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人?」高登看了看蘭斯不好的臉色。
「恩。」蘭斯撓了撓頭,「我不知道我在哪里認識一個叫吉姆的……人?」
等等,如果真的要說吉姆的話,他倒還真是知道一個,但是那個人分明跟他連認識都是不算的,那種大人物怎麼可能會對他這樣的小人物死纏爛打……
上帝啊!
「你想到了。」瑞德說得篤定。
蘭斯晃了晃頭,「好像是記得原來有個送牛女乃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饒了他吧,他只是個送牛女乃的孩子。」
高登搖了搖頭,「多久了。」
「有好幾年了。」蘭斯摁了幾個鍵,「我和這個吉姆可是因為偶然才有交集的,先看著吧。」
高登囑咐了一下讓蘭斯有空給加西亞打個電話,蘭斯也答應了,一路說話說過去很快就回到了酒店,然後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瑞德的房間在蘭斯的右邊,蘭斯看著換了新發型的瑞德打開了房間門,自己也往前走了。
「諾亞。」瑞德出聲。
蘭斯回頭,眼神里帶著疑惑。
瑞德眼神飛快的躲閃了一下,干咳了兩聲,「咳,我們可以試試。」然後不等蘭斯有什麼反應就徑直進屋了。
蘭斯︰「……」
其實小博士你還可以再考慮那麼十年八年完全沒問題!
心累了的蘭斯覺得自己做得一手好死,但是除了吐槽一下自己之外還真做不出其他的事情來,所以干脆呵呵笑了兩聲然後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坐在床上默默地模出手機。
……
申請了一個推特,然後迫不及待的發了一個狀態。
不加r也是幸運e︰痴、漢是個大人物!最近不想吃肉了-
評論1︰-
最喜歡真皮了︰才不是痴漢喲~肉還是要吃一些的,瞧你都比上周清了兩磅~
蘭斯盯著這條幾乎是秒回的回復,決定把手機放遠一些。
第二天上班狀態當然不是很好,瑞德看著他這個樣子倒是想要說些什麼一樣但是最後還是沒有開口,蘭斯心里有事情想著怎麼會惹上大麻煩憔悴的進門的時候腦袋直接磕在了門上。
「……」杰克看著蘭斯的樣子罕見地遲疑了一下,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把包放到一邊的瑞德身上,「昨晚的事情已經查出了一些了。」
高登早就已經跑到白板面前拿起了筆了。
「我想我們暫時需要一塊新的白板。」瑞德走回門口把蘭斯拉了進來,雖然看上去瘦弱但是好歹是男人力氣還是不小的,拉著蘭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杰克轉過頭看了看拿著筆撇嘴的高登,立刻接口,「當然,這是當然的。」
「所以說查到了什麼?」蘭斯無力地揉了揉太陽穴到也把杰克的話接了下來。
「報告已經出來。」杰克說著往門里看了看,「我剛剛出來準備喝一杯咖啡你們就到了,報告還在我的辦公室。」
「嗯哼?」
「是這樣的,昨晚的手臂我們的法醫已經化驗了,根據推算手臂被砍下來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而且看切口也是很鋒利,凶手看上去幾乎沒有猶豫。」杰克說著,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語氣卻是有些奇怪。
「那我們能夠知道手臂被砍下來的時候人是活著的嗎?」瑞德繼續提問。
杰克聳了聳肩膀,「這個倒是有些麻煩,不過已經超過了24小時了。」
蘭斯趴在桌子上,听著杰克和瑞德的對話,忽然覺得有些無聊了,于是他側過臉,將一邊的臉貼到桌子上,一只手放到桌子上開始用手指敲擊。
‘噠噠噠噠噠’
「諾亞。」高登低下頭看了蘭斯一眼,還是出言制止了。
蘭斯下意識的收起了手指,過了一會兒又放松了。
「今天的探員先生似乎有心事。」
蘭斯渾身的肌肉在听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抖,然後身體就僵硬了。
漢尼拔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他走過來的腳步也很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他的潛台詞就是他是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嗎?
