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妍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腳全被綁得死死的,巨大的繩索,一般的剪刀絕對不能輕易剪斷,更別說牙齒能咬斷。環顧四周,發現這是間破舊的房間,沒有人影,也不知道這是何處。
沒過多久,彭震走進來,在她前面站定,犀利的眸中帶著仇恨,臉上聚集暴風雨般可怕的神色,他的身後跟著三個身材粗壯、赤luo上身的高大男人。
「慕小姐醒了?」彭震居高臨下的俯視她,眸光冰冷。
思妍淡笑,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似乎一點都不擔心落在彭震手里。
「你不害怕?」彭震冷笑,冷嘲熱諷,「慕小姐果然與眾不同,難怪五少寧願得罪彭家,也要保護你。」
思妍輕笑,「彭少抓我來這里,不會是為了贊揚我的吧。」
「哼。」彭震冷哼一聲,轉頭看了身後幾個大男人一眼,又轉回來,如魔鬼般冷魅的笑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說,我用你對付媛媛的方法對付你怎麼樣?你加在媛媛身上的罪,我要加倍討回來。」
思妍臉色大變,眸中閃過一絲害怕,身體慢慢向後退去。
「呵。」彭震冷笑,「原來你也會害怕,你這惡毒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我。」
他一揮手,身後的三個大男人立即走上來,將思妍圍住,眼里閃爍著凶狠的狼光,看著她就像看到自己的食物一樣,激動。興奮不已,他們朝她伸出黝黑粗壯的大手,動作緩慢的將她的衣服裙子一片片撕裂。
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在這安靜的房間中,听起來那麼恐怖,幾個男人邪惡的表情,不斷放大在思妍面前。野狼的眼楮,魔鬼的笑容,吃人的利嘴,骯髒的手,一切,一切都在不斷的接近她。
「啊,不要!」她瞪大眼楮驚恐的大叫,扭曲的身體,在努力的掙扎。無奈手腳被捆綁的她,在這些男人面前,太脆弱了,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樣,無處可逃。
「彭震,你敢這麼做。景瑢不會放過你的。」
「叫他們住手!」
「住手啊」
「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
「景瑢景瑢,你在哪里」
思妍像是陷在噩夢里,犀利的哭喊。無數雙男人的手,骯髒無比的手,粗糙惡心的手,在她身上模索,游走,想要將她撕裂,佔領,毀滅。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臉色蒼白如紙,滿臉淚水。朦朧的眸中,只剩下無邊的恐懼
「夠了。」彭震大喝一聲,三個男人立即停手。退到他身後。他們不明白,只是月兌了她的衣服而已,連內衣內褲都還在,眼前這個女人的反應,就像已經被他們上了一樣,過度的激烈痛苦。
彭震看向蜷縮著身子,不斷顫抖,一身狼狽的女人,心中一陣波動,想到了妹妹,當時媛媛也是這般恐懼吧,無力的承受男人的侵略,強|佔,該是多麼痛苦。
「慕思妍不用再裝了,你承受的遠遠不到媛媛的萬分之一。」彭震冷哼。
思妍依舊顫抖著,瑟縮著,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身體,似乎沒有听到彭震的話。當那些男人的手,伸到她的身上,撕裂她的衣服時,她想起了那次在景宮地牢中,同樣是一群男人,同樣是惡魔般的手,在她身上肆意亂來。雖然在最後,他們沒有得手,甚至,他們的手都被她的毒腐蝕掉,但那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就像被深刻在記憶中的噩夢一樣。
她不敢去想,不敢觸及,然而,今天彭震卻讓她再次陷入噩夢中,千千萬萬只魔鬼的手向她襲來,將她推進萬丈深淵,徹底毀滅。
「算了,你畢竟是五少的女人,我不想侮辱了五少。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彭震冷笑。
思妍的意識慢慢清醒後,听到彭震這句話,不禁冷笑,他這麼做還不算是侮辱嗎?那怎樣才算?他還為她準備了什麼樣的懲罰?
「看到那皮鞭了沒?」彭震對著身後的男人伸出手,指向角落里那條黑色的皮鞭,冷冷的說,「給我打,每人二十,然後丟進外面的大湖中。」
三個大男人再次朝思妍走去,其中一人手里拿著那條黑色皮鞭,高高舉起,狠狠落下,啪一聲,落在思妍嬌女敕的軀體上,緊接著,他繼續揮動手臂,力氣奇大,抽打在她身上,皮開肉綻,一道道恐怖的血痕出現。
思妍咬著牙,皺緊眉頭,卻不哼一聲,再痛也不出聲,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痛,除了身體的侵略,再沒有別的報復能讓她害怕。
三個男人輪流上陣,思妍已經被打得失去了意識,散亂的頭發,貼在蒼白的臉上,粘著血水和汗水,一條條血紅痕像可怕的蛇,丑陋的爬行在她身上,血跡斑斑的身軀,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每人二十,終于打完,三個大男人看著腳下的女人,呼吸薄弱,眸中竟露出一抹不忍的神色,如此嬌弱的女人,受到這樣的毒打,她即使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彭少,還要繼續嗎?」一個男人試探的問道。
彭震看都不看思妍一眼,直接走出房間,留下一句冷酷的話,「將她丟進湖中,如果她的命大不死的話,我就放過她,如果死了,也是她自作自受。」
這里就是她殺人滅口的地方,將那個強|奸他妹妹的男人丟棄的的大湖,如今也讓她嘗嘗被湖水淹沒的感覺。
「是。」身後的男人同聲回應,一人動作利索的將她抱起來,走到外面去,無情的丟進湖中。
撲通一聲巨響,湖水濺起,思妍被丟棄在湖中,昏死的她根本沒有力氣掙扎,直接墜入湖底。
「走。」幾個男人跟上彭震,迅速離去。
不過,在被丟棄之前,一個男人順手拿起她那殘破不堪的衣裙,將她luo露的身體裹住,像裹死人一樣纏緊,不至于讓她變成luo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