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這是我們大人的事,別擔心,沒事的。舒愨鵡」葉雙也沒有反駁寶兒的話,因為她知道寶兒是個聰明的孩子,他看得懂她的臉色。
「娘,是不是因為寶兒?」寶兒想到自己與龍滄月的‘兩看相厭’,想著是否是因為自己,所以娘跟滄月叔叔才吵架了。
「不是,這事跟你沒有關系,是……」葉雙想了想,最後還是選擇告訴他真相︰「寶兒,其實滄月叔叔是因為娘是亞酥的轉世才喜歡娘的,所以娘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有些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寶兒是亞酥的孩子,龍滄月愛人的孩子,他與龍滄月也有著不可磨滅的關系,所以寶兒是有權力知道的。
「為什麼?如果滄月叔叔喜歡的人是以前的娘,那麼就說明他很深情,他沒有對娘變心,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嗎?娘為什麼不能面對他?」寶兒感到不明,亞酥是他的娘,葉雙也是他的娘,那麼,亞酥是葉雙,葉雙也是亞酥,滄月叔叔喜歡娘有什麼不對啊?不都是一樣的嗎?
「寶兒,有些事娘也解釋不清楚,但有一點卻很重要,那就是娘沒有以前那個娘的記憶,也沒有以前那個娘的思想和情緒,我就是我,她就是她,我們可以說是同一個人,但也可以說是另一個人,我們之間還是有區別的。」也正因為如此,她更不知道該不該怪龍滄月,他的愛沒錯,他的深情也沒有錯,可是她卻無法接受他的愛停留在千年以前,而不是千年之後。
「哦!」寶兒好像有些懂又好像不大懂的點點頭。
「寶兒,其實……其實滄月叔叔很愛你,因為你是以前那個娘的孩子,他愛你以前那個娘,所以他也愛你。」葉雙以龍滄月的方式想象著,以他對亞酥的愛,他一定也很愛寶兒。
「寶兒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就知道了?」葉雙有些失笑,才知道龍滄月與亞酥的關系,他就知道龍滄月疼他了?
「因為他老讓著寶兒啊!」
聞言,葉雙沉默了,她寵愛的模模他的小腦袋,片刻才溫溫的道︰「看來沒有察覺的只有我。」
是啊!龍滄月不是軟腳蝦,寶兒又老與他作對,如果不是讓著寶兒,寶兒早被他教訓了,而她竟然現在才發現,看來她還不如寶兒了解他。
「娘,那寶兒以後要叫滄月叔叔父親嗎?」寶兒突然很嚴肅的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葉雙一愣︰「你想叫他父親?你不是很討厭他嗎?」
記得不久前,寶兒才說討厭龍滄月呢!怎麼這會她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兒子要認爸的感覺?
寶兒嘟嘟小嘴,說得有些委屈︰「其實也沒討厭他啦!寶兒只是怕娘有了滄月叔叔就不喜歡寶兒了,但是他是以前那個娘的愛人,那他跟以前那個娘的關系應該也不一般,而且愛著以前那個娘千年,那照這麼算的話,娘不覺得寶兒該叫他一聲父親嗎?」
葉雙凝視著他片刻︰「你想叫就叫吧!」也許寶兒真該喊他一聲父親,只因他對亞酥那份深情,他值得寶兒那麼做!
「娘,以前他們老說寶兒是野孩子,」所以他想像別人那樣有父親,想有娘親,可是……
「娘,寶兒不會喊的。」因為娘不高興,寶兒低著小腦袋,目光暗淡,保證似的悶悶說道。
听著他的話,葉雙既欣慰也難過,她知道寶兒說的他們是誰,她心疼這孩子受到別人的語言攻擊,可是她也欣慰寶兒能站在她這邊︰「寶兒,娘跟滄月叔叔的事與你無關,那是我們的事,他值得你喊他一聲父親,所以不必顧忌娘與他的關系。」
他們大人的事沒有必要扯上孩子,再說了,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如此曼妙,若是寶兒高興,她並不在意他叫龍滄月什麼。
「真的?」寶兒烏黑的大眼一亮,他可以有父親了嗎?那他以後就不是別人嘴里的野孩子了?因為他有父親,也有娘了。
「嗯,去吧!」葉雙寵溺一笑。
寶兒笑嘻嘻的在葉雙臉上一吻,高高興興的直往龍滄月的洞府跑去。
五彩繽紛的山洞里,龍滄朋陰沉著一張妖嬈絕色的容顏,心緒沉而憂悶,他不想那樣對她的,他只是不想讓她離開,他只是不想再也見不到她,可是她能明白嗎?
她能
明白他的彷徨與害怕嗎?
