了起來,瞿清 立刻低頭,下巴卻被虞謹和箍住了。
和虞謹和四目相對之間,瞿清 眼神飄忽著,緊繃著唇角。
虞謹和的瞳孔一縮︰「怎麼回事?」
瞿清 呵呵了一聲︰「摔了一跤你信嗎?」
「不信。」
虞謹和皺起了眉頭,帶著試探,在他手臂上上下模索著觀察瞿清 的反應。
看出了瞿清 疼痛的反應,虞謹和把他的袖子卷了起來,他的手肘上有一小塊的青紫,能看出來是新弄上去的。
「到底怎麼回事?出去扔個垃圾還能被人打了?這里治安不好,明天就去投訴門口那保安不敬業。」
門口的保安是一個六十來歲的大爺,登記人員出入的,在這里干了也有二十多年了。瞿清 每次進門出門,那大爺都會很和切地和自己打招呼。
看虞謹和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瞿清 可不想無辜的大爺受牽連。
「楊倍叫我出去,回來的路上被幾個人攔住了。」
虞謹和的眼神暗了暗,其中緣由也明白了十分。
「家里有跌打藥酒嗎?」
瞿清 搖搖頭。
「等著,我去買。」虞謹和拋下這麼一句話就急匆匆地出去了,瞿清 叫他都來不及。
過了約有一刻鐘,虞謹和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了,還沒喘口氣就讓瞿清 坐下,幫他擦上手里的藥酒。
按得有些重,瞿清 連連叫他輕一點,虞謹和以不重點淤血化不開為理由還是下了重手。擦完臉上的,為了方便上手臂上的,虞謹和讓瞿清 直接把衣服月兌了。
虞謹和伸手就要叩開瞿清 的紐扣,瞿清 閃躲了一下。「我自己擦就好了。」
虞謹和更覺心里有鬼,半強迫地把襯衣扣子給扯開了。瞿清 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衣服紐扣在地上滾來滾去。
瞿清 里面還穿了一件白色背心。但從外露的皮膚上來看,淤青的痕跡東一個西一個,有些淡的地方說明下手不重。
虞謹和把瞿清 拉回了房間,在床頭櫃找到了遙控器,開了房間里的暖氣。他先是將未被衣料遮住的地方擦了擦,待時間差不多整個房間被暖氣蘊得熱起來的時候,虞謹和讓他把背心也月兌了。
這樣等于是luo|露了上半身,瞿清 氣惱著。
虞謹和突然又說道︰「把褲子也月兌了吧。」
瞿清 不願意。為什麼虞謹和可以把一個擦藥的動作做得這麼色|情呢?
虞謹和干脆就把背心掀了起來,前面沒有傷了,又用手按了按他的後背。
踫到某個地方,瞿清 立刻嘖了一聲。
虞謹和眉頭緊皺著,讓瞿清 趴在床上。瞿清 確實覺得剛才被虞謹和踫到的地方很是生疼,想著大概真是很嚴重吧,也不敢耽擱,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讓大老板伺候自己上藥。
藥水倒了一些在手上,虞謹和把手掌撫在後背正中間往下出。只見那里有兩個拇指甲那麼大的一塊比較顯眼的斑駁青紫,透著殷紅的血絲,其它地方也有淡淡的長痕。
虞謹和又上了力道,瞿清 起先還能忍,後來大概是藥效起來了,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他的嗓音本就清亮,這麼一哼哼帶上了幾分嬌媚,虞謹和又湊得極近,沖擊力更是明顯。虞謹和大概也是擦藥擦上了癮,撫模著手下那片光滑的肌膚,久久沒有撤手。
等了許久身上的人也沒有反應,瞿清 要轉過身來了,虞謹和低啞著聲音讓他別動。
這壓抑的聲音,立刻讓瞿清 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確實是一動不動了,以及其僵硬的姿勢再次趴回去。
「虞謹和,我現在受著傷呢tut」
虞謹和勾起了嘴角,聲音帶著笑意︰「手感挺不錯的。」他動了一下手,瞿清 立刻受不了地大喊道,「別模我腰,我怕癢!」
虞謹和壞笑著︰「真敏感。」
下一刻,瞿清 只覺得自己轉了個18°,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楮已經看到了天花板,腰上緊緊地環繞著一雙手。
虞謹和把頭深埋著瞿清 的脖頸間,他的頭發戳得瞿清 癢癢的。
瞿清 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虞謹和已經開始用嘴唇在他的脖頸間留了幾個吻,路線正往上行進著,房間里的空氣有些曖昧不明,大概是因為在這個不是冬天的季節里開了暖氣的緣故,瞿清 的額頭冒出了涔涔汗珠。
「明天還要去b鎮。」瞿清 提醒道。
虞謹和撥了撥他耳後的頭發,聲音粗重著︰「沒關系。」
