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人們各自敬酒,來回交流感情中,余下的小孩只能端著飯碗邊走邊吃了。
旭兒端著小碗和欣兒一同站著吃,「旭哥哥在過幾個月我就要去讀書了呢。」欣兒吃東西興奮說著,面色歡喜的看著旭兒。
「哦,欣兒你真好,不像我每天呆在家里學習那些詩詞古句都煩死我了」,旭兒大口嚼飯含糊不清說著。
「那旭哥哥你要不要讀書呢,和我一起怎麼樣?」欣兒端著飯碗瞪大眼楮好奇問著,心中也開始慢慢想到倆人一同牽手上下學的場景,心里美滋滋的。
「好哇,我還沒有開始讀書呢,要不然我和媽媽說下,到時候和欣兒你一起讀書。」旭兒興奮點頭,心中也憧憬到讀書是怎麼樣的場景呢?
「耶,好耶,那樣子我每天都可以和旭哥哥一起玩了」這樣子自己就不會孤單了,有旭哥哥陪著自己。欣兒歡喜叫喊著,
旭兒嘿嘿笑著,自己和欣兒在一起玩也很開心,不像自己的哥哥姐姐都不怎麼陪自己玩。
欣兒立即興高采烈地說著外面的世界,哇……旭兒不斷崇拜的看著欣兒,從欣兒口中不斷說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什麼大汽車能看見畫面的電視還有很多高樓大廈。
欣兒反而越說越興奮,能讓旭哥哥知道自己外面的世界,就好像自己帶著他出去玩一樣,把自己見到的還有那些听過的,都全部說出去。
旭兒恨不得現在就立即和欣兒一起出去讀書。好好看看外面稀奇古怪的東西。旭兒暗下決定,自己一定要和爸媽說讓他們給自己去欣兒哪里讀書。
「對了欣兒你家哪里遠不遠呢,你坐什麼來的呀?是會跑大汽車嗎?」旭兒把已經吃完飯菜的碗放下,輕輕擦拭著手掌,突然好奇問道。
想起自己住的地方來,雖然很大但自己沒有這麼開心。「我家哪里在株洲市呢,離這里不算遠,我是坐飛機來的呢」。欣兒還是開心的和旭哥哥說道。
「飛雞?可是雞很小呀,你怎麼能坐它,它不會啄你嗎?那次我去抓它就被啄了疼死了」,旭兒內心充滿疑問道,邊用手生動的比劃公雞的樣子。
咯…咯…咯「旭哥哥飛機是很大很大的啦,不是那種吃的雞。」欣兒銀鈴般笑著回應。
旭兒仔細想了想,很大很大的?「欣兒很大很大的不叫飛機呀。」否決的說道,腦海立馬出現一個鴕鳥的身影來。
「啊?不叫飛機那叫什麼呀?」欣兒驚詫叫起來。
「那個叫鴕鳥,不能飛的。」咳,旭兒有模有樣的裝起老師來得意說道。
撲哧欣兒繼續捧月復大笑著。
「欣兒你笑什麼呀,那個就是鴕鳥啊?」旭兒有些模不著頭腦,忍不住問道,樹上是這麼說的啊,鴕鳥是世界上最大的鳥。
‘飛機是高科技的載人工具,可不是什麼動物類’,男子路過低下頭,伸手模下旭兒額頭緩緩解釋道。
「呀,四叔你回來啦?」旭兒抬頭驚喜喊到,臉上洋溢著甜甜的微笑。
伸出手細致的整理旭兒的衣裳充滿親切,「是呀回來了,沒想到旭兒都長這麼大了。」男子面帶笑意說道。說完有些奇怪的看著旁邊的女孩。
「哦四叔,這個叫欣兒他爺爺和爺爺是好朋友,欣兒也是我的朋友。」旭兒拉著欣兒的手立即簡紹道。
男子微笑著點頭看著欣兒。
欣兒眼神有些慌亂,躲避著男子目光不敢開口說話,顯得有些害怕。
「四叔告訴你個秘密哦,到時候我要和欣兒一起讀書呢。」旭兒繼續興奮說著。
看著旭兒天真無邪的笑容,讀書?倆個字狠狠敲打著男子的心頭,男子微微一震臉色有些難看,陷入艱難的抉擇當中。
一直怯怯看著男子的欣兒,看見如此嚇人的表情,立即跑到旭兒身後瑟瑟發抖。
「叔叔,叔叔,你沒事吧?」旭兒也感覺到叔叔不對勁,晃著手不斷叫喊著。
察覺情況不對。男子鐵青的臉色立即漸漸恢復過來,微笑看著倆位男孩女孩,示意自己沒事讓他們乖乖吃飯,自己便邁開步伐先進去了。
「欣兒你怎麼了,好像很怕四叔?」旭兒看見自己四叔走後,欣兒手里傳來輕微的顫抖,便奇怪的問著道。
「唔,我看見你四叔的樣子就覺得很可怕呢。」欣兒扭頭看著旭兒小聲說著。
「我四叔天生臉上就有些青色,樣子的確有點嚇人,特別是在晚上的時候呀,以前我也特別害怕的。不過我四叔人其實很好的,不是那樣可怕的,所以欣兒你不用害怕的」旭兒拉著欣兒的手輕輕安撫起來,耐心的解釋道。
唔…感受旭兒小手傳來的溫暖和鼓勵,欣兒允諾點頭道,不過心里還是有些余悸。
整整差不多一個下午的吃飯時間,才結束了這場宴席。陳老因為有事不得不起身,雖然有些不舍不過還是因為家族有事,再加上二日左右,就可以在與寒驚天開懷暢飲了。屆時自己會準時參加壽辰的,現在只能帶上欣兒起身告辭。
