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惜爵說,「得了吧,李琦一**能把那家伙坐死,暗戀能有什麼好下場?趁早拉倒算了!」
沐寒冰翻了個白眼,「拉倒也是人家說的算啊!跟你有什麼關系,要你多管閑事?」
「我……」他這才覺得穆寒冰說的也算是正理,但是……他就是很不滿意!
為了那個臭小子值得嗎?
他才是正牌的帥哥好不好!?
外貌,身價,地位,談吐,氣質,都不是那個賣唱小子可以比擬的。
李琦這個不識貨的蠢女人,為什麼不來追他?
雖然她胖的可以,丑的也夠味道,但是他不介意緩緩口味玩兒兩天。
只可惜這丫頭實在是太不是抬舉了!
還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郁悶……
莫惜爵也悶悶不樂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沐寒冰無語了,這兩人都是怎麼了?神經兮兮的。
真是無語。
「算了,咱們也趕緊去睡覺吧,明天不是還有計劃嗎?」沐寒冰伸了個懶腰起身。
卓恩佑也點了點頭,「好,只是你不害怕嗎?」
她壞笑了一下,伸手勾了一下他的下頜,「怎麼?想陪我睡?」
卓恩佑==,「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是想讓你找你哥睡去,我就好跟萌萌睡嘍~」
沐寒冰翻了個白眼兒,「得了吧你,我去睡啦~拜拜~~」
說罷,做了一個兔子的賣萌表情,上樓了。
卓恩佑也起身關燈,準備去睡覺。
二樓走廊上亮著一盞殘破的小燈,整個一樓卻是一片漆黑。
就在他踏上最後一層樓梯的時候,突然,他感受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的眼神,正在黑暗中窺探著自己!
他猛的一驚,但是身體只是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往前走。
他不會打草驚蛇的,那個眼神的來源,他大概知道是誰。
今夜,能否平安度過?
他開始有點沒譜了……
早上,8︰00
沐寒墨被一個電話叫醒,夜昊那邊傳來消息,說一切準備妥當。
他這才輕輕叫醒萌萌,小丫頭女乃聲女乃氣的喊著困,抱著他的身子不願意松手。
昨天晚上她的睡姿叫人不敢恭維,所以被單凌亂,一頭灑在地上。
她這一動,被單滑落,光潔細膩的肌膚畢現無疑,與他緊實的肌肉相輝映。
一個柔美,一個健碩,兩人都是那樣的美好,連陽光都不舍得離去。
大手撫上她光滑的肌膚,模不夠,親不完。
且不起身,而是將他的小寶貝壓在身下,好好親熱一番。
萌萌迷迷糊糊的承受著,嗚嗚咽咽的,被他弄得好癢啊……
而且他居然趁著自己不注意,噙住了胸前的小紅豆!
啊啊啊啊!壞死了,他怎麼這樣壞,這里從沒有人親過,他……是第一個!
萌萌的小手推著他的頭,「墨……別這樣,求你了,好癢啊……」
她有氣無力的抱怨著。
「乖……听話,抱著我。」沐寒墨弓起身子,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萌萌嗚咽著,哼哼唧唧的小樣更惹人心癢難耐,沐寒墨繼續進攻,卻沒想到這個時候卓恩佑來敲門了!!
他大感掃興,但是礙于今天還有計劃要做,他不能再繼續了。
于是一邊答應著,一邊伸手到她的睡裙下面,輕輕試探了一下。
!
一片澤國!
她真的好敏感!
萌萌紅著臉,一伸腳將他踹下床,「快去開門啦!」
沐寒墨笑嘻嘻的答應著,趿拉著拖鞋去開門。
吃過早飯,夜昊的近身管家帶著大部隊來了,跟沐寒墨他們會合以後,商量了幾句,就一起往小河邊上去了。
萌萌被留在屋子里,卓恩佑的影衛負責保護她。
幾個人邊走,那個屬下邊說,「少爺已經查明白了,這河里的確有古怪,三百年前貌似有一個十分恐怖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里,那個人身受重傷,經常趁村婦們不注意,搶走嬰兒。等到找到的時候,嬰兒早已被吃的只剩下頭蓋骨了。」
「天啊!」沐寒冰到底是女孩子,嚇得頓時捂住了嘴巴。
屬下接著說,「所以後來村子里的男人們自發組織起來,將那個怪人剁了手腳,扔在這邊山坳里等死。」他指了指那片小河,「本來那個人必死無疑,但是後來他的身子竟然不翼而飛了。次日,山洪暴發,大家都逃往高處。
但是,等有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卻發現這里早就成了一條小河,只是再也沒有見過那個恐怖的人。」
沐寒墨有點疑惑的說,「既然是吃嬰兒這麼十惡不赦的重罪,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屬下說,「當時貌似有一個巫婆,說那個人不能殺死,若是殺死,這方圓幾百里將會寸草不生,所有人都將死于非命。
這個人是身懷宿怨之人,只有命定的人能將他殺死,巫婆因此教給了大家這樣的辦法。」
穆寒冰說,「可還是死了好多人啊!」
「可是總比方圓百里的人全都死去強得多。」屬下說,「這麼多年他不斷吃人,吸取靈氣,想必已經變得十分恐怖了,今天我們按照原定計劃引他入甕,就算不殺死他,也一定要想辦法囚禁他,斷斷不能讓他再出來禍害人了!」
卓恩佑點頭,「東西準備好了嗎?」
屬下指了指不遠處的三輛大卡車,「這里面有全世界最堅固的籠子和繩子,還有活力無比猛烈的槍支彈藥,數百年前的人們奈何不了他,不見得今天咱們奈何不了他,只要抓住他,然後囚禁,再等所謂的命定之人來殺死他,就可以了。」
沐寒墨還是有些擔憂,「這些東西真的靠譜嗎?」
屬下說,「原本少爺還調了一輛坦克,但是考慮這附近居民眾多,怕傷及無辜,而且這河後面就是大山,要是打壞了山就不好了。」
沐寒墨點了點頭,「也罷了,叫他們所有人好好準備著,等下我去當誘餌,只要那家伙一露面,立刻動手。」
屬下說,「殿下放心,一切都準備妥當了,只要他一露面,哪怕只是一只手,都絕對有把握生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