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不知哪發出的怪聲,秋孝恩睜開眼,四周漆黑一片。
秋孝恩想開燈,半天沒找到開關。
突然間,他的房門被人推開,進來一人,借著門外微弱的燈光,隱約好像是帕尼。
「你怎麼醒了?」秋孝恩奇怪。
帕尼很古怪,一言不發地走到床邊坐下,拿**頂了頂秋孝恩,意思是「你往那邊靠靠。」
秋孝恩把地盤騰給帕尼,帕尼合著被單躺下,仍是一句話不說。
「半夜不睡,跑我這干嗎?」秋孝恩又問。
帕尼還是沒回應,秋孝恩奇了怪了,正要再問,帕尼突然向他湊了過來。越湊越近,隔著薄薄的被單,秋孝恩幾乎能感覺到帕尼身子的熱度。
「你做什……唔——唔——!」秋孝恩還待再問,突然兩片柔膩封住他的唇,帕尼居然在吻他!
秋孝恩本想矯情一下,帕尼卻更加主動,一個翻身,騎在秋孝恩身上。兩人間只隔著兩層薄床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有和沒有完全沒兩樣。帕尼低頭索吻,秋孝恩也忘乎所以地回應著,心說︰「這可是你主動!」
秋孝恩胸前一涼,被單被帕尼抽去,一團火熱貼入懷中,帕尼身子熱得發燙。
秋孝恩倏地坐起,一手支住身子,另只手環住帕尼腰肢,壓著火道︰「你這是在玩火,現在停下還來得及!」
帕尼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秋孝恩,繼續挑逗著秋孝恩,秋孝恩哪還忍得住,尋上帕尼的唇,狠狠吻了下去,手不停在帕尼身上游走。
良久,唇分,帕尼一把推倒秋孝恩,扶著秋孝恩的小兄弟緩緩坐下,秋孝恩逐漸被溫暖包容,緩慢而又堅決。
女上男下,帕尼動作很慢,秋孝恩嫌不過癮,幾次想要翻身化被動為主動,卻被帕尼阻止,不知為何,帕尼的力氣頗大,秋孝恩試了幾次未果,最後被帕尼按住胸膛,連起身都不能,無奈放棄努力,躺在床上被動享受。
又過了許久,帕尼起伏的頻率明顯加快,秋孝恩也感覺快到極點,終于,一陣激烈的痙攣過後,兩人同時到達頂點。
秋孝恩頭皮發麻,半天才緩過勁來,剛想說話,感覺不對,扭頭再看,帕尼人呢?
「砰——哎呦!」秋孝恩猛起身,頭撞到床頭,開燈再看,哪有什麼帕尼?更尷尬的是,褲襠里黏糊糊的,原來是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
秋孝恩苦笑,喃喃自語道︰「看樣是該找個女人了。」
秋孝恩上一次踫女人還是在韓國,雙飛了新垣結衣和虎南有香,從那之後,波折不斷,和女人從此絕緣,最近的一次,幾乎和阿爾德里琪發生關系,卻被她一句「莉莉好開心」搞得瞬間萎掉。
開燈換**,想想太丟人,秋孝恩起身去洗褲頭。
「靠!上次半夜洗褲衩,還是上中學的時候吧?」秋孝恩邊洗邊嘟囔,說著說著自己樂了。
情不自禁的回味一番,難怪帕尼力氣那麼大,一句話也不說。想想挺丟人的,夢里面從頭到尾都是帕尼主動,一路女上男下,難道他還有被虐的潛質?
洗好**,秋孝恩再次躺下,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輾轉反側半個小時,秋孝恩一咕嚕爬起。收拾一番開始工作,他的工作多寡完全由他自己說了算,換句話說,忙能忙死,閑能閑死,現在凌晨三點多,美國辦公室正在上班,秋孝恩搜集了一下匯總到他這里的工作,慢慢處理。
早晨,帕尼是被熱醒的,醒來才發現四周很陌生,小心翼翼推開房門向外看,看見秋孝恩正在飛快的敲打鍵盤,這才松了口氣。
帕尼沒睡好,任誰穿著衣服睡覺估計都不舒服,秋孝恩十分厚道,怕帕尼凍著,還給多加了層被子,現在她渾身是汗,難受得緊。
天剛亮,帕尼正糾結是回去呢,還是先洗個澡,秋孝恩發話了。
「想洗澡就洗,衣服可以叫人現買。」秋孝恩早發現帕尼,見她糾結,細心一想便明白她糾結什麼。
「還真是有錢人的做派。」
「你可以自己掏錢。」
「哼——,好不容易能吃大戶,我才不花自己錢呢。」
「……」
帕尼跑去浴室,跑到一半又回來,扭捏著問道︰「你讓誰去買衣服啊?」
「酒店有成衣店,叫人送上來就好。」
「那個……**也有賣?」
「應該有吧。」
「哦——」帕尼欲言又止。
「163公分,48公斤,胸圍是32b,臀圍37左右,對不對?」「善解人衣」的秋孝恩,一看就知道帕尼扭捏啥呢。
「呀——!」帕尼羞得臉通紅,同時更驚訝,秋孝恩怎麼知道她想說什麼的?最重要的,他怎麼知道自己尺寸的?
