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手按著把手,田佳的眉毛跳動不已,這是什麼對話?他們在做什麼呢?腦海中驀然的出現了紀天宇和董鈺在一起的限制級畫面——抖著手,田佳一把推開了房門,冰冷的聲音帶著顫音,「你們在干什麼呢?」
床上的兩人呆愣的看著站在門口的田佳,田佳也一臉呆滯的看著坐在床的兩個人,屋里並沒有自己想像的畫面。
想到自己竟然主觀的認為他們在做著什麼,不由的臉上一紅。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喉嚨,「董鈺這是怎麼了?」
董鈺躺在床上,手上掛著吊針,兩只褲管上卷到膝蓋以上,兩膝蓋處的紅腫涂著紫色的藥水,高高的隆起一塊,與修長縴細的**分外的不搭調。
紀天宇胸口半敞著,露出青紫一片的胸膛,此時正盤著腿坐在董鈺的床尾,手里拿著手巾包著冰塊在董鈺的膝蓋上敷著。
見到是田佳進來,兩人都有些局促不安。董鈺急急的想抽回還在紀天宇手里的雙腿。卻不想一動,又痛叫了一聲。
「田老師!」紀天宇對田佳有著說不來的畏懼感,可能與自己冒失的就把人家妹妹的初吻給奪走的緣故吧。輕輕放下董鈺的雙腿,紀天宇蹭到床邊穿上鞋子,站了起來。
恢復了常態的田佳,目光從董鈺的腿上掃了過去,最後停留在紀天宇的胸口上,「你這是怎麼了?」一如平時的冰冷,感覺不出任何的情緒。
「呃!」紀天宇撓了撓頭,只要他一緊張,就習慣性的想要撓頭。「撞的!」
「你還真能撞!撞坦克上了?」本來在他人說來蠻有幽默的一句話,在田佳的嘴里吐出來,讓人一點笑的因子都生不出來。
接過紀天宇手里的毛巾,田佳坐到了床尾,輕輕的把毛巾蓋在了董鈺的膝蓋上。「冰敷不是讓你用冰去蹭,本來就已經是傷了,再一凍,還能好了嗎?」
听到田佳的話,紀天宇又撓了撓頭,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哪里懂得要怎麼敷啊?
處理好董鈺的膝蓋,田佳來到紀天宇面前,略低眉起頭,對紀天宇的胸口看了看,「你也到床上去躺著去。」
「田老師,我好好的躺著干嘛?」被田佳開外飛來一句弄的怔愣了片刻,紀天宇反應過來問道。
「你的傷就不用處理了?」見紀天宇竟然真的點了點頭,田佳惱怒的伸出手指,在他的紅腫地方使力按了一下,被正中到傷痕處,紀天宇不爭氣的「 」的吸了口氣。
「坐那!」一指離董鈺那床最遠的床位。紀天宇莫名其妙的蹭到了田佳指定的位置,安分的坐在那里等候處置。
見紀天宇順從的坐在床上,田佳折身到了醫藥櫃台旁,在一些不外賣的藥品中熟練的找到了雲南白藥酊。
校醫雖然不是正規的授課老師,但,平時與眾老師的關系一向很好,經常來光顧的田佳很熟練的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藥品。
「把衣服解開!」田佳手里拿著雲南白藥,指揮著紀天宇行動。紀天宇溜眼瞅了瞅一臉寒霜的田佳,不敢違逆的敞開了上衣。露出了精壯的胸膛。條狀的擊打傷痕佔滿了前胸三分之二,田佳皺了皺眉,晃了晃手中的藥瓶,
「你躺下吧,上藥方便。」
紀天宇乖乖的躺到了床上,田佳彎著腰,把藥液噴到了紀天宇的前胸上。冰涼的感覺在整個胸口上流淌著。
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爬上了他的胸膛,輕柔的按摩著,讓藥液更好的滲透到肌膚里。看著在自己上方的面孔,紀天宇突然發覺,原來田老師也是很年輕的,皮膚近前一看,竟然連毛細也都看不清楚。
一副黑框的老式眼鏡遮住小半個臉龐,如果,拿掉田老師的眼鏡,或許,她真的和她妹妹有些相似了吧?
平躺在床上,紀天宇的目光似賊般的悄悄的從袖口處溜了進去。
感受到紀天宇小心躲避著自己注意力的眼光,田佳的臉上涌上了絲紅暈。「衣服月兌掉,趴在床上。」
趴在床上,感受到後背傳來有冰涼觸感,紀天宇舒服的簡直想到嘆息出聲。這個冷冰冰的老師原來還有一顆熱忱的心!還有一個總能讓自己熱情如火的妹妹!紀天宇心里又加了一句。
董鈺歪著頭看著遠處的兩人,今天的田老師怎麼有些奇怪呢?但自己又說不上哪里奇怪。
田佳收起了藥瓶,「起來吧!」叫了紀天宇一聲。紀天宇還穩穩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紀天宇,起來吧!」仍然一動不動。
「睡著了?」田佳疑惑的看了眼趴在床上的家伙,自己累的手腕都酸了,他倒好,舒服的竟然睡著了。白了紀天宇一眼,拿過他的衣服輕輕的為紀天宇蓋在了身上。
董鈺的眼楮瞪的大大的,現在終于知道剛剛自己覺得哪里有異樣了,田老師對紀天宇的態度隱隱的就是一種不同嘛。
……
「書萍姐!」紀天宇正欲上樓,恰巧代書萍從樓上走了下來。
「呃!」看到代書萍的打扮紀天宇一愣,一身緊身打扮,利落中帶著一絲颯爽。緊緊貼服在身上的衣服,讓代書萍的完美曲線完全的暴露在了他人的眼底,
看著眼前勾人魂魄的代書萍,紀天宇不爭氣的吞了口口水。豐,滿誘人的胸-脯隨著呼吸動作而輕微的起伏著,晃的紀天宇有些眼暈。
「天宇,放學了?」代書萍也和紀天宇打著招呼,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轉不去,代書萍微微一笑,這樣的目光,那種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入月復中的明顯**,自己見到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