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盤子倒倒酒,一晚上就能賺五千。還了梁思童,還能存下三千給兒子應急,這種好事哪里找?
干了!
「行,那我幫你聯系。下班後,你等我一起走。」梁思童果斷決定,可不待蘇洛惜應好,她又想起一件事,猛拍腦門說︰「對了,再跟你說件事兒。」
「什麼事?」蘇洛惜不解地轉身。
「剛才我上來的時候遇到了主任,她說婦產科那邊,兩個護士生病請假,一個護士辭職離院,人手緊缺,讓我派個護士過去幫幾天忙。你技術不錯,過去幫忙正好可以露一手,這樣于你的轉正和高升都是一個不錯的好機會。你看怎麼樣?」不是命令,而是商量,梁思童目光真誠,絕對的朋友。
蘇洛惜一口答應︰「謝謝梁姐關照,我現在就過去。下班後,你等我,不見不散。」
婦產科,里外兩個世界!
一邊是痛得嗷嗷亂叫的產婦,一邊是急得翹首以盼的家屬,蘇洛惜在里面忙得暈頭轉向,左奕晨打電話來的時候,她兩手全是血,正在為哇哇大哭的新生兒剪臍帶。
她沒有接到那個電話,忙完之後,正要給他回電話,護士長又慌慌的叫她︰「蘇洛惜,剛才你接生的那個孩子,你給他出一張出生證明。我要趕去病房,一個新生兒說心髒停止跳動了。」
「啊……哦……那你趕緊去吧!」她也有兒子,自然理解這種情況下父母焦急的心情,只是……出生證明!!!
忽的想起,她的兒子也沒有出生證明,沒有出生證明就上不了戶口,就是黑戶兒童。
不,不可以!
她打印了兩張出生證明,一張給了新生兒的父親,一張藏進了包包里,之後又重新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把電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淨。
左奕晨在家里左等右等,一直都等不到她的電話,只好再打一個。誰知不湊巧,蘇洛惜又是滿手的血,又在幫哇哇大哭的新生兒剪臍帶,又無法接听電話……
「蘇洛惜,你這個笨蛋。你不接電話,是不是想跟梁思童出去鬼混?是不是還想弄個不清不楚的兒子回來?」不明真相,左奕晨氣得直磨牙,他讓唐雷快去查梁思童最近混哪里。
如果是混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他真的不介意親自跑一趟醫院,把蘇洛惜攔回來!
唐雷很快查到︰「梁思童的作風還算正經,是醫院的護士長。她有一個同學,名叫奈艷,就是沈元龍兩年前娶回來的第四任妻子。梁思童最近受她的關照,頻頻出入私家宴會做服務生,賺點額外的收入。」
原來如此,只是那種地方,就真的安全嗎?
左奕晨太了解高處的刀光劍影,依舊不想她去︰「你再去查一下,看今晚梁思童又會去哪家宴會?」
唐雷早已查好,直接說︰「今晚舉辦大型私人宴會的是傅家。傅振為兒子傅韻輝接風洗塵,也慶祝傅韻輝接任傅氏企業。他邀請了b市的名流俊士,你也在邀請的行列。」
「……」傅家的這個宴會,左奕晨早就收到了邀請函,也早就打定主意不過去,可現在他還能不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