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謀,我本有毒 第一百三十七章 威逼驗血

作者 ︰ 喵了個魚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若說成毗天的嫌棄,成目天的排擠讓成釋天覺得疲憊,那金潯的漠視就真的傷了他的心。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打那之後,他下了朝就往藏書閣走,躲在里面把端漠的歷史、疆域、風土人情看的滾瓜爛熟。看是看了,朝堂上有人問話時卻又裝作不曉得,看著其他兩位皇子回答,一句也不肯說。

整個人突然就陰沉了許多,走路都不再仰著頭,早上早早就在城門前等著看門,又早早在宮門前等著開宮門,卻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路過的大臣除了林將軍,連個跟他說話的都沒有,就連林將軍也在他沉悶的幾日後,不再同他交談。

「皇上,既然大皇子已經回國,便該立太子。」

這一日將要下朝時,從文臣的隊伍里站出來一名老臣,手舉著一封厚厚的奏折,站在了隊伍的中間。

他雖然年紀大,卻看到出精神很好,尤其一雙眼楮炯炯有神,盯著皇位上的成伽羅,把奏折舉得更高了一些,說︰「長幼有序,自古立太子就該立長子,何況大皇子又是皇後所出。皇上,請立大皇子為太子,這是願輔佐大皇子的臣子們聯袂上的奏折,請皇上過目。」

「皇上!」立刻就有另外一名文臣從隊伍里站了出來,這人的年紀比先前的大臣要小了許多,卻也有不惑之年,他一個箭步上前,行禮後說︰「立太子當立賢,大皇子回國不過數日,豈能擔當如此重則!」

「你也說大皇子回國不過數日,你又如何曉得他不夠賢德?」老臣手里的奏折矮了很多,責怪的看著這個中年大臣,說︰「日久見人心,賢德一時自然要慢慢考量。」

「大人這話就怪了,既然以慢慢看,又為何要急著立太子,尤其……」中年大臣笑的詭異,拱手對著成伽羅說︰「皇上這會兒正值壯年,龍體安康,皇子們也尚且年輕,立太子是否太倉促了些?還是,你們有什麼圖謀?」

一直旁觀的成釋天忍不住嘆了口氣,先前那個老臣怕也不是自己的擁簇,應該是為了引著這個人來說吧。出門的臣子不過是皇子的棋子罷了,圖謀?呵,自然是說皇子有圖謀,想謀反篡位。

「太子,倒不急著立。」戲也是算是演完了,這看戲的成伽羅,又怎麼好不給眾人一個滿意的答復,他高深莫測的笑著,說︰「朕尚好,往後也許仍有皇子,這太子的位置就先空著吧。」

這話說完,所有方才洋洋得意的人都寒了臉。

就是不是成釋天,也不一定是成目天。皇帝這兒給出的話,卻是兩個都不要的意思,卻說這立誰由他說了算的意思。

「兒臣以為父皇說的對。」成釋天卻突然站出來,深深的行了個禮,笑?,笑著說︰「太子便是未來的君王,一個國家的君王自然要經過幾多考量,單憑一個長幼亦或者單憑一個賢良來立太子,是有些魯莽了。能做帝王者,必定有其過人之處,父皇,是這個道理?」

「自然。」成伽羅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突然就笑起來,說︰「釋天,你這些話說的在理,太子不急著立。」

成伽羅臉上賞識的笑容,不僅落入朝臣眼中,更落入一直沉默不語的成目天眼底,變成一股恨意。

這天下朝,市集上就有了一首詭異的兒歌,怕是編的很急,連韻腳平仄都不對,甚至不十分上口,而如此一首蹩腳的兒歌卻迅速傳遍大街小巷,從街頭傳到巷尾,連那些深宅里的閨秀都能從院牆外高喊的人聲里听到。

這兒歌講的,卻是關于成釋天的身份,大意是說,成釋天乃是金潯落難時同大冶皇帝生下的孩子,而成伽羅戴了綠帽卻不自知。

這兒歌也就過了一整天,竟然就在宮里傳開了,夜半時就听見有人啼哭接著唱誦兒歌,這事兒到了第二天,自然也被放在了朝堂上說。

「朕要徹查此事,所有造謠者一律處死。」成伽羅勃然大怒,這種事不僅是對他皇位的挑戰,更是對金潯的侮辱。

「皇上,依老臣的意思,倒不如滴血驗親,只消證明大皇子的身份,自然能堵住悠悠眾口,比抓造謠者更有效。」那日上奏折的老臣又一次站了出來,說的話似乎還是為成釋天好,他裝模作樣的擦了擦沒有流出來的眼淚,說︰「大皇子為了兩國的安危甘做質子,憐他小小年紀連親生父親都不曉得是誰,在大冶做了這麼久的皇子。」

看,這話說的是成釋天的憐,卻又說了成釋天之前的身份是大冶的皇子,听起來是好話,這會兒說出來,卻明明是在火上澆油。

「皇上,臣亦以為要滴血驗親,如此一來也以公示天下,還大皇子一個清白。」那天的那個中年大臣也站了出來,這會兒看著他們倒還真是一伙的。

「朕不會滴血驗親,釋天是朕的兒子,造謠者不過是想離間朕同釋天之間的父子感情罷了,朕豈會如他們的願。」成伽羅臉上又是高深莫測的笑容,他掃視朝堂之中的所有人,慢慢的說︰「若是滴血驗親,豈不是承認自朕懷疑大皇子的身份?」

「皇上,大皇子的身份並無懷疑之處,正是因此臣才提議滴血驗親,若不如此,造謠者會繼續造謠,對大皇子不利。」老臣目光灼灼,死死的盯著成伽羅,他巧舌如簧,成伽羅必定也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來。

「這……」成伽羅的確有些猶豫,制止謠言最快的方法,自然是要讓所有謠言毀于一旦,如今看來,滴血驗親的確是最好的法子。

「父皇,兒臣以為,此事不。」

就在眾人以為這事兒說定了的時候,成釋天卻突然走路出來,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他這一跪,就像是跪在了蜂窩上,方才還安安靜靜的朝堂,就響起來小聲的交談聲,一屋子人在一起,嗡嗡嗡嗡個不停。

「為何不行!」

「不行!」金潯得知此事後更加憤怒,說︰「皇上你若是信臣妾,自然不用滴血驗親,如今你是要在朝堂之上撕毀臣妾的臉面麼!你讓臣妾往後如何服眾,如何統轄後宮!」

「你見到朝中上的奏折?如今不這樣做,朕要如何安撫民心?」

「你要安撫民心,就要拿我的名聲來說事兒麼?成伽羅,你曾當我是你的妻,想過要護著我!這會兒你就該站出來說成釋天是你親兒子,而不是被那群大臣耍著玩!!」金潯也是氣急了多少有些口不擇言,但這事關她的名節,她又如何能冷靜的下來。

「大膽!!成伽羅在朝堂上已經被一群人鬧的頭暈腦脹,以為到她這里會得到支持,豈料金潯鬧的不比前朝弱多少。他憤怒的吼著她,說︰「朕說要滴血驗親,就是要滴血驗親,金潯,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朕的事兒,所以不敢?」

越是這樣說,金潯就越是憤怒,她氣的渾身抖,惡狠狠的說︰「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當初若不是你,我豈會落難到大冶!!成伽羅,你還是皇子的時候我就跟著你,過去了這麼多年,你竟然回頭說我不是!你曾記得當初你落魄時……」

「夠了,住口!」那段過往成伽羅並不想提,他大聲呵斥金潯,說︰「你給朕住口!金潯,朕的確是太慣著你,才會讓你忘了朕是端漠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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