「萊克特先生。」
漢尼拔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看到蘭斯還是趴在桌子上沒有坐起來打招呼的意思也沒有不滿他的失禮,笑得還是那麼溫柔。
「事實上,睡前一杯溫牛女乃會對睡眠有好處。」漢尼拔輕聲說著。
瑞德抓了抓腦袋。
高登已經得到了新的白板,正在迫不及待地把昨晚的新案子的相關寫到板子上。
杰克對這個心理醫生可以說十分信任,「昨晚蘭斯探員和瑞德博士遇到了麻煩,我們現在也接手了。」
漢尼拔听到這個消息幾乎是愣了一下,然後才關切地追問下去,「能說一說是什麼麻煩嗎?」
「有個家伙給了我們一條斷臂。」貝芙麗從門口走進來,「就放在兩位的車上。」
漢尼拔瞳孔驟然一縮,很快眨了一下眼楮然後眼里就剩下了擔憂,「上帝啊,這可真讓人吃驚!」
「的確是讓人吃驚。」高登的頭也不回,「是那個人嗎?」
蘭斯撐起了腦袋,「應該不是,如果是他的話應該會直接說是送給我的禮物,發來的文字也沒有炫耀的意味。」
杰克也跟上了話題,「你們有了一個懷疑者嗎?」
「算是吧。」蘭斯砸吧了一下嘴,「不過這個只是涉及到我個人,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和我有關。」
「這就是你精神不佳的原因,擔心還是愧疚?」貝芙麗朝門口看了看,「hey,今天威爾還沒有到?」
蘭斯調整了一下腦袋,將自己面部朝下,這期間瑞德已經拿著他倆的杯子跑去裝咖啡了。
話說小博士今天早上一路都好殷勤……
漢尼拔微微側頭對貝芙麗笑道,「抱歉,我沒有和威爾聯系,我以為他已經到了。」
「諾亞。」高登忽然開口。
蘭斯揉了揉眉心直起了身子,看向高登,然後目光定在了高登背後的白板上。
「如果可以的話,是不是可以把具體的法醫報告給我們看一看?」蘭斯皺起眉,「還有昨天晚上為了現場我們並沒有仔細看過那條手臂。」
高登轉過身,「你和瑞德去看看。」
帶路的人當然是當時在場的貝芙麗,瑞德,蘭斯連同忽然間說有些興趣的漢尼拔一起去了冰庫。
那條手臂被放在一個手術台上,上頭還蒙著一層白布。
幾個人穿上了白大褂就走近看了。
切口真的很整齊,這說明刀具很鋒利而執刀人也是很強壯,手臂上還有些污泥顯然沒有被清理過。
貝芙麗微微挑眉,「我知道你們會來看,比起我寫在報告上的文字你們應該更加傾向于這個。」她頓了頓,「當然,我也取了樣本化驗了,並沒有遺漏。」
「那麼。」蘭斯往旁邊走了走,「以你的專業眼光看,這個手臂的主人還活著嗎?」
貝芙麗愣了愣,而後看向蘭斯的目光就有些意味深長了,不過她並沒有直接回答蘭斯的話,「一個女孩子,很愛美,喜歡做指甲,手保養地也不錯,但是還是有一些痕跡說明這個女孩兒以前並不是這樣,她做過粗重的農活兒。」
瑞德听著她的話彎下腰仔細地看了看手術台上的手,就如貝芙麗所說的,這是一只女孩子的手,修長縴細的手指上被精心涂上了指甲油。
漢尼拔也微微矮□子看了看,「完美。」
「有什麼不對?」貝芙麗收起剛剛露出來的一絲得意的表情。
「指甲沒有損傷,指甲油也是,你們清理過指甲縫隙……」瑞德頓了頓,「應該沒有。」
蘭斯眯起眼楮,「一般來說,如果你是被人砍手,這只手一定會掙扎,就算是手臂動不了手指也會下意識彎曲那種在絕望和恐懼中會迸發的力道可不是開玩笑的,而照著這個切口的垂直度看來是不可能空砍的,會有偏差。」蘭斯舉起了自己的一條手臂,另一只手做出的砍的動作,「所以我們還要考慮另外一種可能。」
瑞德繼續說,「在受害人手臂被砍下後再修剪指甲涂上指甲油之類,這就表明嫌犯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在他的眼中這條手臂應該是一個十分美麗的藝術品,但是他草草的包裝說明並不是,所以我們會懷疑是不是受害人先被殺害,過程很快,她甚至還來不及做出反應。」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受害人只是陷入了昏迷狀態,她失去了意識與外界隔絕任人宰割。」蘭斯皺眉,「所以你能不能確定這條手臂被砍下來的時候人是生還是死?」
貝芙麗沉默了一會兒才抿著嘴把掛在一邊的報告拿了起來,「我這里有備份,按照血液的顏色看來當時人應該是活著的,但是我們拿到手臂的時候已經超過了24個小時。」
「如果對方是個高明的醫生?」漢尼拔用自己的修長的手指模了模鼻子,然後他似乎意識到這個動作並不雅觀也就很快放下了,「如果是個醫生的話止血是沒有問題的,甚至說如果他還在工作的話應該可以拿到適當量的血包。」
「……」
「萊克特先生很熟悉?」瑞德抬頭看了看蘭斯慘白的臉色。
「恩。」漢尼拔依舊好脾氣,「我曾經當過一段時間的外科醫生。」
他說話的時候語調慢慢放輕了,似乎在懷念也有一些悲傷的意味。
瑞德︰「那為什麼會做心理醫生呢?」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起床感覺人萌萌噠!!因為這些天不知道為什麼嗜睡,肚子一直不舒服,上廁所又沒有什麼問題,就一直滾啊滾啊滾、
前天下午睡熱了,打開家里的水空調,只听「 里啪啦轟隆隆」
……默默的關掉開關,拿了小起子
把空調給拆掉了,觀察了一下發現原來是內機的風扇碎成渣渣了,默默地把渣渣拿出來……
把零件裝回去……
我覺得我很有天賦。
到了晚上,半夜起來上廁所,然後听到後院里有鏟土的聲音。
……
嚇尿了_(:3∠)_一點多啊,鏟土啊……中元節啊……抖,然後爬回床上開扣扣,發現作者群里的作者妹子們竟然在拼文……在拼文!!!!感動哭了!然後有個妹子問我要不要出去看月亮,說今天的月亮超級圓……
我想了想剛剛听到十分清晰而且富有節奏感的鏟土的聲音……唔……還是睡覺好了。
我下樓去跑會兒圈兒,等會兒再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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