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在訓練的時候,被當成沙包在打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酸痛的感覺,這個運動太累人了」
這種事情若是發生在其他人的身上,倒也罷了,挺多被人閑話一般,可李素清卻不想在自己屬下面前失了威嚴——一個將官若是沒有了威嚴,勢必會被屬下們輕慢的。
紀天宇見不得李素清這副表情,只得把她拉到床上坐好。
「你別動,我想想辦法!」紀天宇按坐下李素清,一只大手放到了李素清的兩/腿之間,這個動作卻是嚇壞了李素清。
「紀,不行了,再來,我就得幾天不能出去見人了!」李素清忙著抓住了紀天宇的手,一臉哀求的說道。
「想什麼呢?我是幫你緩解不適感!」紀天宇撥開了李素清的手,大手放到了李素清那里。
李素清不知紀天宇想要做什麼,但見他說得如此嚴肅,也只得由著他施為了。
一陣暖暖的感覺在腿間升起,李素清奇怪的看著紀天宇,不知是紀天宇手上的熱度,還是自己想像出來的感覺。
等到紀天宇把手移開時,李素清的臉已經紅透了。
「素清,你很熱嗎?」
「有一些,這天可真熱!」李素清用手向臉扇了扇風,紀天宇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揭穿她的謊言!
都已經深秋了,天氣還會很熱嗎?紀天宇撤手後,李素清活動了幾下後,行動自如,再也沒有剛才的不適感。
「看來你是好多了,動作也利落了許多!」紀天宇滿意的看著李素清的動作,點了點頭。
听到紀天宇的這句話,李素清才驚覺,自己的那里,不適感真的消失了!李素清不置信的又抬了抬腿,發現真的沒有那種疼痛的不適感了。
「紀,你太厲害了!你是怎麼做到的?」李素清欣喜的湊到了紀天宇的面前,眼巴巴的看著紀天宇問道。
「這是內功,听說過嗎?」
「听說過!華夏現在還有這種功夫嗎?」李素清眼楮一亮,身為一個習武之人,听到這種神秘的功夫,自然會好奇的很。
「應該是有的,可我這是家傳的!」
听到紀天宇說是家傳的,李素清肩膀垮了下去,這種家傳的絕學,是絕不外傳的,而剛才還想讓紀天宇教自己呢,現在是完全絕了這條路了。
「怎麼?素清,你想要學?」紀天宇挑著眉問著李素清。
「可以嗎?」李素清充滿希冀的看著紀天宇。
「這個得看你的表現了,表現得好,自然可以傳給你的。若是不好,那我也愛莫能助了!」
「要怎麼表現,你才能滿意?你說,我一定好好表現!」為了學到這門功夫,李素清對紀天宇的話是言听計從。
「其實很簡單,你並不需要做什麼,只要你肯給我生個兒子,那什麼樣的家傳功夫,不都是你的了!」紀天宇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也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的!」李素清重新振作起來,可不一會,又蔫了下去。
「紀,不行啊,我不能嫁給你,若是生了孩子,也不能認祖歸宗的,那怎麼能學到呢?」
「相信我,一切沒有問題的!」紀天宇安慰著李素清。
若是李素清真的有了紀天宇的孩子,那必然要是紀家的子孫,就算是終其一生,紀天宇都不帶李素清入紀家的門,孩子也無法改變是紀家後代的事實。
鋒銳果然如紀天宇所預料的一般,一戰成名。在雇佣軍界,紛紛揚揚的傳著鐵血在md一戰中,死傷慘重,尤其最要命的是,弒血生死不知。弒血身為鐵血老大,若是他出了意外,雖然不能說鐵血至此解散,可也再難有往日的榮光了。
紀天宇更是傳出話去,鐵血與鋒銳的仇怨已結,死傷的兄弟們的仇,記在了鐵血與md軍隊的頭上!
鐵血在md一戰後,消失了。而md軍那里卻是惶惶然不可終日。得罪了一個恐怖的敵人,是所有md高官們的噩夢!誰能知道,哪一時,這幫子華/夏恐怖分子會跑來要了他們的性命!
與克欽這種偏遠貧瘠之地比起來,他們更看重的是,他們寶貴的生命!
md政府,一邊向克欽示好,表示和解,同意克欽繼續他們的獨立武裝,完全自治,但在名義上,卻要受到md政府的統治!
這樣的條件,李岷成自然是要答應的,只是不想給md政府過于容易的感覺,遂又拖了一陣子,才「勉為其難」的和md政府簽了停戰和平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