她也許並不明白,如果她真能明白,她就不會想離開了。
「父親!」一個幼稚的聲音打斷了龍滄月的憂郁,龍滄月一愣回神︰「你……你剛剛叫什麼?」
父親?
他听錯了嗎?
他似乎听到寶兒叫父親?
但是這里,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所以寶兒是在叫他父親嗎?
「父親!」寶兒看著他又喊了一遍。
「你……寶兒,你……你叫本宮父親?」這次,龍滄月真的愣住了,他沒有听錯,寶兒真的在叫父親,可是為什麼?寶兒不是很討厭他嗎?他怎麼突然喊他父親了?
寶兒可愛的點點小腦袋︰「娘說,你跟以前的娘是愛人關系,你很愛以前的娘,直到現在都很愛,所以寶兒是不是要叫你父親?還是你不願意寶兒這麼叫?」
說到最後,寶兒眼底有些暗淡,他不願意做他的父親嗎?那他又是一個沒爹的孩子了?
龍滄月回神便趕緊說道︰「不是,本宮願意,本宮只是太意外了。」他真的太意外了,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寶兒竟然願意喊他一聲父親,如果亞酥沒有死,如果他們最後走在一起,如果他們現在是夫妻,那麼寶兒也會是他的孩子吧!
所以這一聲父親,他真的太意外了,也太感動了!
聞言,寶兒冽嘴一笑,又喊道︰「父親!」
「兒子!」龍滄月激動的回他一聲,眼底有著可疑的淚光,這是他跟亞酥的‘兒子’,一個雖然不是親生意義卻非凡的孩子,感覺就像圓了一場他與亞酥的夢。
「父親!」
「兒子!」
洞口外,听著這‘父子’倆的話,葉雙眼里有著感動,片刻才悄悄離開!
夜,靜得有些深沉,五彩繽紛的山洞里,一抹縴細的身影平躺在床上,床邊,妖嬈的男人側著身子,握著她的小手,眼里是那麼的銳利,鋒芒,深沉。
他就那麼一直看著床上的人兒,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直到床上原來靜寞的人兒悠悠張開了迷蒙的水眸,他才緩緩的抬手,感覺到他的意圖,女人那小臉一側,他那溫柔的手掌便落在了她的額角。
他那青蔥般的縴指一頓,才收了回來,手指緩緩的握成了拳︰「本宮說過,幽暗森林還有你不知道的屏障,你怎麼就那麼不听話呢?」他的聲音听來悠悠的,就像在說著一個屢教不听的孩子。
回答他的,是長而烏黑的睫毛往下緩緩一合,眼楮緊一閉。
她,拒絕與他交談。
她,用沉默抗/議。
「為了離開,你連寶兒都不要了?」他的聲音淡淡的,平靜而沉穩,沒有一絲起伏,低沉的聲音听不出喜怒。
回答他的,還是沉默,空氣中突然變得很靜,很靜,靜到她以為他不會再開口的時候,他的聲音又出現了。
「本宮突然很後悔,本宮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阻止胡莫兒向你施狐媚之術,如果本宮沒有陰止,我們現在的關系就不一樣了。」而你,也不會想著離開了,龍滄月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
回答他的,還是寂靜。
又過了一會,龍滄月的聲音又淡淡的傳來︰「你休息吧!本宮明天再過來看你。」
這回,回答他的當然還是無聲,似乎感覺到他的離開,床上的人兒才緩緩的張開了眼楮,也露出了她那傷感的目光。
她想說,她並不是要離開,她想說她只是心情不快,她只是無意中走出了他設下的結界,她更想說她並沒有不要寶兒,可是她卻不能說,也許誤會了也好,這樣他或者就放她離開了。
只是……
本宮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阻止胡莫兒向你施狐媚之術,如果本宮沒有陰止,我們現在的關系就不一樣了。
他竟然想用這種方法得到她嗎?
她該說他天真,還是說他盲目?
她從來不是一個保守的女人,她並不會
在意與在他發生在關,如果真的發生了,她接愛,卻不會因此而被束縛,她在意的,只是感情,只是他的心早已經給了千年前的她,而不是現在的她。
第二天一早,葉雙才睡眼惺惺的醒來,寶兒的聲音便遠遠的出現了。
「娘∼」
「寶兒!」葉雙微笑的向他招招小手,小臉慈祥,聲音柔柔的,帶著淡淡的寵愛,「我可愛的寶兒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有事?」
「娘!昨夜父親說要帶我們出去玩,所以要早起啊!您不記得了嗎?」寶兒疑惑。
「我……」他說了嗎?她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
「寶兒!」龍滄月慈愛的聲音出現,寶兒立即從葉雙的身邊跑到了他的身邊,並甜甜的喊了一聲,「父親!」
「寶兒,你起得可真早啊!害得父親想給你娘一個驚喜都晚了。」說著還不忘看了葉雙一眼,見她只是抿了抿唇,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哦!原來娘還不知道。」難怪娘會問他是不是有事,「娘,那你趕緊梳洗哦!我們等你。」
「我……」
「寶兒說這附近都玩厭了,所以本宮想著帶他到別的地方走走,他一定很高興。」龍滄月說著已經坐在她的身邊,並用兩人才能听見的聲音又道︰「雙兒,你不想寶兒傷心吧?若是他知道你昨夜丟下他自己走了,你說他會不會很傷心?」
他特意讓寶兒先進來,就是為了看看葉雙對寶兒的態度,果然,她的態度還是一如以往,這也說明了一件事,葉雙是在意寶兒的,那麼她應該不想讓寶兒知道昨夜的事吧!
