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被安排著住下,岑寒凝則安靜的跟他道了晚安,回房休息去了——看著這麼安靜的岑寒凝,紀天宇有點不太適應,看來,自己是被她禍害出後遺癥了。
而在紀天宇回房後,岑東燁把這些聞訊趕來的岑家人召集了起來,「雯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你們都有自己的事情,現在就都回去吧!」
「現在天已經晚了,我們明天就走!」這些人看著岑東燁那張臉,不敢多說什麼。在听到顧靜雯遇刺後,這些人真心來關心顧靜雯生死的其實沒有幾個,大多是來看熱鬧!
到了這里一看,有驚無險,據說是被一個年輕人從死亡線的邊緣給拉了回來。這一結果讓不少人心里暗怨紀天宇的多事。
可最怎麼著,自己這些人名義上也是來探望顧靜雯的啊,怎麼就能讓自己連夜趕路呢?
「出去找酒店住,這里已經沒有房間了!」岑東燁又給了他們一條選擇的道路。不走也可以,出去自己找酒店吧,想住上幾天都可以!
雖然不滿岑東燁的做法,這麼大的別墅,都可以留下那個外人住在這里,自己人卻要住到酒店去?但卻也無可奈何,只得灰溜溜的自己找地方去住。
「老爺,您這是為什麼啊?他們對您的做法明顯是不滿的!」岑元太不解的問道。
岑元太,一個跟了岑東燁一生的人,在岑東燁還沒有接手岑家家主時,就已經跟在了岑東燁的身邊,可以說得上是岑東燁最信任的人。
「元太,又一個亂象即將開始!當年的我有自保的能力,可是今天的寒凝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如果我不能替她把這些障礙都鏟除的話,他怎麼可能活到接手岑家的那一天呢!」
「老爺,剛剛那個年輕人說的話,我想了想,或許他說的也在理!小姐畢竟是個女孩,我們要她承擔這麼重的責任,她擔得起來嗎?」
「元太,岑家的家主若是只接手岑家所有外在的生意,那我也不會非要寒凝去承擔這樣的風險,可是,還有那些力量,是只有家主可以調動的!那是真正的責任!是身為岑家人丟了性命也是守護的責任!」
岑元太沒有再說什麼,岑家背後的力量,才是岑家真正的實力。家主是為它存在,它也是依附著家主而得以長久生存。這是家主的責任,也是家主的驕傲。
「那個年輕人,不是一般的人物,有他在寒凝的身邊,我可以放下心!」
「老爺,您就不怕他對小姐下手?」岑元太沒有忘記自己听到的一切,這個小子連自家夫人都有覬覦之心,何況是小姐這樣嬌/滴/滴的小女生呢?
「你覺得這個人如何呢?」岑東燁沒有回答岑元太的問題,而是回問了他一個問題。
「從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並且似乎是有著某種常人所沒有的能力!但是,在男女關系上,好像是不太清楚!」
「你覺得寒凝在成為了岑家家主時,她需要的是一名什麼樣的男人呢?一個安分守著妻子的老實男人,還是一個可以為她解決棘手問題的風流男人?」
「老爺,您這是決定要把小姐交給他嗎?」岑元太驚訝的問道。就算是看好他的能力,但也不能這麼倉促的就為小姐決定了未來的歸宿了啊?
「你沒听我說嗎,他不能動寒凝,否則我會全力報復他的!」
「我有些迷糊了,您究竟是認同了他還是否決了他?」
「這一點,你可以等到以後再看結果!」岑東燁哈哈笑著,看他的樣子很是得意。
岑元太不明白老爺為什麼這麼高興,听他的口氣對紀天宇這個年輕人觀感不錯,但他也說了,不許紀天宇對小姐下手啊!
紀天宇躺在陌生的房間里,看著四周的擺設,不得不再次嘆息,跟這些真正有錢的大爺比起來,自己需要努力的地方還多呢!
一天轟轟烈烈的過去,紀天宇也感覺到了一絲疲憊!在救顧靜雯時,可是把自己的生命力也渡了一部分給她。雖然損失的這部分生命力不是本源,但也要經過幾天才能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迷迷糊糊的紀天宇睡著了……
在房門被輕輕打開時,紀天宇就警覺的醒了過來。在經過了上一次被于慶科用槍打碎了自己的大床後,紀天宇在睡覺時,總是留著一分警覺。
人家名人都有保鏢什麼的在24小時保衛安全。自己雖然不是名人,但是眼下得罪的人也不算少,請不起保鏢,就得自己多辛苦辛苦,時刻提高警惕性了!
感覺到有人進了屋,紀天宇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殺機。並且這個入侵者的行動也不是很利索,不時的踫到了沙發,踢到拖鞋,一路模到了自己的床邊。
在對方向自己潛近時,紀天宇就知道了這個入侵者正是惹禍精——岑寒凝!
這個丫頭,晚上不睡覺,跑到自己房里來干什麼?要知道,剛剛自己還被她爺爺警告過,絕對不能對這小丫頭下手的!
還好,自己也是聰明的,在岑東燁這個老狐狸說出這話時,自己也明白的告訴了他,如果是岑寒凝主動來勾/搭自己,那出了什麼後果,自己概不負責!
現在想來,自己還真是有先見之明!
紀天宇閉著眼楮,等著岑寒凝,看她究竟要干什麼?
岑寒凝進屋後,就把腳上的拖鞋甩到了一邊,躡手躡腳的爬上了紀天宇的大床。
隨著床墊的下沉,紀天宇感覺到一雙肉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睡著了!」小丫頭輕聲嘀咕了一句。
紀天宇等了一會,感覺這個小家伙趴在了自己身邊,用小手在紀天宇的鼻子上點著。
「你敢嫌棄我小?你說,我哪小?哼,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原諒你了?門都沒有!」
紀天宇動也不動,心里卻在納悶,自己什麼時候說她小了?最近好像是沒有說過這話吧?
自己說了幾句後,岑寒凝覺得無趣,跟一個睡得像死豬的家伙說話能有什麼意思啊!
「真能睡,豬!」紀天宇听到她的話,直覺的想到起來揍她的小屁/屁一頓。這丫頭,太沒有大小了,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