欣兒戀戀不舍的看著旭兒,旭兒立即做個鬼臉逗笑。沖淡了離別的傷感。
「旭哥哥到時候可別忘了要和我一起讀書哦,我回家一趟過幾天在來,到時一定讓你看看飛機長什麼樣的。」欣兒歡快的說道。
「好呀,我會看你帶來的飛機的。悄悄告訴你哦,我爸媽同意我去,到時我們就天天在一塊玩啦,」旭兒輕輕走到欣兒身邊,貼著耳朵悄悄說道。
「好」伸出的倆個小拇指緊緊扣在一起,「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旭兒和欣兒稚女敕童聲共同喊道,臉上都分別洋溢著喜悅的笑臉。
以寒驚天為首的寒家人員,不停揮手向陳老還有欣兒道別。欣兒一邊拉著爺爺的手,一邊回頭甜甜笑著向眾人揮手道別。在歡送聲終。漸漸地陳老和欣兒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寒家眾人才各自逐步散去,回到自己忙碌的崗位上去。
或許陳老心里也不知道,這一別竟成為最後一面。
在這個隆重的日子里對于寒家來說,大家都是樂此不疲的忙碌著。除了是老爺子的大壽以外,也是在外的游子回歸故土的日子。因此寒家上上下下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倦意和抱怨意思。
寒家家主寒驚天,膝下四子。長子寒啟肖、二子寒啟德、三子寒啟明、四子寒啟震。
待在臥室內的寒家家主忍不住嘆到,妻子早年去世,余下自己辛苦把他們拉扯成人。大子啟肖無男丁,二子啟德一子一女,啟明三子一子,四子啟震還未娶呢。看似很幸福的家庭,可是這些孩子只有在自己大壽才象征意義會來而已。這祖傳的老宅也越來越顯清靜,也快無人居住了。雖然兒女都經常勸說自己去別的地方轉轉。自己年紀也大了,不想到處走動了。落葉歸根在此地就好了。
其他時間能陪伴自己的只有旭兒了,所以自己非常喜愛這個孫子。也是這個小家伙比較听話,也比較精明。不過眼看他也要到讀書的年齡了,自己也不能在拖著不放了。還有,大壽之後家主之位也該讓他們繼承了,寒驚天暗自盤算著。
當寒驚天不在去想這些問題,靜下來的時候,心里就突然感到莫名不安,奇怪了?這幾天自己老是心神不寧。心里有種慌慌的感覺似乎有什麼大事即將要發生,臉色開始有些焦慮起來,獨自在房間來回渡步緩解不安的情緒。是不是最近過于勞累了,從而產生這種錯覺?
「咚…咚…咚…」敲門聲
敲門聲立即把正在自我安慰的寒驚天,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爹,該吃晚飯了」寒啟明在門口叫喚道。
寒驚天很快便從房門里走出來,臉上的愁雲慢慢散去。不想把這種不安的情緒傳給其他人。
「爹,是不是最近過于勞累了,您臉上看上感覺很疲倦的樣子」,門外的寒啟明細微的撲捉到父親臉色的變化,細心問道。
「無礙…走把…要不大伙改等急了」寒驚天強打精神,搖頭表示沒事。把這種不安當場不過是太過勞累了,沒必要小題大做。
寒家父子倆,慢慢一前一後的走向飯廳,途中不斷交談著。
「對了,啟明啊到時你和席婉準備怎麼教導旭兒?」寒驚天不輕易問道
「旭兒的話我們準備讓他好好讀書,將來好出人頭地。」寒啟明腦海浮現寒旭的乖巧樣子,歡喜的說道。
「唉!你大哥二哥都是如此想法,看來我寒家還是沒有人在學習武道了,從古至今也是如此。」寒驚天捏胡微微嘆道。整個人也停頓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現在祖國統一幸福安康了,爹,古武已經過時了。好好學習這個也沒什麼不好的,將來可以為祖國做出自己微薄的貢獻。」寒啟明緊隨其步耐心解釋道。
「也是啊,祖國現在繁榮昌盛了,那里還需要拼命打仗呢。」寒驚天忽然感嘆起來。「雖然說我們寒家出過鼎鼎大名榜眼,不過我還是不希望下一輩去死板的去讀書了,可惜…可惜啊…我們寒家也沒有人會教導武功」。
「爹,您老又想起當年當兵的日子了?」寒啟明小心翼翼打斷。
「都過去啦那段苦日子,現在生活多愉快呀,人都要往前看的。」寒驚天突然咧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