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漫漫,思妍醒來時,窗外的天還未亮,外面漆黑一片,房間里卻燈火輝煌宛如白天。本書由房間里的氣氛,有些怪異,沉重,寂靜,壓迫人心,景瑢坐在bed邊,面容靜默,眸光平靜,看不出情緒。天穎站在他身邊,微微低著頭,沉默不語。
李醫生沒來,他出國了,今天來的是景宮眾多家庭醫生中的其中一個。江醫生安靜的站著,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他眼中的慌亂。
思妍用無力的雙手,慢慢撐起身體,淡淡開口,「我得了什麼病?」
江醫生沉默,景瑢輕笑,笑容冷冽,射向他的目光,同樣冷冰冰,「怎麼不回答?你聾了嗎!」
江醫生身體一顫,看了一眼景瑢難看的臉色,舌頭有些打結,「慕、慕夫人,你懷、懷孕一個多月了。」
懷孕?怎麼可能?她的大姨媽才剛完沒幾天,怎麼會懷孕一個多月。思妍心一顫,眸中閃過錯愕,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恢復了一臉平靜。
呵,天穎,好,很好,竟來這一手,一個多月前,那段時間,她剛好在景譽那兒,想陷害她懷了景譽的孩子麼?
「醫生說你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妍兒,你想好怎麼解釋了嗎?」景瑢聲音沉重,面容冰冷,牙關咬緊,看她那平靜的表情,不屑一顧的目光,真真讓人討厭。
解釋?她為什麼要解釋?笑話。如果真的相信她的人,就不需要解釋。
沉默,可怕的沉默,房間里溫度降到零點,冰冷駭人。
許久後,思妍睫毛輕顫,淡淡的聲音響起,「沒什麼好解釋的。」
景瑢緊緊抓住她的手臂,力氣其大。甚至抓出紅痕來,怒氣難抑,俊臉越發難看,目光冰冷。威壓逼人,氣勢十分駭人,像魔鬼般可怕的目光轉向江醫生,緩緩吐出無情的話語,「管家,一槍解決了這庸醫。」
「老大,老大不要啊,不要殺我」江醫生驚恐的哭喊求饒,景瑢無動于衷,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老狼拉出房間。
思妍怒瞪著他。眸中滿是恨意,忍不住怒罵,「景瑢,你怎麼可以隨便殺人!你是魔鬼,可怕的魔鬼」
「魔鬼?」景瑢冷笑。兩指捏住她尖細的下巴,邪魅又玩味,「你說的沒錯,我就是魔鬼,怎麼樣?現在想要跟我解釋了嗎?可惜,遲了,太遲了。」
怒。思妍怒不可遏,氣得心髒發疼,胸口劇烈起伏,呼吸急促,美麗的眼楮變得通紅,朦朧。
「滾。都給我滾!」景瑢回頭,對著滿屋的佣人大吼,佣人們慌慌張張,跑的極快,唯恐遲一點。就會沒命。天穎臉色蒼白,咬著下唇,盡管不甘心,但最後還是選擇走了出去。
如果,景瑢明明知道自己帶了綠帽,明明知道慕思妍懷著別人的孩子,還會要她留她,還能繼續愛她疼她,那麼,就是她天穎就認輸,承認自己不如慕思妍。
所有閑雜人一離開,房間里的氣氛,再次陷入詭異的沉靜,只剩下兩雙各懷心思的眼楮,相互對視。
突然,景瑢一動,將思妍推到在bed,高大沉重的身軀壓下來,修長有力的雙腿死死壓住身下的女人,大手一揮,動作粗魯的撕裂她的衣服,胡亂丟棄在地上。
思妍笑了,笑容冷冽,她沒有反抗,衣服任他撕,感覺有點冷,但她卻笑得越發美麗,明亮的大眼楮,直直看向他,眼中寒氣逼人,「景老大是不是忘了,我給你帶了綠帽,現在肚子里有著別的男人的孩子,這你都忍受得了?」
「慕思妍,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景瑢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墨色的眸中滿是怒火,充血似的深紅一片,盡管這樣,但那細白的脖子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大掌根本沒用力。
「呵。」她冷笑,毫不畏懼的迎上他的怒火,笑容依舊,「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要等我肚子大了,讓野孩子出來丟盡你景老大的臉。」
「你」景瑢氣得說不出話來,真想就這樣掐死她算了。
他知道,她和景譽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更沒有給他帶綠帽,可他無法忍受她的自暴自棄,無法忍受她消極的態度。明明就知道別人陷害她,可她卻連開口解釋一句都不想,她不相信他,一點點信任都吝嗇得給他。還是她覺得,心死了,人活著如行尸走肉,還不如死了算!對自己的生命,她竟是這般不在乎。
有必要這樣嗎?他只不過是為了天穎自私了一回,她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好的嗎!只不過是犧牲了一段時間的自由而已,為什麼要這麼斤斤計較?為什麼要抓著他的錯不放?他知道她不能原諒,不斷用這個錯誤懲罰他就算了,可為什麼也要生生折磨自己?
