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很快就降臨,思妍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毫不客氣的推開,白靜領著兩個女佣進來,一身紅色長裙,盡顯張揚,漂亮的臉蛋抬得老高,趾高氣昂,驕傲的像只開屏孔雀。
「三少讓我來教教你這里的規矩,別以為你長著狐狸精的臉會勾男人的魂,就可以為所欲為,告訴你,住在這棟別墅的女人都由我來管。」
尖酸刻薄的話從那張小嘴里吐出,白靜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思妍,瞥一眼佣人,吩咐道,「桂花,你告訴她這里的規矩。」
「是。」桂花走上來,用不屑的目光看著她,狗仗人勢,「我們小姐是這里唯一的二夫人,在這棟別墅里,除了三少,所有事情都是她說了算,你算什麼東西!」
哼,思妍不屑冷哼一聲,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氣勢很強,「是麼?那請問二夫人找我何事?」
「你敢這樣跟二夫人說話!」桂花怒目呵斥,揚起手掌就要打她的臉,白靜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呵,真沒想到,這脾氣還挺大。」白靜冷眼嘲笑,走到一旁坐下,眸中滿是戲謔,「桂花,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白靜帶來的另一個胖女佣抓住思妍,將她拖到白靜身前,一腳踢她的後腿,思妍站不穩,屈辱的跪在白靜面前,她被封鎖體內的力量後,掙月兌不掉胖女佣的手,只能任人宰割。
此時,桂花端著一盆水回來,竟直接放在思妍頭頂上,盆很重,水更重。而白靜陰冷的笑著,手中多出一條黑色皮帶。
「這規矩是要頂三個小時,盆不能掉,盆里的水更不能灑出。」桂花玩味的開口,目光輕蔑。「這盆子可是三少送給我們二夫人的古董青花瓷,如果不小心摔碎了,賣了你都不夠賠,哼。」
思妍心中止不住冷笑。白靜真是好手段,為了折磨她,連這種方法都想得出來。
不知道景瑢到底用了什麼藥物封住她的力量,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弱的連普通人都不如,才跪了一個小時多,就已經頭暈腦脹,眼前發黑,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可想而知。頭頂上的盆子, 一聲脆響,所謂的青花瓷盆碎了滿地,一盆子的水將她淋個透頂,頭發凌亂。*的貼在臉上,全身濕噠噠,衣服也貼在身上,狼狽至極。
「啪!」一皮帶抽在思妍身上,力道又猛又狠,將她的衣服都給打破出一道裂痕,牙關緊咬。痛,背後的皮肉裂開,髒水滴在傷口上,痛得難以忍受,她硬是不哼一聲。
「啪啪啪。」白靜用力揮動手中的皮帶,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打在她身上,眸中滿是怒火,「賤人,膽子可真大,連我最愛的青花瓷盆都敢打破。看我不好好懲罰你。」
思妍被打倒在地,一臉倔強,輕勾唇角,笑得很是不屑,「看來二夫人對三少的心意,也不是太在乎嘛,要不然也不會將三少送的古董,放在我頭上。」
白靜錯愕,想不到她竟會這麼說,不禁大笑,聲音尖銳刺耳,「沒想到你不僅長了一張狐狸精的臉蛋,還牙尖嘴利能說會道,難怪能勾引那麼多男人,不過,我告訴你,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她站起來,看了一眼胖女佣,胖女佣接到她的眼神示意,大手一伸將思妍撈起來,拖到浴室,扔到浴池里,水花四濺,浴池不知放了什麼東西,散發一股刺鼻的香味,濃烈至極。
思妍被這股濃烈刺鼻的香味惡心到吐,嗆的難受,抓住浴池邊緣,她不斷嘔吐咳嗽,只覺得膽汁都要吐出來了,淚眼朦朧。
白靜冷冷的聲音響起,說出的話,依舊刻薄難听,「你還不知道吧,三少最厭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而這池子中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香精香油,我倒要看看,你今晚還怎麼在他身下承|歡。」
思妍終于止住咳嗽,也不再嘔吐,臉色漲得通紅,緩緩抬頭,眸中一片平靜,對上白靜那雙陰寒的眼眸,毫不畏懼,還露出笑臉,道一聲,「謝謝。」