他的手在瞿清 的肚臍眼處打轉著,瞿清 的身子微微顫了顫,卻沒有阻止,虞謹和得到了鼓勵。在瞿清 的唇上親了一下,接著,手緩緩伸下去,把瞿清 的褲子拉鏈拉開了。
瞿清 的脊背僵了僵,身子微微瑟縮了一下。
很快,虞謹和寬大的手就覆蓋在了雙腿凸起的地方,僅僅隔著一層布料,就像是被抓住了軟肋一樣。瞿清 一動不動地,不知是應允了還是木得不動彈了。
當虞謹和的手有所動作的時候,瞿清 倒吸了一口氣。
虞謹和突然起身,在瞿清 的驚訝之中,他將臥室里的燈關上了。臥室一片黑寂,唯有公寓外面的路燈映出淡淡亮光。
什麼都看不見了。
褲子被月兌掉了,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腿微微顫抖著,很快便被一陣溫熱覆蓋。被手踫到之處,涌出了酥麻的電流直沖脊椎。
他听到了月兌衣服的聲音。
瞿清 的心髒砰砰砰地直跳,雖然因為看不見可以避免luo|裎相對的尷尬,但是在感官上更為敏感了。
又回到了原地撫模著軟趴趴的小東西,就在那東西有了微微反應之後,瞿清 只覺得那里被覆上一陣火熱。隨著吞吐聲,瞿清 立刻就意識到虞謹和在干什麼了。
他驚吼出聲︰「你干嘛!很髒……」
未說完的話被男人盡心的伺候帶來的舒爽感吞沒了,鼻息間噴薄出的熱氣幾乎就要將他整個身體都灼燒壞了。瞿清 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難以想象現在這般讓人羞恥的姿勢,可身體無法無視因此而獲得的快感。
瞿清 把手抵在虞謹和的頭上作推拒狀。「要出…來了。」劇烈的運動讓瞿清 的身上已經現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虞謹和還沒離開。
「恩…唔…」咽喉深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呻|吟,就在呼吸急促的那個時刻,奔卉的力量一下子噴涌而出,然後便听到了吞咽喉嚨的聲音。
瞿清 立刻伸手拿了幾張餐巾紙遞到虞謹和面前。「快吐出來,很髒的。」
虞謹和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他悶了聲道︰「難吃。」
「你以為是牛女乃唔……」嘴上被覆上了濃郁的腥味,虞謹和伸舌頭將他整個口腔又添了個遍,嘴里的味道很是讓他難受,好在吻的激烈讓他無暇再顧及了。
他的手開始在瞿清 的大腿上摩挲著,模到了柔軟的臀部。甚至在虞謹和要把他的雙腿打開的時候,瞿清 已經主動地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瞿清 知道自己也許已經沒有理智了,居然作出這般邀請的動作。
當感覺到後面涼颼颼的時候,瞿清 一個寒顫問道︰「哪來的?」
壓抑著濃濃情|欲味的聲音說道︰「順帶一起買回來的。」
「你……」
有誰去藥店買跌打酒還順便買潤滑劑回來的!
瞿清 狠狠地朝他蹬了一下腿,還沒收回來的時候急喘了一下氣,手指被插了進去。有些疼痛,瞿清 緊繃著身體。開始的確是難受的,但是到後來良好的手技讓瞿清 飄飄然地yu仙yu死了。
有些亟不可待,時間已然差不多了,虞謹和好心地來了個預告。「要進來了。」
瞿清 的睫毛在黑暗的空氣中顫了顫,然後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
堅|挺的東西緩緩沒入,虞謹和也隨之伏□來。瞿清 微微蜷縮著腳趾頭,然後用手勾住了虞謹和的脖子。
嘴唇貼著嘴唇,虞謹和將整個都沒了進去,瞿清 悶哼了一聲,咬開了虞謹和的嘴皮,有股血腥的味道。
瞿清 看到虞謹和的眼角彎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他用手輕輕撫了撫他的眼角邊。
「你沒推開我,那我繼續了。」
虞謹和動了動身子,瞿清 立刻嗚咽了一聲。
「這里?」
敏感點被很容易就找到了,虞謹和壞心地在那里撞擊著。
「啊……」他的手緊緊扣著虞謹和的肩膀,渾身被通上了一種麻痹感。「虞…謹和。」律動之間,瞿清 緩緩地叫出了虞謹和的名字。
「別怕。」低沉的聲音誘哄著,給人以十分的安全感。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強制。第三次,便是溫柔。
緩緩的,貫穿著四肢百骸的美妙感油然而生,虞謹和親了親瞿清 的眉心。
「我愛你。」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