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注意的!你也要自己注意安全!」紀天宇也叮囑了夏瑩一句,在眾女中間,只有夏瑩的身份,導致了她會一直處在危險的邊緣——
「我會注意的!」夏瑩也不多言,緊跟在于天宏的身後,離開了紀天宇的地盤。在這種危機的時刻里,她當然顧不上自己的兒女情長!
經過雙堂會的兄弟和警方的合力追蹤之後,紀天宇再次得到這些人的蹤跡。
據雙方得來的消息顯示,對方的人手在十六七名之間,這一點,讓紀天宇決定帶上十二五名手下兄弟,直奔自己的目的地。
而在紀天宇一行人到了對方藏匿的地點時,才發現,此時已是人去樓空!哪里還有半點敵人的蹤影。
站在空蕩蕩的房子中間,紀天宇眼神犀利的掃視了一番,發現一根煙頭在茶幾邊上,還輕輕的冒著幾不可見的輕煙。如果不是紀天宇的目力,是不可能發現這點微弱的現象的。
「老大,明明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在這里,怎麼會一個人也沒有呢?看樣子他們已經離開有一陣子了!」于慶科掃視了一眼後,對紀天宇說道。
「他們剛離開不久!我想,我們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了!」紀天宇托了托手中的沖鋒槍,不急不躁的說道。
「老大,你的意思是,他們現在已經去皇天了?」沙亮一听紀天宇說調虎離山,眼楮立時一瞪,皇天可是自己的老窩啊!如果被這些無有良知的家伙們侵佔了,那就不是裝修一間大廳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老大,我們趕緊回去救場吧!」于慶科也急了,如果真讓這些人佔了皇天,那究竟會死傷多少人,損失多少錢財,他真是不敢想像。
畢竟對方是帶著得分的目的來前的!若是讓他們得到機會,還會對雙堂會的人手下留情嗎?
「不急!沙亮,你馬上通知宏卓,讓他把手下兄弟都拉出來,把我事先給他準備好的武器全部武裝好,工作人員,早已經疏散開了,讓他們做好關門打狗的準備!」紀天宇不但不急著離開,反而是坐了下來,一副在自家客廳的模樣。
「老大,你什麼時候把人員都疏散開了?宏卓手里還有大批的武器嗎?我怎麼不知道?」沙亮疑惑的問題。
雙堂會可以說,沙亮是事實上的老大,而他竟然不知道,紀天宇還有後手!
「武器是我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從東南亞最大的軍火大戶手里購得了三千萬的軍火,現在已經把雙堂會所有的堂口都武裝了起來,只等著他們去送菜了!」說到這里,紀天宇略有得意。
「老大,這事我怎麼一點也不清楚?」沙亮看著紀天宇,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沙亮你也不必多心。我如果連你都瞞不過去,還能瞞得過他們嗎?好了,我們回去吧!準備去看一場好戲。在我的地盤里,想要這麼輕易的就端了我的家,那我還不如解散了幫會,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老大,小場子呢?人手也少,就算是武裝起來,也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小場子的兄弟已經被我轉移了,不信你打電話問問各個場子的負責人,還有兄弟在外面游蕩嗎?」
「老大,你簡直不是人!」沙亮癟了癟嘴,算是用這句話夸贊了紀天宇一句。
「我就當你是夸我了!走吧!我們上車去等著,看哪個場子的兄弟們會給我打電話,我們再直接趕過去!這群混蛋,我要是不把他們都留在濱海,就算我枉為眾兄弟的老大!」紀天宇說到這里時,一股慷慨的情緒表現了出來。
沙亮幾人都很理解紀天宇的心情,誰也沒有說話,跟在紀天宇的身後,坐到了他們的車上,準備奔赴事發地!
「老大,什麼時候,兄弟們才會給我們發來消息呢?」于慶科坐在車上終于按捺不住的問著。
「什麼消息?兄弟們好好的,發什麼消息?現在我們要等的是警方的消息!」紀天宇靠著椅背,一臉的悠閑。
「老大,你不是說我們等手下兄弟發來消息,去收拾那群混蛋嗎?」
「他們哪里也不會去!如果他們去了,我們只能為兄弟們收尸了!」
「收尸?老大,你不是說有大批的武器嗎?」這下子,所有的人都坐直了身子,看著無事人一般的紀天宇。
「你們腦子也這麼簡單啊?三造成的軍火,能是什麼規模?這麼大的動靜,你們會一點也不清楚嗎?」紀天宇沒好氣的白了手下兄弟一眼,暗嘆,這些家伙,徒有一副強健的體魄,腦子總是不肯動上一動。
「你能怪我們嗎?你一天天的神出鬼沒的,我們都已經習慣你做些奇怪的事情了!」
「是啊,老大,沒有武器,要是他們真去攻擊我們的場子,那我們就要損失慘重了!」一時間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表達著自己的疑惑。
「放心吧,他們不會去!也許他們是這麼打算的,但現在,他們一定不會去’‘送死’的」紀天宇肯定的說道。
「為什麼?」沙亮眨巴著一雙環眼,奇怪的問道。
「因為在剛才的房間里,他們安裝了竊听器材!他們想用調虎離山之計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想要听听我們會說些什麼,那我何不高爾夫計就計?真真假假,虛虛實實,料想他們也不敢冒著一份全軍覆沒的風險去真的攻擊我們的場子!」
「老大,你太陰險了!這真是不動聲色,陷害人于懵懂之中啊!」于慶科對著紀天宇做了個豎大指的動作。
「是啊,老大,做你的敵人真是太痛苦了!」沙亮也附和了于慶科一句。
「廢話少說,一會動手時,你們絕不需要手下留情!給我記住了,我不需要活口!一個不留,全部處死!」紀天宇淡淡的掃了一眼,巴巴看著自己的手下兄弟們。
「是,老大!」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敢再開玩笑,紀天宇眼里的那抹殺意,是那麼的明顯,被他的目光掃過,即便是他們這些人,也俱都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