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檸檬為了賺錢,物色到蘇洛惜,可是神秘人是誰,沈檸檬卻說,不知道。
「我們只是通過電話聯系,他的聲音進行過處理,沙沙啞啞的,不像男人也不像女人。我不敢多問他,都是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沈檸檬綁在椅子上,身上有鞭痕,聲音有氣無力。
保鏢再審︰「不見面怎麼給你錢?網上轉帳?我們沒有查到痕跡。」
沈檸檬無力搖頭︰「不想讓我知道他的身份,就自然不會網上轉帳。他的錢都是半夜三更丟在沒有攝像區的垃圾桶里,然後我再去拿。他給我用在蘇洛惜身上的種子,也是通過這種方法丟在垃圾箱旁邊,用醫學冷凍箱裝著。他沒有露過一次面。」
「那孩子呢?他也是通過電話讓你送走的?」保鏢見她要睡著,毫不客氣的往她身上潑了一桶冷水。
她猛的驚醒,來了幾分精神,神情卻更痛苦︰「孩子的預產期是四月十號,但他想在愚人節那天抱到孩子,我就只能帶蘇洛惜提前剖月復。孩子出來後,我立即抱走,一直等到晚上,才等到他的電話。他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把孩子裝在盒子里,再隨便找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替我送過去。」
自始自終,沈檸檬都沒有見到那個神秘男人。左奕晨也是順著出租車的線索,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查到沈檸檬,至于查到蘇洛惜,他費的功夫就更大。
至于神秘人是誰,左奕晨卻是查不到,但一定是他的敵人,偷他的種,生他的孩……
保鏢的聲音又從手機里傳來︰「你不知道神秘人是誰,那神秘人有沒有像你打听過代孕媽媽的資料?」
耳朵豎起來,可沈檸檬卻詭異笑道︰「這個問題,我不會告訴你們,我要告訴了你們,你們就會殺了我。」
「你不說,就以為我們不敢殺你?」保鏢聲音怒急。
沈檸檬笑得更嚇人︰「我不說,你們可能會殺我。但我說了,你們就一定會殺我滅口。這些天,我也明白了,神秘人和種子的主人不是一個人,他們是對手。神秘人想利用孩子,想利用蘇洛惜。蘇洛惜有利用價值,我也一樣有利用價值,我不要死,也不想死。」
唐雷只覺頭疼,輕聲問︰「奕晨,你看這要怎麼辦?」
左奕晨重回窗邊,重新凝視魔鬼般的夜空,是被魔鬼吃掉,還是吃掉魔鬼……這不用猶豫。
冷冽的,他盯著夜空,一字字吐出來︰「比一比,是她的嘴硬,還是我們的鐵棍硬。」
保鏢得令,拿出一根兒臂粗的鐵棍,直接捅進她的嘴里,攪拌攪拌攪拌……手機中傳來,一室碎牙與鐵棍摩擦的嘎嘎聲,還有一室喊不出來的悲慘悶哼聲。
「說,還是不說。」保鏢抽出鐵棍,一股鮮血帶出一地碎牙。
沈檸檬疼得死去活來,也還是不想死,她垂著的頭,無力地搖了搖,只要忍住不說,他們就不敢殺她。
但,她錯了,左奕晨從不受這樣的威脅,他幽深的雙眸一片了然殺機︰「如果她說了,留她只會再傷害蘇洛惜。如果她沒說,神秘人一旦找回來,她還是會說。你們把她電腦里的痕跡清空,把她和蘇洛惜轉過帳的帳戶痕跡,也一並清除干淨。」
保鏢很快回話︰「她怕給警方留下罪證,所以電腦里沒有任何檔案資料,她也沒有給過蘇小姐一分錢。」
拳頭,緊緊握*住,欺人太甚!
左奕晨不再多說,勾了勾手指……
保鏢得令,立即放出一籠饑餓的老鼠,它們像瘋了一樣,朝著滿身血腥味的沈檸檬就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