「別呀了,上帝很公平的,我有臉盲癥,他總要在其它方面補償我一下吧。」
帕尼將信將疑︰「……你不會是昨晚趁我睡著的時候?」
「你一年前還是,對不?」秋孝恩為了證明清白,只得爆料,一年前他可沒踫過帕尼。
「別說了,我信了!」帕尼大叫一聲,逃也似的跑回房間。
早晨就這麼度過,帕尼收拾利索後,時間還早,她坐在秋孝恩身邊,好奇的看秋孝恩工作,她坐的有些近,呼吸打在秋孝恩胳膊上,秋孝恩瞬間一身雞皮疙瘩。秋孝恩做**,夢中他和帕尼那啥了,而且幾乎是被帕尼強行那啥的,秋孝恩本沒往心里去,可帕尼一靠近,他渾身不自在。
「我叫早餐吃,你想吃什麼?」秋孝恩慌忙起身,找個借口避開帕尼。
帕尼沒察覺秋孝恩的小心思,說了句隨便。
早餐很快送到,帕尼雙手合十祈禱,感謝主賜予她食物,秋孝恩蛋疼不已,早餐可是他掏的錢,關上帝什麼事?
餐蓋掀開,帕尼看看秋孝恩的盤子,再看看自己的,撅著嘴生悶氣。她說隨便,誰知道秋孝恩給她點的沙拉,更可恨的是,秋孝恩盤子里全是肉,秋孝恩還說為她好,女明星要注意身材。
「你的早餐好吃吧?」帕尼看秋孝恩跟培根較勁,咽著口水問道。
「還行。」
「讓我嘗嘗。」
秋孝恩把盤子推過去,瞬間後悔,帕尼這一‘嘗’,小半盤子沒了!
「你這叫嘗嘗?」
「哎呀,別那麼摳門啦。」帕尼嘴里嚼著肉,笑嘻嘻回道。
「……」秋孝恩見帕尼得了便宜還賣乖,決定逗逗她。
他通宵工作,半夜的時候開了瓶威士忌,就在桌上擺著,酒的包裝很老,也沒有商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隻果汁呢,秋孝恩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秋孝恩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氣喝掉大半,強忍著酒勁砸吧砸吧嘴,問帕尼︰「隻果汁,喝不?」
帕尼傻乎乎點頭,秋孝恩倒了一大杯遞了過去。
帕尼接過杯子,她見秋孝恩大口喝,哪會想到秋孝恩是騙她,一大口下去,果斷悲劇!「噗」的一口全噴了出來,幸虧秋孝恩見識得快,起身躲開。
帕尼辣得直蹦,吐著舌頭拿手扇風,這哪管用?又急忙忙跑去洗手間漱口。
好半天帕尼才從洗手間出來,氣勢洶洶的瞪著秋孝恩,看那架勢,像是要跟秋孝恩拼命。
秋孝恩好整以暇地說道︰「我以為你會先嘗嘗,原來你真不知道「嘗嘗」是什麼意思啊?」
帕尼氣不打一處來,她不就是吃了點肉嗎,至于這麼打擊報復?
帕尼憋著勁搶秋孝恩盤里的肉吃,秋孝恩讓著她,讓她搶去不少,帕尼臉色沒過多久便多雲轉晴了。
「肖恩,你這房間一天要多少錢啊?那浴盆都快趕上我們洗手間大了!」帕尼剛才跑去漱口,去的是套房最大的洗手間,堪稱豪華,尤其是那大得嚇人的按摩浴盆。
「剛才你吐那一口酒,夠住一天了。」
「哈?!這瓶酒多少錢?」
「三萬。」
「美元?」
「韓元我說它干嗎?」
帕尼咂舌,拿過酒瓶查看,那麼難喝的東西,居然賣這麼貴!
