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惜的聲音傳來,沙沙啞啞︰「梁姐,早上好!」
「你身體好些了嗎?是不是咳嗽了,聲音怎麼都啞了?」蘇洛惜請的是病假,那天她又打許多噴嚏,所以梁思童是相信的。
蘇洛惜回頭看了一眼chuang上,左奕晨還蜷著身子在冒冷汗,她沒有病,是他病了,肚子痛,折騰大半夜,把她累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可是不能說,她吸吸鼻子,又咳咳幾聲︰「梁姐,我想再請兩天假!」照顧他!
「好,沒問題的,我給你報上去,再找人幫你調班。你好好休息,爭取周一上班的時候,精神飽滿。」梁思童其實還想說,有空去看她,可是沒說,準備來個出其不意抓個人髒俱獲,報給傅韻輝。
掛斷電話,蘇洛惜又回到chuang邊,擰了一把毛巾,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痛了大半夜,臉色都有些不濟,蒼白蒼白的病態,嘴唇緊咬著,一道道深深的唇印。深邃的雙眸也縛上了一層白霧,迷迷茫茫,失了光彩。
「別撐了,去醫院看看吧,都痛成這樣了……」
「姐,你趕緊給我姐夫再揉一揉,他都說是老*毛病,想必自己清楚。久病成醫,你就把他當醫生,听他的就好!」蘇鐵抱著酷酷一邊喂女乃,一邊在房間慢慢踱著步。
昨晚那一頓豐富的晚餐,可算是把他收買的徹徹底底,有款有型廚藝還十分了得,這樣的好男人哪里找,于是姐夫姐夫就一直掛在嘴邊。
剛開始的時候,蘇洛惜還揪他的耳朵,可揪到後面,也有心無力,懶得理他,隨便他瞎叫。
手,伸進左奕晨的睡衣,放到他的月復部,順時針的再替他揉肚子︰「你這到底是什麼病?能不能說清楚讓我心里也有個數,總該有藥可以吃可以治吧!」
「你心疼了?你要是心疼了,我就告訴你。」左奕晨汗流了一臉也不耽誤打趣,蒼白的臉,痛與笑扭曲在一起。
蘇洛惜大惱,加了幾分力按下他的肚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搞不清楚狀況,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走,眼不見我心不煩。」
按的力氣不大,卻正好按到他的痛處,痛得他沒忍住「嗷」一聲慘叫,蜷縮的身體卻因假石膏的阻礙不能翻下,只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好痛好痛……
蘇洛惜明顯嚇到了,忙抽出手去搬弄他,她沒有要傷他,只是學著用醫生的方法來尋找他痛處根源,然後對病下癥,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姐,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我姐夫ting好的一個人,我ting喜歡的,我想爸媽……」
「你給我閉嘴!」蘇洛惜心煩意亂,大吼出聲,都什麼時候了,一個兩個還這樣絞不清楚︰「就算是老*毛病,也會有加重或者突變的情況。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們兩個到底懂不懂這其中的危險,我都快要急死了!」
左奕晨疼得沒法說話,心里卻是滿意她的反應。蘇鐵縮縮脖子不敢再說,必竟姐姐講的也是有道理。
蘇洛惜拿出手機打110,只撥出一個號,她就想起一個人,于是又急忙放下手機,轉身去拿左奕晨的手機,最近通話記錄,唐雷、傅韻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