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該有兩個弟*弟!
眼中,有遙遠的回憶︰「我出生的時候是龍鳳胎,可惜弟*弟的身體太弱,沒過百天就夭折。爸媽很傷心,總覺得不圓滿,就在我五歲那年生了這個小弟。他被chong壞,也最怕我,不听話,我就揪他的耳朵。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捂著耳朵過日子,走路都要這樣捂著。」
蘇洛惜比劃著,把傅韻輝逗得哈哈大笑,左奕晨在里面也黑了臉,難怪昨天揪他那麼疼,原來是老手!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蘇鐵的趣事,傅韻輝方笑道︰「有個弟*弟真好,但最好的,還是有你這樣的姐姐護著他。都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我請你們吃宵夜,就當給蘇鐵接風洗塵。」
若是在醫院踫上,她會答應,可現在房間,一二三,還有三個男人,想想都心煩,她委婉拒絕︰「謝謝傅先生的好意,只是他今天剛來,又撞上鬧別扭的事情,想必也沒心情出去。不如改天送走他,我再來請您吃飯,算是賠罪今天的失約,當然還要感謝您對我的照顧,總管已讓梁姐把錢全部轉交給了我。」
傅韻輝通情達理,沒有強求,把手中的花遞給她︰「你我不用這麼客氣,那也是你該得的。既然蘇鐵今晚情緒不對,那改天我再來約,你快點進去陪他吧!」
說完,又溺愛地揉了揉她的頭ding,手指滑到她耳旁,他忍了又忍,才忍住沒伸手勾掉她臉上的口罩一看究竟。
她送他離開,他微笑地走進電梯。
電梯門一合上,她松了一口氣,他臉上的笑容也全部消失,一貫溫潤的眼神堅硬如刀,冷漠的駭人。
他不是傻子!
蘇鐵想說什麼話,她在緊張遮掩什麼,他都知道,因為剛才在車庫,他看見了左奕晨的身影一閃而過。
原以為是巧合,不想卻是事實,她和左奕晨有著不可告人的故事!
否則就不會怕蘇鐵說話,不會把他攔在門前,更不會把話說得那樣指代不清,模稜兩可。
就好比她剛才說,人家是女孩子?人家指的誰?她?還是屋里的人?
還好比昨天在宴會上,她也口口聲聲說不認識「她」,可這個她,到底是指趙鑫怡,還是指左奕晨呢?
當時沒有查覺,現在他一聯系起來,就全部明白了!
只是蘇洛惜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和左奕晨混在一起?你是我一見鐘情愛上的女人,你只能留在我身邊,就好比……
丁曉曉!!!
車上,傅韻輝雙手緊緊地握*住方向盤,十個骨節全部泛著猙獰的白色,他已經輸了一次,不可以再輸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