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看到周婆氣成豬肝色的褶皺臉,心里別提多痛快。這些年,自己雖然可以在世界橫行無阻,卻不能在自己家打破那些無形的牆堵。
周妙妙看到,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的移到了周年的身後。怕是顧及他的安慰。現在的周年,在輪椅上沒有一絲的殺傷力。
而歐陽燁呆在競斗場的進口處,隨時待發。一旦爆發,他也好第一時間去拯救周妙妙。而歐陽炎則一直守護在小饅頭的身邊。按照他們最先制定好的計劃行動著。
周年到很賞識周亦北,他的確很適合做周家的繼承人。
周婆感到絲絲的不祥,突然注意到,局面發生了轉變,周年的眼神中有些殺氣。
這個時候,親衛隊的一個術的心月復,偷偷上前匯報。「術先生,已經辦妥。」已經辦妥四個字,讓術心中的大石塊落了下來。時候術才知道,為了這四個字,他們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術揮了揮手,那人便退至一旁。兩眼緊盯著周婆身後的執行者,不敢放松。
書俯身在周年耳邊,將訊息傳達出去。周年听到後,一直緊繃的面部,終于露出了笑容。
周婆看到周年笑了,心中警鈴大響。這麼些年來,自己鮮少看到周年露出笑容,僅有的幾次也是因為他弄出了很大的動響。「不知,家主您笑什麼?」
周年緩緩端起那杯已經涼透的龍井,抿了一口。「周婆,我認為周亦北說的有道理,那些老東西該被時代淘汰了。」這句老東西是指周家的老規矩?還是指得她這個老婆子?
「恕屬下斗膽,這些家規是周家的根本,一直讓周家發展繁華。樹無根則枯竭,家主怎能忘本呢?」
「哼!」對周婆的話,周年嗤之以鼻。
周婆看到周年的態度,知道自己今日凶多吉少。示意身邊的執行者聯系刑堂內的其他人員。
右邊那位執行者,拿出他們之間的聯絡儀,卻半天沒有回應。周婆的臉更加陰郁了。暗叫︰不好!
周年不急也不惱,鼠籠里的老鼠,讓其掙扎幾下又何妨。
這時,歐陽燁的幾個手下都已經從山腰往返回來了。
歐陽燁輕聲問道,「怎麼樣?」
黑衣人臉上的血跡仍未干透,「十七個執行者都已經被消滅,周家的親衛隊也損失慘重。」
「我們這邊呢?」
「有兩個弟兄受了傷,現在在周家的私人醫院治療。」
听完黑衣人的匯報,歐陽燁暗驚,看來自己是小看了周家的刑堂了。以一敵百的傳說果然不是蓋的。
場內,周妙妙似乎也察覺到了,周家人似乎在內斗。望了一眼周亦北,看其也正在疑惑的望著她。兩人相視了幾秒,非常有默契的又瞄了一眼競斗場的出口。準備一同轉移陣地,畢竟,現在的他們,沒有任何防備的站在競斗場的中間。泯然是一個活動的人肉靶子。
周妙妙剛想移動,場邊卻飛奔過來一個灰色的身影。周婆身邊的一個執行者,瞬間用左手臂樓主了她的脖子,右手拿著早已上膛的槍抵著周妙妙的太陽穴。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周年怒斥,「你以為你逃得了?」
周婆看到局面瞬間被自己扭轉,欣然笑道。「家主錯解了,老太婆並不是要逃,而是遵守周家的家規而已。」
歐陽燁第一時間沖到周妙妙面前,身後的手下緊隨其後。
周婆看到黑衣人臉上的血漬,怒斥道。「周年,你身為周家家主,怎能聯合外人來傷害自己的家僕?你是何等沒心沒肺!」
面對周婆的指責,周年從容應對道。「身為周家的家僕,你居然敢直呼家主的全名,你又該受到什麼樣的刑罰呢?」
「你……」周婆被周年堵得說不出話來。
臉色赤紅,後又轉青。最後悻悻的開口道,「只要今天你繼續將選拔進行下去,讓周亦北當上家主。此事,我老太婆就當作沒有發生。」
若不是知道周亦北未跟周婆有過交集,所有人還以為周亦北是跟周婆一伙的呢!但,好奇的眾人還是齊齊盯著周亦北看,希望望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周亦北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自己的耳朵,自己是躺著也中槍啊!心里也不停的哀嚎著︰我不想當什麼家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