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你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願意去就跟著去吧!」田佳瞟了紀天宇一眼,沒有過多的情緒流露出來——
「我沒有事情!」紀天宇在這個時候哪里還敢說自己有事情啊,這是田佳在變相的承認自己的身份,自己頭殼壞掉了,才會不去呢!
「這個事情不著急!你的準考證在我這里,還有其他幾科的重點模擬考卷,我也都給你留了一份,現在跟我過去,把它做了!你說的再有把握,我也不放心!」
紀天宇苦苦一笑,這就是找了個老師當女朋友的好處。除了在和你親熱的時候,她想不起來她是你的老師,其他時候,時不時的她就向你昭告一下,她的另一個身份!
「我真的不用做試卷了,成績你放心,一定會讓你滿意!」紀天宇實在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浪費能量了。
再過一天就要上考場了,自己的能量好不容易又攢了點,怎麼也不想剛收到手就送出去啊。
「不行!在考試之前,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在這兩天的時間里,我要把你的狀態調整到最佳!」田佳對紀天宇的說辭不滿,瞪了他一眼。他怎麼就能為自己想一想呢?如果紀天宇在這次的高考中失利,那不是給了更多人以藉口,證明他與自己談戀愛後,反而把成績滑了下去。
紀天宇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田佳要在這兩天的時間里把自己收監,那自己還真沒有辦法離開。
不是自己真的怕她,而是心疼她為自己操心。再一個,考試在即,自己也不想再這僅剩的兩天時間里分散精神了。
「佳佳,那我晚上是不是可以到你那里住?」听到田佳的決定後,紀天宇最先想到的是,自己可以和田佳在一張大床上好好的纏/綿一整晚。
「可以!客廳的沙發你睡!」田佳白了紀天宇一眼。
「你怎麼能忍心讓我睡沙發?」紀天宇不知田佳的真實心意,只得繼續試探著。
「你不睡沙發想要睡哪?」
「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其實我的睡相還是很好的,不會打人,也不咬牙,說夢話!」
「不行!在你考試之前,你不能再做任何有損精力的事情!」田佳別有深意的看了紀天宇一眼。
在這一眼之中,紀天宇心里一顫。原來這個小女人不讓自己離開她是,想把自己看起來,怕自己去找別的女人!紀天宇明白,田佳在防備著董鈺和藍茜!
紀天宇撇了撇嘴,如果我想要和你做些什麼,你拒絕得了我嗎?
到了田佳的辦公室,這些老師們也因為即將考試而閑了起來。忙碌了三年,這最後的兩天能直到的效果是微乎其微的。所有的老師們都沒有以往繃緊的神經,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隨意的閑聊著。無非是哪個學生的成績會考好,哪個會沒有希望雲雲。
看到田佳和紀天宇走了進來,這些老師們剎時都住了嘴,或明或暗的看著這兩個學校的風雲人物。
田佳的橫空上位,導致了大多數的老師對她有了意見。這讓一向冷漠的田佳在這里人緣更差了幾分。
「坐!」田佳並沒有對他們說什麼,只是讓紀天宇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又拉過了一張空閑的椅子,自己坐在了那里。
從抽屜里拿出了幾份試卷,「你把這些做了!」
在田佳的目光里,紀天宇縱使萬般不情願,也只得拿起筆。
「開啟搜索系統。」
「科目︰數學。」
紀天宇這時的狀態與正常的學生就已經很像了,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夸張的把答案信手拈來,而是隨著解題步驟,一點點把每一道題里包含的知識點都過濾出來,在他日漸強大的精神力面前,這次的吸收知識的速度,要比上次在田佳家做那套英語謀劃時,快了很多!
看著紀天宇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在演算著,田佳懸著的心落下了幾分。看樣子,並沒有因為過多的曠課而影響他的成績!
眾老師們偷眼觀察著,見田佳和紀天宇除了一開始說話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交流,這讓想要看傳說中的師生戀的他們失望了不少。
「請問,田佳田部長在嗎?」听到這個稱呼時,辦公室里的人都是一愣。雖然學校宣布了田佳升為高三年級的年級部長,可在大家的眼里,都知道這是一個虛職,連田佳本人也沒有把這當回事。
除了偶爾賀蘭會酸溜溜的叫上幾聲田部長外,再沒有人這樣叫過田佳。
田佳坐在紀天宇旁邊,背對著辦公室門,門口站著那個男人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發現哪一個是田佳,這才出聲問道。
田佳在椅子上半轉過身,看向了門口,「我是田佳,你是?」
男人在看到田佳的容貌時,臉上一喜,忙走了進來,邊伸出手,「田小姐,你果然如照片一樣,美艷不可方物」
田佳皺著眉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你認識我?」
男人略顯尷尬收回了自己被晾在了半空中的手,「昨晚我看到了田小姐的征婚信息,對田小姐一見鐘情。今天特意請假過來。」
看著眼前雖然溫度不太夠的田佳,男人還是滿意的很,畢竟她的美麗是自己鮮少見到的。美麗的女人哪能沒有點個性?
「征婚?」男人的話在這些人里面投下了一磅重彈。
田佳不是和紀天宇正好著呢嗎?怎麼還征婚了呢?
紀天宇也放下了手中的筆,抬頭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你在哪里看到的?我沒有任何形式的征婚」田佳站起身,直視著面前的男人。
「這怎麼可能呢?我昨晚在同城婚戀網看到的!如果不是真的,我也不能找到你們學校啊!」男人一見田佳冷著臉說沒有進行過任何征婚時,立刻不願意了,你別征婚我是來搗亂的嗎?
「不可能!我有男朋友!我們感情很好,我沒有理由去做什麼征婚!」這一句,田佳就是說給身後的紀天宇听的。
冷丁的冒出來個應婚的,擱誰也都迷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