「這酒叫什麼名字?」酒瓶沒有包裝,連個牌子也沒,就是光禿禿一磨砂瓶。
「格倫羅威士忌,這酒是美國上世紀三十年代禁酒時期偷釀的,所以沒包裝,其實喝起來也一般,賣的貴大概是因為它產生在那個特殊時期吧。」
吃過早餐,已經快七點,帕尼八點以前要回去,秋孝恩派人送她。
帕尼回到賓館,剛進房間,耳邊一聲怪叫,其余八人一擁而上,把帕尼按在床上,擺出三堂會審的架勢。
nny首先發難︰「行啊,帕尼!膽肥了!居然敢在外面過夜了!」
不等帕尼解釋,孝淵接著發問︰「說吧!你和秋孝恩到哪一步了?」
其她幾人沒問問題,她們是行動派,侑莉趴在帕尼身上一通亂聞,秀英翻查帕尼的衣服,泰妍最狠,扒開帕尼的領口,搜索有沒有吻痕之類的印記。
崔秀英︰「衣服是新的,連**都是!」
侑莉︰「早上剛洗過澡!」
泰妍︰「身上倒是沒什麼印記,不過不排除親熱的可能。」
帕尼欲哭無淚,連一句解釋都沒讓說,就被八人好一通收拾。
總算輪到帕尼開腔,她趕緊把自己踫到秋孝恩的事說了,剛說到兩人在東方明珠偶遇,又被崔秀英「哇哦」一聲打斷。
「哇哦——,緣分啊!分別一年的兩人,在東方明珠偶遇,兩人深情的凝視著對方,無聲交流著對彼此的思念,他們這才明白彼此的心,最終……」崔秀英想象力頗為豐富,短短時間編了一出肥皂劇。帕尼心里吐槽︰「屁 !秋孝恩根本沒認出我好不好?」
崔秀英沉浸在自己編織的肥皂劇中,其她人也跟著調笑,帕尼忍不住冒出一句︰「得了吧!我讓秋孝恩模我,他都懶得模,他才不喜歡我這樣的。」
「啪!啪!」泰妍照著帕尼**就是兩巴掌︰「呀!你還上趕子讓人模你,你是有多**?」
「沒啦,就是那個意思,秋孝恩不喜歡我的,人家喜歡大洋馬,要有胸有**的,你們誰有?」
眾人低頭看看自己,再環視一周,齊聲哀嘆。
帕尼嘿嘿樂,果斷再次悲劇,泰妍一邊收拾帕尼,嘴里一邊念叨︰「你樂個屁啊!你有嗎?這麼嗨皮,你缺心眼?」
八人之所以折騰帕尼,主要是她們擔驚受怕一整晚,帕尼明明知道情況,卻死活不回來,她們等得眼圈都黑了,然後帕尼大模大樣的回來了,一步三晃,嘴里還哼著曲兒,不收拾她收拾誰?
玩鬧過後,帕尼把知道的情況說了,眾人也沒了剛才的折騰勁,一個個垂頭喪氣。文字首發。
見眾人沉寂,帕尼拍著胸脯保證︰「不用擔心啦!秋孝恩說我們肯定能紅的!」
「他說什麼你都信?他就游戲玩得好,槍打得挺準,還懂什麼?」泰妍反問。
帕尼心說︰「秋孝恩本事大著呢,他說能紅就肯定能紅!」見眾人不信,帕尼把秋孝恩的分析復述一遍,話她記不大全,但意思記住了。帕尼在組合里擔任發言人的角色,口才是不差的,她說得頭頭是道,效果還不錯,起碼眾人不再悲觀。
最後帕尼說道︰「秋孝恩說了,咱們粉絲不少,只是缺一個爆發點。」
「爆發點?像《ellme》那樣的歌嗎?」侑莉問道。
「估計是吧,唉——說得容易,這樣的歌哪那麼容易踫到?」泰妍嘆氣。
帕尼嘿嘿樂,泰妍問她樂啥,她說︰「秋孝恩說了,《lee》收視能過千萬,到時候我就紅咯!你們現在趕快巴結我,到時候我提攜提攜你們!」
得意忘形的帕尼純屬自己作死,戰斗力五的渣渣,居然還敢猖狂,這次連小賢都看不過去,姐姐們鎮壓帕尼的時候,她也跟著偷偷模了兩把。這還不算完,白天在高英楠的帶領下,少女時代去看望受傷的觀眾,一路上髒活累活全交給帕尼,上了車還得給幾位姑女乃女乃按摩賠罪,帕尼心里發誓「以後再也不得瑟了,得瑟也不要讓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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