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兩天,蘇洛惜算是懂了,左奕晨就一怪物!
一會兒凶巴巴的像個魔鬼,又咬又啃還威脅恐嚇,下流手段無所不用其及!
一會兒又軟綿綿的像個被欺負的孩子,瞅著你,抱著你,絕食靜坐,低聲下氣!
現在,他又像個高高在上的造世主,規定這個,限制那個,管了天管了地,還要管她的交友自由!
哪有這個可能!
蘇洛惜推開他的頭,一口拒絕︰「我的事情你管不著,我要和誰在一起你更管不著。」
「我怎麼管不著!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欠著我的債。如果你不想一輩子都還不清的話,你就乖乖地听我話,做好了,我早點離開,你早點自由。」沒有發怒,只是半威脅半誘騙的軟硬兼施,頭還在她xiong前轉了轉,故意地蹭著她xiong前的豐滿。
她的臉更紅,心,遮掩不住的也砰砰亂跳!
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他是一個英氣俊美的男人,雖然他脾氣不好,但他的擁抱、挑*逗、親吻和曖*昧的舉止都能彌補這一缺憾。她被迷惑了,搖搖晃晃的,一顆心為他蕩漾。
可是,他有款有型,又有女人無數,他怎麼可能愛上她,無非是想玩弄她,就如玩弄其它女人那樣。何況,他們之間還是債奴與債主的關系……
思及此,蕩漾的春心她及時穩住,繼續推他的頭,推不開,就直接擰他的耳朵,下著重手,用行動告訴他,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左奕晨想罵人,明明她的心是砰砰亂跳的,怎麼忽然間就恢復了正常,還敢揪他的耳朵,還敢揪那麼疼,疼得他呲牙咧嘴,連連求饒︰「疼疼疼,你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要掉了……」
「輕點可以,但你松手讓我下去,再答應不管我的事情。」
「放你下去可以,但傅韻輝的事情,你必須听我的……啊……好疼好疼……要飛了,要飛掉了……」
她一點不留情,他疼的也只能松手,然後揉著耳朵賭氣的來到陽台,看著窗簾恨恨地罵︰傅韻輝,你去死,我是不會讓你靠近蘇洛惜的,她是我的,我的……
蘇洛惜才不理他,轉身去看兒子。
兒子白白淨淨,肉嘟嘟的可愛,躺在chuang上也睡得香噴噴,還打著小鼾,一點舒醒的跡象都沒有。可是……這不對啊!
「他怎麼還不醒?你是不是為了方便自己出去,給我兒子下藥了!」扭過頭,她看著左奕晨的背影,問得很嚴肅。
左奕晨滿臉黑線,這也是他的兒子,好不好!
「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又想讓我揪耳朵!」蘇洛惜威脅著,並用臉貼了貼兒子的額頭,溫的,不燙,沒有生病。
左奕晨的耳朵現在還疼著,不敢再賭氣,悶聲道︰「他白天睡覺晚上玩鬧,明顯是時間睡反了。你上班後,我就一直在逗他玩,哭得我都要聾了,我也不讓他睡。他這會兒累了,自然是睡得香,又有什麼不對呢?蘇洛惜,你不要總把我想得那麼惡劣,也不要把傅韻輝想得那樣完美。你知道傅韻輝的前妻是怎麼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