白靜一愣,看向她的目光,滿是錯愕不解。
思妍被扔進各種香味聚集的浴池里,泡了兩個小時,天終于黑了,景譽的人過來,將她撈起,隨便打扮了一下,就把她帶到景譽的房間內,然後鎖門離去。
思妍坐在bed上,表情木然,身上的味道,像融入了骨血般,濃烈,刺鼻,讓人惡心。輕勾唇角,她笑了,冷冷的笑,也許,這一身難聞的怪味,能幫她逃過今晚也說不定。
很快,門被打開了,一身濃烈酒氣的景譽,搖搖晃晃走進來,他扯了扯領帶,然後將它拉下來,隨意丟在地上,西裝外套也隨手一丟,朝思妍一步步走去。
景譽今晚特地去喝了酒,都說喝酒壯膽,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他也會膽怯,他不想用強的手段逼迫她,然而,心愛的女人就在bed上等著他,他的心難免急切,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真真正正的擁有她。
思妍安靜坐在bed上,臉色平靜,似乎看不到景譽,連一個眼角的余光都不屑給他,將他完完全全當成空氣。
看到她這樣的態度,景譽也不生氣,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盯著她瞧了很久,然後又起來,給自己倒了杯開水,喝了一口。
清清嗓子,他問,「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思妍笑得不屑,「三少想要听什麼樣的話?是不是」特意停頓了下,再看他的目光,滿是鄙視,輕蔑。
「堂堂景家三少,高高在上的三爺,利用陰謀詭計,不擇手段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
「明知道我是五少的女人,三少依舊想要上我。」
「強搶自家兄弟的女人,這和強盜有什麼區別」
思妍越說景譽臉色越難看,陰沉的嚇人,目光像利劍,怒火燃燒。
「閉嘴!」景譽終于忍不住,大聲嘶吼,目光狠厲,手臂一甩,將手中的陶瓷杯子摔出去,狠狠砸在地上,瓷片碎得滿地,有一塊濺到思妍腳邊,差一點就割到她的小腿。
「慕思妍,你本來就是我的。」他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服將她拉起,兩人面對面,臉對臉,靠的極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劇烈的呼吸。
思妍皺眉,她很不習慣他靠自己這麼近。
景譽沒有錯過她厭惡的情緒,苦笑,放開抓住她衣服的手。這個女人,本該是他的,他有太多機會陪在她身邊,看著他長大,卻從沒在意,生生錯過。
「其實,我早就知道嘉琪有一個妹妹在慕家,他每年都會去意大利看你,也很多次約我一起去,我知道大舅的想法,卻沒有太在意,才錯過了你。」
思妍沉默,她和景譽之間,除了他是景瑢的三哥,他還是她名譽上的表哥。
「三少既然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錯過了,就不應該再糾纏不清。」她緩緩開口,聲音冷漠,表情更冷,眸中沒有一絲溫度。
她說的什麼話?什麼叫不應該再糾纏不清?景譽臉色驟冷,渾身寒氣逼人,眸中危險的寒芒一閃,突然伸出手,猛地將她推|到在bed上。
「慕思妍,你听著,你本來就是我的,無論什麼代價,我都要得到你!你的身體,你的心,我都要!」
思妍被推|到,她沒有反抗,任由高大沉重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這時候,就算她想要放抗,也沒有力氣,只能被壓得死死的。濃烈的酒味,灑在鼻尖,眉心緊蹙,她測過頭,睜大眼楮,沒有看他,眼眸中除了空洞,只剩下茫然,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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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搬了新校區,這幾天有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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