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後的歐陽炎和術,被關在了賭場的地下室內。頭頂上,依晰還能听到賭場的繁華。
「歐陽炎,有計劃沒?」術求證。
歐陽炎搖搖頭,「沒有。」
術嘆息,他怎麼這麼蠢,一個人跟著歐陽炎深入虎穴呢?他怎麼這麼蠢,完全相信著完全不靠譜的歐陽炎呢?「吱嘎。」厚重的鐵門被人推開了。不是皮鞋沉重的著地聲,反而是尖物擊地的噠噠噠聲。歐陽炎也術對視一眼,女的?
終于,在微弱的燈光下,那人的臉完全映照了出來。「畢晚晴?」驚訝的聲音讓畢晚晴很是得意。「想不到吧?我沒死。」
「你到底是誰?」歐陽炎提問。
可是,不是每個問題都會有答案。「你們也真厲害,都查到這里來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讓我好找。」
畢晚晴笑道,「還是讓你們找著了,你也不差。說吧!找本姑娘什麼事?」
歐陽炎笑對畢晚晴的明知故問,岔開話題。「剛剛那一槍,是你開的吧?」
畢晚晴不確認也不否認。歐陽炎只好接著往下說。「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買通醫生,陷害周妙妙呢?」
剛剛還得意的笑臉,在听到周妙妙三個字後,立馬換上了一副猙獰的面孔。「我就是要讓她痛苦。算了。說了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那你到底是誰呢?」歐陽炎不恥下問。
「該知道的時候你定會知道的。只是,就怕你沒這個命知道了。」畢晚晴捏了捏歐陽炎俊俏的下巴。蹬著恨天高似的高跟鞋揚長而去。
術雖然學過解繩逃月兌,奈何,這個是軍用的捆綁法。越掙扎只會綁的越緊。現在只能等了,等別人來救了。
不一會兒,許是畢晚晴怕歐陽炎和術不老實。派了幾個下屬進來瞧瞧,「老實點,就不會挨打,知道不?」然後一棍子打在術的身上。
「那女的誰啊?你們這麼听她話。」歐陽炎好奇的搭話,讓看守的打手更加不耐煩。又是一棍子打在術的身上。術心中不平,問話的是他,為何打我啊?「嗦什麼!」
「兄弟,你這就不對了。俗話說,要死的明明白白是不?我現在連那女人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能死得明白的。」這打手本來又是準備一棍子下去,卻被旁邊的黃衣男阻止了。「喂……」這打手看到黃衣男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壞笑了一下。「好吧,隨你去。可別鬧出人命來。」然後就走出去了。
留下一臉深意的黃衣男,和模不著頭腦的歐陽炎和術。黃衣男蹲下,撩開術半遮半掩的浴袍。看到衣物下術那隱藏起來的某物,笑意更加濃厚了。
歐陽炎瞬間就懂了,原來他好這口啊!「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可是,你得有回報。」這男人的眼神這麼yin穢,術當然知道回報是什麼了。剛想破口大罵,卻被歐陽炎阻止了。「我就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你們今天來找誰?」黃衣男不答反問。
「我們今天是來找熊騰飛的,跟她有什麼關系?」裝傻充愣是歐陽炎一貫的招數。
「那女人是熊哥的老板,熊哥知听她的命令。」黃衣男不規矩的手在術身上游離著。看的歐陽炎內髒都要笑炸了。術不動聲色。只希望歐陽炎快點問完。
「那女人什麼來頭?這麼厲害!」
「那女人我也不知道什麼來頭,只知道跟美國那邊的黑幫有關系,好像是黑幫頭子山貓。具體是什麼樣的,我也不清楚。」說著說著,黃衣男有些按耐不住了,俯就趴在了術的身上。術已經惡心的都要吐了,奮力掙扎著。奈何自己現在正是別人砧板上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