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反正我救了你。找人,需要幫忙嗎?」郁洛軒放慢車速,用商量的語氣道︰「別多想,我也只是希望你早點找到人,放了我而已。斗不過你就是斗不過,這點氣魄我還是有的。」
說是認輸,但他卻沒有半點的沮喪和不甘,相反他眼中一片平靜,同時還帶著一些對她的欣賞。似乎真的如他所說,他承認自己不是她的對手,心甘情願以一個失敗者的姿態來承諾幫助她。
「但是,我暫時不能給你解毒。」陳雨悅也退了一步,她知道適時要做一些退讓,事情才好進展,若一直如仇人一般,對兩人都沒有好處。
「嗯哼,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毒解不解都無所謂。」郁落軒這句話溫柔又真誠,不帶絲毫做作之意,似乎能攝人心神,讓人不由的去信賴他。從很多方面來說,他是個**高手,沒人能否認。
就算不懂人事的陳雨悅听著,也不由的臉紅,兩腮瞬間如天邊還未曾消失的晚霞,俏麗可人極了。即使現在開著空調,她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怎麼,細密的汗珠沿著白皙的額邊留下來,不由的舌忝了舌忝櫻唇,說道︰「那麻煩你了,幫我找一位名為陳子優的家在哪里,然後帶我去。」
「嗯,好,明天給你消息。」與此同時,郁洛軒手中的方向盤一拐,開進了金碧輝煌的高檔商城,紫荊廣場。泊好車,紳士的為陳雨悅開了車門,說道︰「出來吧,帶你去選幾件衣服,順便用晚餐。」若是認識郁洛軒的任何一個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是以為他瘋了。
大大方方跨步下車,舉目望去,周圍全是豪華的車輛,雖然陳雨悅不認識,但是東西好壞的審美能力她還是有的。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全身上下都是奢華的裝扮,不是貴婦便是富豪,顯然這地方不是一般的鬧市,而是高級的消費場所。
「其實,我不需要買什麼,這件就很好。」踏上光滑到能找出影子的地板,四周都是打扮優時髦的女孩、少婦,穿著自然比在深大看到的學生要夸張很多,並不是露胳膊大腿這麼簡單,有些幾乎能看到胸前半個雪白,那深深的線條讓她不由的臉紅耳赤,不知為何,這樣的情景讓她突然生出少許膽怯來,十分的不自然。
郁洛軒走上來,摟過她的肩,碩壯的胸膛正好覆蓋了她嬌小的身形,濕潤的紅唇挨上了她的玉耳,低沉磁性的嗓音說道︰「嗯?想要跟在我身邊,總不能落了我的面子吧?況且,你真的準備一直穿這件衣服,這大熱天不難受?」
「你……」陳雨悅全身瞬間繃緊,周圍充斥著的都是他的味道,清新的薄荷香混著淡淡的煙草味,纏繞著她的鼻腔,讓她幾乎承受不住小心髒一瞬間沖擊而來的強烈跳動,差點便暈眩和沉淪下去。
她粉女敕的臉頰燃燒如虹,咬咬唇便本能的想推開他,卻不想換來了他更加緊致的擁抱,接著便听到他低聲溫柔的命令道︰「別動,听話,我不會傷害你的。」
他不管何時何刻,每件事他都能拿捏的極其妥當,就如這一聲既像溫柔哄騙,又帶霸氣的命令,即使是武功蓋世的陳雨悅也無法阻擋其誘惑,安靜乖巧的任他擁抱著。
「咦,這不是郁少嗎?」一聲宏厚的調侃就在身邊傳來,引得本是心無旁騖的兩人同時抬起來頭。
「風漾?難得在這遇見。」郁洛軒只是一閃而過的不悅,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便繼續低頭含情脈脈的看著懷里的陳雨悅,任誰都看出他們正在**,不歡迎打擾。
陳雨悅好不容易得了一絲縫隙,現在腦袋也早已清醒過來,稍運力,順利的掙開了郁洛軒堅實的臂膀,順著聲源轉頭過去。
只見一個面如冠玉的男子,質彬彬的站在不遠處,梳得一絲不苟的頭下眉似新月,細長的丹鳳眼雖含著如若春風的笑意,卻難掩眼底的狡詐和防備,如一頭獵豹似得時刻審視著周圍人和事物。
他右手挽著的那個艷麗女子,幾乎整個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只套著塊抹布僅僅包住幾個關鍵部位,胸前一片雪白,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鏈直直的垂到哪私密的雙峰間,讓陳雨悅俏臉越熱燙,不自然的移開了眼楮。
「郁少,多日不見,換風格了?不喜歡溫柔可人的,倒開始對小野貓感興趣了。就是不知道買下整個紫荊是否能抱得美人歸。」風漾寬大的手掌有一下每一下的模著身邊女人的翹臀,絲毫不顧忌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溫和的聲音里帶著一片蕭殺的味道。
郁洛軒抿嘴一笑,潔白的齒貝咬了咬溫潤的唇邊,趁陳雨悅不備,伸出手臂再次把她拉進了懷里,閃電間,吻上了那誘人的櫻唇。
陳雨悅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愕然的看著他,由著他細細的在她的唇邊上磨了磨。直到他的聲音傳來︰「我倒是想買下紫荊,可惜我的小野貓不愛這個,她似乎對尚沃更感興趣些。沒法,本少只好用尚沃來博美人一笑。」
挑釁,赤~luoluo的挑釁。風漾的手掌暗自在身邊女人的翹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把這口氣生生吞了進去,臉色卻無比愉悅的笑道︰「那郁少可要拿出看家本領來,我可是非常期待郁少的表現。」
「嗯哼,風少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我們走。」郁洛軒緊緊的夾住懷中極其憤怒的陳雨悅,拖著踉蹌的她大步離去,此時他力大無窮,幾乎要把她手臂上的骨頭都壓碎了。
拐了個彎,直到確定剛才那個男子已經看不到的時候,陳雨悅才狠狠的甩開了他的手,有些壓制不住胸中的怒火,低吼道︰「放手,你干什麼?」
「剛剛也是情非得已,希望你不要介意。」郁洛軒聳聳肩,似乎對這樣的表演早已習以為常,他並不覺得剛剛那不算親吻的吻,有什麼大不了的,逢場作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