妍兒,你就不能好好的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嗎?我疼你g你,愛你,還不能彌補嗎!
溫潤含笑的說著最狠最傷人的話,她就是要他痛,她也痛,那又如何,命都可以不要了,心里那點痛算什麼。
這一次,她的話沒能讓身上的男人離開,反而讓他眸中的怒火燃燒得更加強烈,景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數褪去,狠狠得丟到地上。如鐵的手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強行將她的雙腿分開,對著秘密花園的入口,將自己的怒火整根埋進去,巨大的堅硬徹底貫穿了她。
沒有前戲,動作粗暴,一頂到底,痛得思妍全身痙攣,「嗚」她悶哼一聲,身體繃緊,雙腿下意識的緊緊夾住他的腰,半弓著身體承受猛烈的撞擊。這樣承|歡的姿勢,迎合的身體,該有多麼羞人,多麼恥辱!痛,心痛得淋灕盡致,反而忘記了下|體撕裂的痛。
淚,無聲無息,沾濕枕頭,發白的指尖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單,仿佛抓著最後一根救命草一樣,死死不放,一聲不哼。
時間一分一分,慢慢過去,兩人卻還在僵持,相互折磨著彼此。
「求我,只要你開口求饒,我立刻就放了你。」景瑢咬著牙,冷冷的開口,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她蒼白的臉。
蒼白的臉有些狼狽,淚水肆意,發絲凌亂,銀牙卻緊緊咬住下唇,倔強的思妍,寧願將唇咬破,也絕不求饒,絕不向這個魔鬼低頭。刺目的鮮血從唇角流下,顯得有幾分慘烈。
她的倔強真是讓景瑢不多的耐性,消耗殆盡。橫沖直撞,狠狠得要著她,毫不憐香惜玉,更無溫柔可言,只管發泄自己的怒火。而思妍呢,她不哭不喊,整個人安靜的像條死魚,任憑他粗暴狠厲的動作,始終一動不動。
這一次,兩個人的較勁,他又輸了。
她的任性,她的驕傲,他全部都可以包容,甚至,他願意放段溫柔的哄她,討好她。可是她呢?倔強的像頭驢,一次又一次頂撞他,不怕死的觸踫他的底線。他只是想要她服個軟,或者隨便一句解釋的話都行,只是想知道她是在乎他的。只要她給個態度,他甚至願意為她懲罰陷害她的人。
這一個多月,景瑢雖然忙于接手景宮的事業,但景宮的一切,包括幾個女人的復雜心思,略微想想,他就心里有數。他知道,膽敢做這件事的女人,不是天穎,就是林茹怡。
這兩個女人,真是不安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還是學不會生存之道。
*ed震動,發出劇烈的響聲,他越做越起勁,從最開始的發泄怒火,到後來的沉迷,迷醉的眼里,只剩下這具美麗的身體,每一處都魔幻般的吸引著他,讓他愛不釋手,理智全數迷失,深陷情yu。
做了一|夜,雞鳴狗吠,天微微亮了。男人終于停下劇烈的運動,卻沒有chou身出去,依然不舍的停留在她溫暖的體|內。身下的她,全身傷痕累累,青青紫紫的痕跡,觸目驚心,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身體像是被列車碾過一般,痛的麻木。
景瑢起身,動作優雅的穿好衣服,心情意外的好,俊臉上帶著邪魅的笑。
思妍靠著牆,縮身在bed的最里面,連拉起被子的力氣都被耗盡。赤果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干涸的眼楮,早已無淚,剩下的只有恨,深深的恨。
景瑢打理好自己後,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抓住她的下巴,抬起她倔強的臉,逼迫她迎視自己的眼楮。
她緩緩開口,一句一字,咬牙切齒,仿佛用盡一生的力氣擠出幾個字,「景瑢,我、恨、你。」深入骨髓的恨,痛徹心扉的恨,永遠不可原諒的恨。
「你想恨就恨好了,我不在乎。」他冷冷的開口,決然轉身,輕飄飄的留下一句無情的狠話。
「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給我滾到偏院去。」
偏院,景宮最破舊的角落,傳說那里鬧鬼,是個連佣人都不願意去的地方。
思妍並不介意,眸光流轉,無力的唇角,輕輕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她只回應了一個字,「好。」語氣帶著解月兌的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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