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宜之計。」月海嘟囔了下。
「可是萬一那個縣老爺要問夫婿是誰,爹爹你要怎麼說?」月牙兒覺得頭痛,老爹也真會隨便開玩笑。
「月牙兒,我正要問你,你可有中意的人?」月海倒是一臉期盼的樣子,仿佛今日定要從女兒口中听到一個名字。
「沒有!」月牙兒很是干脆的斷了月海的痴心妄想。
「哎,其實隔壁醫館的莫大夫不錯,書香世家,又懂醫術,對你似乎也頗有……」月海兒自作主張的準備把女兒推銷出去,奈何……
「爹,我自己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你別瞎操心了。」月牙兒柳眉一蹙,咬了咬唇,臉上一紅,便起身回了屋。
說是這樣說,但月牙兒也只是隨便說說,目前最主要的便是解決那個白痴縣太爺的兒子,要命……月牙兒**未眠,想了無數法子,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想到。
第二天,昏昏沉沉的起了身,爹爹早已去了綢緞莊,月牙兒心里有事,食不知味,早飯也未吃。便坐在院子里的池塘邊發呆。她手里拿了魚食,心不在焉的往池子里丟。那些小魚兒忽的圍了上來,搶了魚食又忽的散了開。
「小姐,小姐……」小堂拿了糕點,體貼的送了來。
「小堂,我心煩。」月牙兒擰了眉,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
「小姐,車到山前必有路。」小堂想起前幾日月牙兒教她的句子,便乘興用了。
「哎,小堂陪我出去走走……」月牙兒眯了眼,看了看天色,似乎有些昏暗,但是此刻,自己的心比這天還要昏暗。
兩人輕搖漫步地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停在了一處地方。
醉方休。
不如今天嘗嘗這名酒,是不是一醉真的可以解千愁……
西辭長身玉立的站在櫃台前,今天天色不好,客人並不多,抬眼一望,便見昨天的小姐又來了,只是今天換了女裝,一身鵝黃裙衫,倒和院中的迎春花一般,嬌美清雅。只是神情不如昨日明亮無憂,似有心事,只見她拖著腮,望著窗外,看起來甚是憂愁。
月牙兒要了一杯醉方休,望著他清瘦的雙肩,西辭思量了一下,親自端了過去。月牙兒轉頭,見西掌櫃一身白綢明淨清朗地站在自己面前,臉不由的紅了一下。
「醉方休,姑娘慢慢品。」西辭縴長手指劃過青瓷杯身。
看著眼前的翩翩佳公子,月牙兒心里突然閃出一個膽大包天的想法。
「等等……」見西辭要轉身,月牙兒一個激動,聲音有些略略發顫。
「姑娘還有什麼事?」西辭臉上露出清清淡淡的一抹笑意。
「西掌櫃今年貴庚……」月牙兒白女敕的面孔上那兩顆烏溜溜的眼楮,忽閃忽閃。
見小姐問出這句話,坐在一邊的小堂突然左腳崴了一下,她站起身,有些趔趄。
「吉兒,你給這個姑娘找點藥……」西辭很是奇怪,好端端坐著,怎麼腳就崴了。
吉兒連忙小跑步過來,想要扶一下小堂,小堂急忙將左腳抬起,自己一跳一跳的走了,吉
兒只好跟在後面…
「你說什麼?」剛才的話被小堂突如其來的腳崴給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