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說不出話來,另一邊,驚險的一幕再一次刺激了她的感官。
「稟皇上,湖邊捉到兩名可疑女子,掉落在草垛中。」
幾名侍衛壓著兩個衣服略亂,頭發添了些落枝殘葉的年輕女子走來,曲嬋瞪大了眼楮,兩個女子正是張笙亭和芳平鳥,她們的衣服是干的,並沒有掉到水里。氣死個人,為什麼只有她每次都要掉到水里去,上輩子是條魚嗎!omg!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小嬋!你怎麼了!」才剛押到岸前,張笙亭利眼看到了水里難上下的曲嬋,立刻急了。
「噓,別叫我……」曲嬋使勁讓自己顯得自然的朝著她眨了幾下眼楮,可這沒能逃過刻薄的傘語欽的眼珠子。
「呵,看看這一個個嬌綻的小模樣,看來本宮今天是大豐收啊,不入虎穴,焉得美人啊。」傘語欽眼光刺射過張笙亭和芳平鳥的臉上,余光瞟了一眼水里的曲嬋,唇瓣微彎,玉手頃刻便勒住張笙亭細女敕的脖子。
「不要!」曲嬋的心仿佛被風馳電掣的動車駛過一般,手掌擋在空中,對著傘語欽的方向,怒聲喝道。
「嘖嘖,本宮最喜歡看姐妹情深的橋段了。」傘語欽滿意的看著曲嬋眼里神色中的著急,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幾分,張笙亭被她掐住,手腳又被侍衛捆綁著,根本無法動彈,細潤如脂的臉上覆上缺氧的痛苦神情,一旁的芳平鳥更是嚇了個半死,蒼白著小臉一動不動。
「放開她!」
「著急了?」曲嬋一難過,傘語欽就露出了快活的表情。
「你!」曲嬋齜著潔白如玉的牙齒,一句話愣是沒有擠出來,她突然明白了,這個傘語欽跟她本是無仇,皆因自己的性格不肯低頭,不願受辱,與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子有幾分不同,這就觸怒了要強的傘語欽。所以,傘語欽才想要玩弄她,曲嬋心里清楚,對方是皇上的女人,這個皇上又昏庸無道,寵她如此,現在張笙亭和芳平鳥又偏偏被這個女人控制了,她自己不打緊,可她絕不能連累了她們。
「你到底想怎麼樣。」曲嬋放下了手,心中憋著一口屈辱,軟下了態度。
「哈哈,你放心,本宮不喜歡到手的獵物馬上就死掉,我喜歡,一點,一點,慢慢的玩。要不然,多無趣啊。」傘語欽妖媚的松開了手,張笙亭嗆了好幾口氣,臉色都漲紅了,看的曲嬋心一陣揪著一陣。
「來人,把這兩個女人給我松綁。」傘語欽吩咐道,然後又靠到傅修的身邊,「修,你說,她們三個人,哪個最漂亮啊?」傘語欽依偎在男人的懷里,聲音柔情似水,眼里一觸即發的火焰,證明她內心的凶殘!
傅修默了幾秒,淺勾薄唇,「萬花千綠,庸粉俗脂,哪比的了語欽你的蘭質蕙心,深得朕的心。」流光溢彩,紫氣東來,他淺淡的道出一句,臉上雖然透露著無窮的給予和寵愛,那雙驚厥天下的鳳眸,卻是冰冷的。他掩蓋的很好,無人看出,無人知曉。
「綠,修說了綠,那就先從這兩個女人開始吧。」傘語欽看了一眼身上發上都混雜著摔落時粘上去的綠色青草的張笙亭和芳平鳥,兩頰蕩漾,抬起頭,冷笑的看著水里的曲嬋,挽著傅修的手,朝一處走去。
「你想對她們做什麼!」曲嬋听到這話,心中暗叫不好,肯定要壞事了。傅修冷瞥了水里的曲嬋一眼,與傘語欽一起朝一處走去。今天,本是一場獵屠展覽,皇室的旗幟十米懸掛高立天空,地上圈出一塊上等牛皮軟料為毯子,直延到湖邊快一米處停止。牛皮軟毯上擺了兩張雕花靠背玫瑰椅,以黃花梨木制成,靠背和扶手內部裝券口牙條,與牙條端口相連的橫棖下又安短柱或結子花,外觀優美霸氣。
傘語欽和傅修坐到玫瑰椅上,視線通透,這個距離,可以看到整個湖面,以及周邊。自然風味,集權貴勢力于一身,果然是貴者才能享受的全面化待遇。
曲嬋的著急提問沒有得到答案,芳平鳥和張笙亭雖然被松了綁,可還是被侍衛按押著手臂,不得自由。這時,傘語欽柔夷一揮,「來啊,把鐵籠子給我打開,小狼估計餓壞了,今天讓它開開葷!。」
鐵籠子!听到這個詞匯,曲嬋,張笙亭以及芳平鳥,三人的臉色都變了!
只見,湖邊右前方的樹蔭下,一個高約三米寬約五米的正方形物體被一塊黑布包住,兩個身體健壯的侍衛走到前面都需要勇氣,他們手持著一把雲霄劍器,小心的撩開了這塊黑色大布,動作之細微快捷,仿佛,在躲避一種凶猛的猛禽。
果然不出所料,一個鐵管子緊密相接的鐵籠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籠子里面,關著一只顯眼的凶物。一只餓了十天以上的野狼!
野狼一見到光芒,立即躍起,尖銳的利爪扒在籠子的鐵管上,看籠子上面新鮮陳舊加在一起大大小小的抓痕,狼的野性是喜歡自由,囚禁,會加暴它的狼性!
這只野狼,是只成年狼,脊背挺起,灰黑的狼毛煥發一新,最引人注目的是它作為殺戮者天生凶殘的兩顆烈齒,尖長三厘米以上,毫秒就能撕碎一頭成年角牛或者斑馬。鋒利逼人的牙齒,夜間召喚狼群集結的獵殺者專有的褐**眼,是作為一只狼族的特質。此時,它的耳朵平平的伸出去,背毛豎立,嘴唇皺起,門牙露出,尾巴平舉,作出弓背或咆哮的憤怒狀態。
這,是一只危險系數極高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