葉雙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抹怒意,他竟然用寶兒威脅她?
「不要皺眉,寶兒在看著我們呢!」
果然,順著龍滄月的話,葉雙發現寶兒正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片刻還嘟起了小嘴︰「娘,父親,你們在說什麼?寶兒不能知道嗎?」看著父親的嘴唇一張一合,可是後面的話他根本就听不到。
他可是他們可愛的兒子,但他們竟然當著他的面說起了悄悄話,似乎把他當‘外’人了,這讓他不高興。
龍滄月勾起了紅唇,含笑的清眸看著葉雙,不語,似乎有意讓她來回答,當然,看著龍滄月的態度,寶兒頓時將視線移向葉雙,見裝狀,葉雙只是揚起笑容說道︰「沒有的事,你父親只是讓娘動作快一點,別讓我們的小寶貝等久了。」
剛說完,葉雙突然小臉一紅,覺得自己的話很是不妥,我們的小寶兒,這話似乎過于暖味了,感覺就像在說︰這是我們一起生的寶貝兒子。
可是天知道,她還是英雲未嫁的大姑娘呢!
葉雙瞄了某龍一眼,此時,某龍正一臉賊笑,一雙妖魅的黑眸暖味的向她眨了眨,葉雙趕緊收回視線,有點做賊心虛似的樣子。
「娘,那您快點!父親說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呢!」寶兒不疑有它,一臉向往的催促道。
「孩子他娘,快點哦∼」龍滄月含笑的聲音,暖味的語氣,此時的他,心情似乎很好,「寶兒,我們到外頭等著!」
這男人……
葉雙那小臉又是一陣困窘,他果然‘曲解’了她的話。
葉雙以最快的速度梳洗一翻,換好了衣服,才走了出去,洞口外,一大一小見到她,立即笑嘻嘻的揚起了笑臉,那一見她就樂的表情還真給人一種父子般的感覺。
「孩子他娘,這麼快啊?想我們了吧?」龍滄月首先勾起了嘴角,笑容之上的瞳眸是一片溫柔。
「胡說八道什麼啊?」當著孩子的面,葉雙只能如此說道。
「本宮怎麼就胡說八道了,眨眼不見隔五秋,寶兒,見不著娘的時候,你有沒有想她啊?」龍滄月說著還不忘尋找同/盟。寶兒立即很給面子有點點小腦袋︰「嗯,見不到娘,寶兒會很想娘!」
听著寶兒那幼稚的聲音,葉雙心中一痛,還好,她昨天並不是真的要離去,否則她的寶兒要怎麼辦?
「孩子他娘,听到沒有?寶兒會很想娘!」似乎明白她此時在想什麼,龍滄月眼底閃過一抹暗芒,淡淡的話里意有所指,似乎也在說,你若離開了,寶兒會想你,會很
傷心。
「娘,見不到寶兒,您也會想寶兒嗎?」
「會,見不到寶兒的時候娘也會很想寶兒。」葉雙蹲下來,將寶兒那小小的身子抱在懷里,眼底微微濕潤。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丟下寶兒,因為他已經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好了!我們趕緊起程吧!否則就晚咯!」龍滄月淡淡的提醒,銳利的目光微沉。
他並不想以此威脅的,可是除了如此,他沒有其實辦法,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葉雙很排斥他們現在的關系,如果沒有寶兒處在中間,她或者連口都不想對他開。
葉雙不再說什麼,寶兒也不明白他們之間的硝煙暗漫,他只是很高興,因為他今天不只有娘陪著,還有父親在身邊。
幽暗森林里,他們御劍代步,站在高高的上空,飛翔在天際,低頭望去,竟然是沒有盡頭的森林。
這片森林真大。
這是葉雙此時的感想。
也難怪一個幽暗森林可以容納那麼多個異族,因為這個森林真的很大,足夠他們各持一角。
他們去的地方是幽暗森林的南邊,將近飛行了半個時辰才到達,這廂,他們腳尖才落地,前方,一道清冷的聲音已經悄然出現︰「來了,長老們已經在殿堂等著。」
葉雙暗暗心驚,因為這是一個強大的來者,在他說話之前,她竟然沒有一絲察覺,可是……
長老們?
