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這是郁董要我交給你的,里面是已經錄入你指紋的工卡,和一張30萬支票,這是這個月預付薪資和工費,請務必合理利用。」遠遠看去,坐在咖啡廳隱秘的角落的兩個女人,面對著門外的女人精致干練的妝容,無需置疑,正是candy。
楊紫落摘下墨鏡,還是那張柔弱妖艷的瓜子臉,卻少了往日不可一世的高傲,緊撅著的秀眉沉澱了一絲干脆和利落,接過桌子上的羊皮紙信封,禮貌的道︰「謝謝你,candy!」
「不必客氣,我們以後就是同事了,歡迎你加入宏興。」candy爽快的伸出右手,黑框大眼鏡下的眸子微微的一笑。
楊紫落也真誠的伸出右手,道︰「請多多指教。」
「還有一點,務必記住,這個工卡很重要,你以後只能單獨向郁董匯報工作,工卡便是你進入頂樓辦公區的唯一鑰匙,丟失了後果很嚴重哦。」抿了一口香濃的咖啡,candy看似認真的調侃道。
「明白了,我會小心的,謝謝!」楊紫落把手中的信封放入手提包,優雅的戴上墨鏡,隨之站起對candy抱歉道︰「時間差不多,我先去忙了。」
「k。祝你工作順利。」說著,candy也拿起了放在一旁的包包,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咖啡廳,微笑轉身,相背而行。
下午三點,楊紫落準時出現在羅湖著名的高檔會所,玉芙蓉pa。
這里是所有名媛望族聚集地,它是一種身份的象征,是一種高雅的體現,更是一種品位的提煉。
這里曾經也是她最愛場所,奢靡、炫耀、攀比,在這里體現的淋灕盡致,這里更讓她無數次的滿足自己心底的虛榮心和自豪感。但現在,這一切都如過眼雲煙,不復存在,此刻,她只知道李欣童便在里面,她需要進去演繹一場好戲。
推門而入,一陣清香撲面而來,典雅華麗的擺設,風情萬種的壁畫伴隨著天籟的音樂,似在偏偏起舞。這里依舊的讓人紙醉金迷,奢華靡香,纏繞不止。
楊紫落直通而入,站在一間輕紗縵舞的隔間門口,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重重的呼出去。
閉閉眼楮推開了撩開了輕紗,抬頭只見室內人一片錯愕。尤其是眯著眼正享受著的李欣童,早已認出了她,只是瞬間雙眼便泛了一層陰毒的寒光。
「對不起,我進錯房間了。」楊紫落低頭,尷尬的滿臉通紅,急切地想要退出去。
「拉住她。」還在陶醉在舒適的按摩中的李欣童,用眼尾掃一眼低眉順眼的楊紫落,對著一動不動站在門邊的女守護說道。
楊紫落拼命的掙扎,奈何怎麼斗得過有底子的女守護,看著手腕被捏的發紅,妖媚的眸子已蓄滿了淚光,「李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都不用找,你倒是自覺送上門來了。」李欣童全身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挺胸坐起,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譏諷道︰「像你這樣的也配勾引我軒哥哥?賤人,你**都不如。」
楊紫落臉色刷的蒼白一片,揚起臉憤怒的道︰「李大小姐請注意形象……」
「啪……」響亮的一聲,李欣童重重的扇在楊紫落淡臉上,高傲的道︰「用得著你來教訓我?」。
楊紫落此時只覺火辣辣的痛感傳來,腦袋嗡嗡作響,雙手卻被人攫的緊緊,怎麼也掙月兌不了。
李欣童緊接著,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尖銳的指甲似乎插入了頭皮,惡毒的道「怎麼?瞪我?你家破產了還能來玉芙蓉,是不是又勾引了那個男人,用賣身的錢來消費?真是賤到底了。」
「噗……」楊紫落怒極反笑了,譏諷道︰「真沒想到傳聞中溫柔善良,大方得體的李欣童小姐,竟然如此殘暴惡毒。我看你也不過是胸大無腦,粗俗不堪的井市潑婦而已。……」
「啪……」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巴掌扇在她另一半臉上,李欣童妖嬈的臉有些扭曲,連鼻孔都冒著寒煙,逼問道︰「你說誰無腦?誰粗俗?」
楊紫落輕飄飄的一笑︰「難得不是嗎?你還看不出來,這不過是風氏的策劃的把戲,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這不是無腦?你罵的那麼難听不是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