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流笙向後狠狠地一個過肩摔,一個彪漢被她借力打力凌空摔出。
雙手交叉,憑空畫圓,姬流笙狂傲無比的看著明顯震驚的面具男子,姬流笙譏諷冷笑。
一個彪漢猛的攻來,姬流笙憑借靈敏的第六感,準確的躲過彪漢的攻擊。突然,腦中警鈴大作,腰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躲過了來者的偷襲。
姬流笙猛的向後翻,橫掃腿踢斷了兩個彪漢的粗腿,但反饋回來的力量讓姬流笙雙腿極其短暫的打顫抽搐一下,但稍縱即逝。
「去死吧!」一個彪漢掄起粗大的樹干狠狠地砸向姬流笙,姬流笙譏諷冷笑,突然趴下狠狠一踢,踢向男人最薄弱的那個地方。
彪漢臉色白了白,手中的樹干無力支持,直線落下砸在彪漢偉岸的胸膛上。
姬流笙冷冷一笑,「該死的是你不是我。」
「啪啪啪。」輕快的拍掌聲響起。
姬流笙悶哼冷笑。
「很棒的搏擊技巧,你是從哪里學來的?」面具男子有些激動,真的是她嗎?可是……卻又不像她……
「你沒有必要知道!」姬流笙手抓著一根鐵棍,揮舞間颯颯生風,姬流笙一腳踢開了不知何時關上的木門。
姬流笙警惕的環視,鄙夷高傲的看向面具男子,「我贏了,你的屬下打不贏本姑娘!」
說完,姬流笙丟下棍子以最快的速度不顧一切的向前奔跑……
「不用追了……另外再去找兩個女孩來。」面具男子神色復雜,迷惘的看向姬流笙離去的方向……是你嗎?她會是你嗎?要不然你怎麼會那些搏擊技巧呢?
彪漢們只好狗腿的連忙應是。
……
姬流笙拼盡全力的奔跑,不管別人驚愕看著她的眼神,直到她不留神,跌倒在冰冷硬硬的青石板上,陽光不知何時被厚重的烏雲遮住,下起絲絲入扣的小雨……
一輛馬車緩緩駛來,在朦朧細雨中大有寧靜淡泊的閑情逸致,好似水墨畫那般的唯美。
「主子,前面有一位暈倒的人……」小廝詢問著馬車內的男子。
馬車內,白衣男子絲毫未動,這個世上能夠讓他動情緒的人也不多,白衣男子抬眸,「侍劍,你去把她報上車來吧。」
「是。」名喚侍劍的小廝恭敬回答,打開雨傘走向昏迷不醒的人,輕而易舉就能把她抱起來上了車。
白衣男子掀開車簾,淡漠的看了眼昏迷的女孩子。
「侍劍,今天就不先趕路了,轉去客棧。」
「是,主子。」
姬流笙舒服的申吟一聲,好溫暖的感覺呀……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她頭很暈,鼻子不通氣,胸口氣悶,姬流笙知道,這是感冒的癥狀。
「你醒了!」
誰?誰在說話啊!
姬流笙睜開茫然的眼楮,看見玄衣清秀的小廝。
「姑娘,你好,我叫侍劍,是我家主子和我在大路上發現昏迷的你的,主子發現你在發燒,就讓我暫時來照顧你,等主子遣調的侍女到了再說。」侍劍友好的一笑。
姬流笙搖搖昏沉沉的腦袋,太陽穴有些疼痛,不好意思對著侍劍道,「謝謝你們了,我我叫李君琪。」
陳嫣那個名字不能在用了,萬一面具男子找上門來連累了別人怎麼辦?姬流笙這個名字暫時也不能用,太子殿下和姬太師的人還在滿身殺氣騰騰的找她,且不說,皇城乃至天下人答應前身恨不得人人得而誅之呢!
想來想去,就只好暫時用前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