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還有幾句話想問問南師佷,不知門主在離開你之後,讓你回武昌門來,有沒有讓你帶什麼話?」趙無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賊心不死。」南定天心里暗罵,嘴上卻說道︰「沒有,昨天我就說過了,師傅他離開的太過匆忙,什麼都沒交代,只是讓我帶貝兒回武昌門。」
「哦,這樣,那行了沒事了。」趙無極見撬不開南定天的嘴,最後只好作罷。
就在大家準備散場回去的時候,從門外傳來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大長老,不好了,不好了。」隨即只見一個武昌門外門弟子匆匆跑進大廳,上氣不接下氣的,臉上神色也是一片驚訝。
「什麼事慌成這樣,成何體統。」見到這弟子,趙無極頓時呵斥道。
那弟子被趙無極的一頓呵斥才驚醒,立馬說道︰「大長老,不好了,化邪宗的人來了。」
「你說什麼!化邪宗的人來了!來了多少人?」趙無極頓時臉色一變問道。
南定天在一旁听著化邪宗三個字,昨天自己教訓的幾人就是化邪宗的,沒想到還真的來找場子了。
「有二三十人,不過都是年輕弟子,他們說今天是來找場子的,讓我們把打傷化邪宗弟子的人交出來。」那弟子回道。
听到這里趙無極和兩位長老才松了一口氣。
「他們是來找場子的,我想問一下,到底是誰打傷了化邪宗的弟子,站出來。」趙無極目光掃視著大廳之內眾人一眼說道。
這時水牛走上前來,說道︰「大長老是我,是我昨天在鎮上打傷化邪宗的弟子的,不過是他們先打傷了我的師弟,然後我才出手的。」水牛老實的說道,卻是沒有說出南定天來。
「好啊!作為武昌門的大弟子,你居然帶頭出去鬧事,長本事了啊!」趙無極注視這水牛怒道。
「哎……」
大廳之中不少弟子都是低聲一嘆,這些弟子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熱血澎湃的年齡段,但是在武昌門中卻是接受這樣的教育,不讓在外面惹事也就罷了,做人低調點沒錯,但是現在化邪宗的人都已經是找上門來了,門主不在,作為現在武昌門權利最高的大長老居然還說這樣的話,使得這些弟子對武昌門心死得更徹底。
「大長老,是那化邪宗的人先出手的,師弟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我只是出手教訓了一下而已,這有什麼錯!」水牛大聲喊道。
「行了,別吵了,現在化邪宗的人找上門來了,至少我們要出去看看吧!」蘇媚站起身來微微說道。
「師妹,這個恐怕不妥吧!化邪宗來的都是年輕弟子,我們武昌門的長老出去,這要是傳出去會被別人取笑我們武昌門沒人的。」一向不說話的林滿說道。
「這……」蘇媚頓時語塞。
「我同義師弟的說法,要是我們出去,到時候化邪宗的人還要說我們以大欺小,以後恐怕會麻煩不斷,我看這件事情是有水牛師佷自己出去處理吧!」趙無極附和道。
「可是,水牛的實力……」蘇媚還是極力的為水牛開月兌。
而作為當事人的水牛這時卻說道︰「多謝幾位長老的好意,我惹的麻煩,我自己出去處理。」說完水牛急速的走出大廳。
南定天眉頭微微一皺,向薛青和趙勇使了一下顏色,隨即三人跟在水牛的身後,這次明擺著化邪宗的人是有備而來,水牛才七段聚元的實力恐怕不行。
大廳之中,和水牛同門的弟子也是猶豫了一下,隨即跟著出了大廳,水牛可是門主那一系的大弟子,在那一系可是非常有威望的。
幾人出了大廳,直奔前院的廣場而去。
「南兄弟,你怎麼也出來了,這件事情我去處理就行了,免得到時候會被趙無極懷疑你。」水牛對南定天說道。
「無妨,在里面看到趙無極我就來氣,還不如跟你出來看看熱鬧。」南定天微微一笑說道。
那趙無極明擺著就是棄車保帥,不管水牛是死是活,又可以用水牛來熄滅化邪宗的怒火,現在化邪宗和武昌門的事情誰都清楚,就差捅破最後那層窗戶紙了。
「這次化邪宗抓住這個說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水牛說道。
「知道你還出來,要是化邪宗來一個厲害點的年輕弟子,就你那點實力是會死人的。」南定天說道。
「我不怕,自從你和貝兒回來,我知道實情之後,我對武昌門也就死心了,只要你能殺了趙無極就行。」水牛輕松的說道。
「大師兄,我們挺你,不就是化邪宗嘛!大不了和他們拼了。」身後跟出來的一眾弟子,其中一個身形微胖的光頭青年上前說道。
「對,大師兄我們挺你。」不少弟子都是附和說道。
說話間,眾人已經是到了一處空曠之地,前面正傳來一陣陣取消奚落聲。
「原來這就是武昌門的弟子,我看今天我們就可以滅了他們回去邀功了。」
「快讓你們管事的出來,否則我們就把武昌門夷為平地。」
前面空曠之地上,有著三四個武昌門外門的弟子被打成重傷,一個個都躺在那里,衣服上已經是血跡斑斑。
「住手。」水牛大喝一聲,頓時沖上前去。
南定天站在身後沒有上前,二十打量著對面那些化邪宗的弟子,都是聚元境的實力,當先一人卻是到了一段化元,一襲華服,臉色略帶陰厲。
南定天觀察著,這些前來的化邪宗弟子的實力比起武昌門要高上不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想想人家連年輕弟子都敢來武昌門鬧事,武昌門的名聲也算是臭到家了。
「二師兄,昨天就是他打傷師弟的。」見到水牛,華服青年旁邊的一個化邪宗弟子說道。
水牛上前,狠狠地看了對方一眼,快步走到那幾個被打傷的武昌門弟子身旁,將他們扶了起來,交給身後一眾武昌門的弟子。那些弟子見到幾個被打傷的同門,一個個都是怒視著對面化邪宗的人,可是礙于實力,卻是也不敢說什麼。
「就是你昨天打傷我師弟的?」化邪宗的華服青年看了水牛一眼,淡淡的說道。
「是又怎樣?」水牛雖然實力不如對方,但氣勢上一點也不弱。
「呵呵,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讓你留下一條胳膊來道歉而已。」華服青年依舊聲音如冰的說道。
听到兩人的對話,南定天就知道這華服青年要對水牛出手了,水牛才七段聚元的實力,這實力懸殊也太大了點,踫上了無疑就是被秒殺的命,所以南定天在人群後面暗暗的運轉元力,隨時準備出手
「你別欺人太甚,以為我就好欺負嗎?」水牛狠狠的說道。
「欺負你又怎樣!」華服青年目光一沉,手中一道掌印帶著濃烈的元力,腳下光芒一閃,身形快速的對水牛暴掠而來,周圍的空氣都是以為速度過快而被生生的震開,帶起呼嘯破風聲。
南定天知道水牛肯定不會是對手,在華服青年出手的同時,南定天也是瞬間抖動元力,右腳一蹬地面,身形也是快速的暴掠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