葉雙微微蹙眉,淡淡的看了龍滄月一眼,他竟然帶他們母子來龍族長老居住的地方?他想干嘛?
龍滄月似乎有意無意的避開她的目光,他淡淡的點點頭︰「嗯!」
抱著寶兒,龍滄月走在前面,還不忘對葉雙說道︰「走吧!」
葉雙心中一個又一個的疑惑,她弄不清楚龍滄月的意圖,但她知道,他不會無故帶他們來這樣,但是寶兒被他抱著,她也只能靜靜的跟上。
他們繞著山間的小路,踏著一層一層的階梯,走了十幾分鐘,他們才來到剛剛那個來者所說的殿堂。
殿堂內,四個白發蒼蒼的男人靜靜的坐在正堂,他們……很年輕!
是的,很年輕,這也是葉雙所能想到的詞。
他們是龍族的長老,所以他們的年紀肯定在龍滄月之上,可是這樣幾個男人,除了那一頭白發蒼蒼,他們看來不過是三十多歲,她甚至覺得他們看來比龍父還年輕。
所以如果不是提前知道這殿堂里的人是龍族的長老,她真以為他們是旁人。
在她打量著眾長老的同時,眾長老也在打量著她,藍色衣袍的長老首先淡淡的說道︰「你就是葉雙?」
「是!」沒有多余的廢話,葉雙淡淡的應聲,那悠悠的聲音沉穩,淡定,見著他們,似乎並沒有讓她緊張,或者是害怕。對于她淡定從容的態度,白衣長老溫文一笑,但用詞卻是那麼的銳利鋒芒︰「你還有個兒子?」
葉雙回頭看了龍滄月一眼,淡漠的眸子猛然閃過一抹冷光,後者似乎的些心虛的撇開了頭。
葉雙暗暗一陣深深的呼吸,再回頭,她的臉上平靜,不喜不悲不緊張,目光直視前方的白衣長老,不卑不亢的態度里帶著一股子的冷意與凌厲,她就站在那里,卻給人一種威嚴般的感覺,筆直,鋒芒,尖銳,帶著一股戰意︰「這位長老,你想說什麼?有話何不直言?左彎右拐的,不覺得累嗎?」
莫名其妙,真的莫名其妙,明明說是帶他們來玩,可是卻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里,而且還被人問著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不知道?」此時,灰袍的男人說道,聲音里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訝異,說著目光淡淡的看了龍滄月一眼。
「父親,我們要在這里玩嗎?」孩子是敏感的,來到這里之後,寶兒就覺得很奇怪,明明說要帶他與娘子去玩,可是這里看來一點都不想玩的地方。
龍滄月頓了頓才道︰「寶兒,父親讓伏安伯伯帶你去玩好不好?」寶兒歪著小腦袋,似乎不明他說的人是誰,龍滄月又道︰「伏安伯伯就是我們剛剛見到的。」
「哦!」寶兒明白的應了聲,但是下一刻他又疑惑的道︰「可
是您不是說要帶我們來玩嗎?為什麼現在不可以啊?」
帶他們來玩?
听著這樣的話,四位長老頓時露出‘明白了’的表情,難怪葉雙一臉莫名其妙,還不知道他們為何要發問,原來龍滄月從頭到尾都沒有告訴葉雙。
龍滄月俊顏頓時一陣困窘︰「因為……因為父親現在還有事要忙,寶兒先跟伏安伯伯玩好不好?父親很快就過去。」
「那好吧!」寶兒的聲音听來悶悶的,但他還是個懂事的孩子,知道他有事要忙,他也沒有拒絕,而此時,龍滄月所說的伏安伯伯也走了過來,寶兒乖巧的喊了一聲︰「伏安伯伯好!」
龍滄月道︰「大哥,麻煩了!」
龍伏安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開口,他只是牽著寶兒走出了殿堂,殿堂也因為他們的離去頓時變得寂靜。
「現在可以說了嗎?」葉雙首先開口。
「這……」頓時,灰衣長老反而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龍滄月竟然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將人悄悄騙來。
「那我們就直接問你一句,你要嫁給滄月嗎?」此時,一直沉默的黑衣長老沉聲而道。
聞言,葉雙頓時震驚的扭頭,清冷的目光看著龍滄月,衣袖下的小手更是緊緊的握起︰「這就是你騙我們來的原因?」
他愛亞酥,她知道,可是他的舉止讓她覺得可悲,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