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這老丈人也有一樣的觀感了——
紀天宇和藍博世誰也沒有說出昨天在家里死了兩個人的事情,這要是說出來,只怕是母女三人會立刻搬家離開這里。
紀天宇想了想,還是對藍倩姐妹提出了,要讓他們搬到新房的想法。紀天宇本身是不相信鬼魂之說的,但是身為華夏人,他的思想里,還是根深蒂固的保留著老一套思想。
在剛剛死去兩個人的房子里,讓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住在這里,紀天宇心里總不太得勁。
「這里離公司近,等到結婚之後,再搬吧!」藍倩想了想,不同意搬過去。搬到那里,紀天宇也不會到那里去住,依然是她們姐妹自己在那里住,何必要跑那麼遠呢。
「你們搬過去,我也好經常過去住!」
「是啊,我覺得天宇說得對!」藍博世附和了紀天宇一句,只是他的話接得有點不是時候,在旁人听來,仿佛這個當爹的比誰都盼著女婿天天睡自己家的姑娘似的。
听了老公的話,何影掐了他一下,就算是女婿對心思,當岳父的也不能這麼上趕著把閨女送上門的吧?
藍肇天則猶疑的看著兩個有點詭異的男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在紀天宇的主張下,藍倩最後還是同意了搬家。而紀天宇更是直接把藍家人一起都搬了過去。
沙亮一大早就派來了兩名身手不錯的兄弟,紀天宇以管家和園丁的身份安置了他們。
安排好了藍家的事情,紀天宇回到了皇天。一進門,紀天宇就感覺到了肅殺壓抑的氛圍。
「老大,人手已經調集好,什麼時候行動?」沙亮一見紀天宇,忙湊了過來。
「听我消息!你們幾個誰會雕刻?」紀天宇問了在場的幾人。紀天宇想要把骨珠復制一份,如果只以單子轉移目標,還是不太保險,畢竟如果對方在文物部門沒有找到骨珠,他們還是會把矛頭指向藍博世的。
因為對手不只是現在擺在紀天宇面前的諾菲力,還有一股神秘的不知為何方神聖的「外面」的人!這才是紀天宇不得不做出如此打算的原因。
若是問這幾個家伙,誰會打架,罵人,他們都會拿手,可這精巧的活,他們哪里會做?
幾人面面相覷,最後對著紀天宇一致搖頭。這事情,紀天宇不想找不放心的人來做,實在沒有人能做,他也就只有再試試自己的智能系統是不是萬能的了!
「老大,我可以試試!」一道女音,把大家的注意力拉了過去。
紀天宇循著聲音看了過去,原來是坐在一邊的石琳。
「石琳,你會雕刻?」紀天宇不太敢相信,畢竟以石琳嬌滴滴的樣子來看,也不像是那種會拿著刀具,一點點做細工的人。
「曾經學過,如果老大信得過我,我可以試試!」
「好,你到我房間吧,那里安靜,不會有人打擾你!」紀天宇單純的只是想要石琳不受打擾。但這話听在石琳和一眾思想齷/齪的男人的耳朵里,即刻轉換成了另一種意思。
石琳臉一紅,嬌羞的點了點頭。雖然當著眾兄弟的面,紀天宇如此說,有些不好意思,但石琳還是堅決的跟著紀天宇走了!
紀天宇把骨珠遞給了石琳,竟然會雕刻,那這找原料的事情,就交給她好了!紀天宇再次當了甩手掌櫃的,把事情扔給了石琳,他則出了房間,回到辦公室。
看著紀天宇離開,石琳懊惱的拍了下自己的頭,原來自己會錯意了!老大是真的讓自己在他的房間里做這個小圓球!端詳了頭天,石琳也沒看出來,這珠子是什麼材料做成的。
當石琳把自己的觀察結果告訴紀天宇後,紀天宇只給了一句指示︰仿!不求以假亂真,只求糊弄過一陣子就行。
有了老大這句指示,石琳就好辦多了,石琳以上好的煤精做原料,照著骨珠的大小做了一個大小相同的珠子。在刻那些奇詭的字符的時候,紀天宇又交代了一句,照著畫,別完全一致,相似度在九成就好。
等到石琳把刻好的偽珠送到紀天宇手里時,紀天宇驚嘆了,雖然沒有太復雜的工藝手法,可就那些不知是何意的密密麻麻的字符,石琳能這麼精準的一次性做好,還沒有任何破綻的時候,紀天宇只能是驚嘆了。
如果僅從外觀上看,除去骨珠上流動的光芒之外,紀天宇也不敢輕易指出哪一顆是真的,哪一顆是假的。
「這顏色上,能不能做出相同的效果?」
石琳苦笑著搖了搖頭,「老大,這個好像我們現在用的霓虹燈,你總不能讓我在它的里面裝上一個小燈陣吧?」
「那不要求這麼高,弄點顏色上去總可以吧?」
至于石琳是用什麼顏料做出的色彩,紀天宇並沒有追問,看著那顆仿佛是真品的骨珠,紀天宇滿意極了。
「石琳,你累了就在這里休息吧!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紀天宇高興的拍了拍石琳的肩頭,把房間留給了石琳!
如果不是為了表現給紀天宇看,石琳是不會再提起刻刀的。
既然自己無法和他在一張床上共眠,那在他睡過的床上休息也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石琳倒在了床上,抓過枕頭想要嗅嗅屬于紀天宇的味道,卻不想一股清爽的洗衣液的味道直沖入鼻。
石琳沮喪的把枕頭又塞到了腦下,紀天宇就算是在這里住,他的床也會被時時清理的,哪里還會有屬于他的味道呢!
因為疲累,石琳橫躺在床上熟睡。
紀天宇再次回到房間里時,入眼的即是橫/陳在床上熟睡的石琳。知道這次的事情是真的累壞了她,紀天宇小心的帶上門,想要君子的離開,最後還是回到屋內,為石琳蓋上被子。
自從石琳偽裝到了皇天之後,她的穿著一直很保守,可是即便是她如此低調,也掩藏不了,她身上從骨子里流淌出來的妖/媚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