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倫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父親的做法!這個混蛋的小子,明明已經和寒凝有了親密的關系,竟然還讓手下人把自己這個準岳父給暴揍一遍?
這樣的男人,怎麼配當得起自己的女婿呢?
「哦,那你早點休息吧!哥,我帶你去房間——」寒凝扯著紀天宇,直接走開。
听到樓下聲音,岑東燁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小子,你來了!」
「爺爺,今天哥哥住這里。」岑寒凝生怕爺爺也和爸爸一樣,對紀天宇出口質問。
「小子,要住藍家那麼大的屋子還不夠你住的?」岑東燁瞟了紀天宇一眼。
「老頭,竟然你這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了!」紀天宇示弱的看著岑東燁,真的回身要向外走去。
「哎……」岑東燁沒想到,今天的紀天宇竟然沒有和自己頂嘴。竟然真的要走?
「哥,你走,我和佳佳姐也和你一起走!」岑寒凝狠狠的瞪了爺爺一眼。
「小子,我還有話沒說完,你走什麼?」別的事情,岑東燁都可以不在乎,可是這個寶貝孫女可是得罪不得的。
自己剛才也不過是想和紀天宇斗上幾句嘴而已,卻不想這個小子今天竟然不睬自己,還要離開。他要離開不要緊,自己的孫女可就要和他一起走了!
出了自己的視線範圍,岑東燁可不放心紀天宇。
「藍家的別墅可沒有這里的寬敞,你到這就算是對了!」
岑倫喪氣的看著父親,不明白,一向冷硬的父親為什麼對紀天宇如此特別呢?連自己這個兒子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哥,你別走了!」岑寒凝轉嗔為喜,拉著紀天宇說道。
「老頭,我有點問題要問你,方便嗎?」紀天宇當著岑倫的面摟了寒凝一下,惹得岑倫的臉色瞬間綠了起來。可是礙于父親在並且也沒有訓斥,岑倫無奈的只得以目光討伐紀天宇。
「到我書房吧」岑東燁臨上樓時,看了兒子一眼,「你怎麼還不走?」
「爸……今天,我打算在這里住,不出去了」岑倫的眼神不敢和父親對在一起。自己和張坤的事情,父親是一萬個不同意。可是礙于自己以死相逼,無奈之下,父親把自己安排出國,眼不見為淨!
「愛住哪住哪,別讓閑雜人等到家里來就行。」岑東燁頭也不回,直接上了樓。
岑寒凝則是別有深意的看了父親一眼,然後跟在紀天宇身後也上了樓。
被女兒這麼看了一眼,岑倫的心險些停擺。為什麼女兒的這一眼讓自己這麼擔心呢?難道是寒凝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提心吊膽的岑倫,眼巴巴的看著女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自己可以在在乎別人的看法,可是女兒是自己最親的人,自己是她的父親,這形象問題不得不考慮。
「小子,有什麼事情,說吧!」岑東燁坐到了自己的專用座位上,看著跟進來的紀天宇。
「老頭,訂婚的事情,先謝謝你出了一份力。可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你要這麼做?這事情說起來,跟岑家沒有任何的關系!」
人常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老狐狸怎麼可能無緣由的就做了這種事情呢?紀天宇想來,其中必有因由。
「你藍家小姐訂婚當然與我們岑家沒有關系,可是你訂婚卻是與我們岑家有大大的關系!」
紀天宇沒有插話,靜靜的等著岑東燁的後續。
「咱先不說你救了雯雯和寒凝的命,單說你和寒凝的關系,就是我無法置之事外。」
「這是我和寒冷之間的事情,你用不著興師動眾的,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紀天宇以為岑東燁不知道自己和岑寒凝偷偷模模做過的事情,還理所當然的認為岑東燁說的是自己和岑寒凝的義兄妹關系呢。
「什麼叫你和寒凝之間的事?」一听到這話,岑東燁立刻翻臉了,「寒凝是我們岑家的未來主人,她的事怎麼是自己的事情?」
「那好,我謝謝你了!」紀天宇對岑東燁的話不以為意,「我先回房休息了!」
紀天宇轉身就出了岑東燁的書房,然後被岑寒凝帶著到了分配給他的房間。
「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岑東燁納悶的看著紀天宇的背影,怎麼這麼簡單就走了?
岑倫見紀天宇三人離開,跟在後面就要跟過去,「你去做什麼?」
岑東燁發現了兒子的舉動,忙把他又叫了回來。
「我在這小子的旁邊找間房,看著他!」岑倫總是對紀天宇有著諸多的不滿。尤其是在被于慶科三人痛揍一頓之後,對紀天宇的壞印象直線攀升。
「回來!你多大了?還去看著他?你去看著他什麼?怕他偷東西?」
「不是……爸,寒凝還小,我們不能這麼早就把她送出去……」尤其還是送給紀天宇這小子,岑倫更是一百個不願意。
「這是她的責任,談不上大小!」岑東燁靠在椅子里,閉上了眼楮,不再看兒子。
「爸,我就不明白了,就算是你想找一個男人幫寒凝,可也不一定非得是紀天宇不可啊?他有多少女人?您別說您不知道?現在他才幾歲,就花成這樣,要是再過上幾年,那他得折騰到什麼程度?把寒凝交給這樣的男人,您就忍心看她受苦?」
岑倫干脆走了回來,打算跟父親進行一場關于女兒未來的辯論。
「女人多?這些女孩都是自願的,不是他逼迫她們的!而且,她們都是在他一無所有,還是學生的時候,跟他有了感情的!你平日里看到的男人,只有一個女人的人還有嗎?」
「爸,就算是,他有女人不是太過分的事,可找女婿也不一定非要找他?好男人,有能力的男人多了!」
「你不了解他,他有的不只是能力,還有許多神秘之處。岑家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女兒喜歡他!知道嗎?」岑東燁眼皮一抬,一道厲芒刺向了岑倫。
看來自己父親心意已定,自己就是再說什麼也不可能扭轉了。
「爸,我也休息了!」岑倫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