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的高聳雙峰被劉天羽的手掌覆蓋著,並且,還時不時有溫潤氣流傳出,秦雪兒臉上的潮紅沒有褪去,反而變得更為的嬌艷了,體內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有電流在刺激著她的身體,雙腿驀然間便夾緊了,秦雪兒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呢,哪里經得起這般的挑逗?
貝齒緊咬著嘴唇,秦雪兒看到劉天羽的額頭以及臉頰上流下的汗珠,內心罵道︰「秦雪兒,你何時變得這麼浪了?人家可是在幫你運功療傷呢!而你卻……」
劉天羽體內不多的力量,在一直注入到秦雪兒身體里後,再一次到了枯槁的邊際,他是在用本身的內力,來溫潤秦雪兒的身體。
一個小時以後,劉天羽心中靜靜的舒了一口氣。
睜開雙眸,看到秦雪兒緊閉著眼楮的模樣,爬滿紅暈的臉頰,像一只熟透了的紅隻果,讓劉天羽禁不住想湊上來親吻一下。
秦雪兒感覺燥熱漸漸的消失了,可是劉天羽的手掌還沒有離開,因此,便睜開了美眸,在她睜開美眸的同時,劉天羽覆蓋在秦雪兒高聳雙峰上的手掌,再一次禁不住的抓了一把。
秦雪兒若是現在還不曉得劉天羽是在佔她便宜的話,那麼,她真的是白活了這麼多年了,臉頰上的羞紅變成了羞怒,身體掙扎了起來,雙手朝著劉天羽抓去了,喉嚨里喝道︰「我早就應該想到你一個家伙會佔我便宜的。」
劉天羽現在體內的能量損耗殆盡,秦雪兒這麼往前一撲,將他的身體壓在了底下,秦雪兒揮起手掌想要打下去的時候,臉上洋溢了驚訝之色道︰「我身體全好了?」
劉天羽在運功幫助秦雪兒的時候,發現自己體內的純陽內力,竟然與秦雪兒體內一股氣流交相呼應。
「雪兒。」
劉天羽喉嚨里輕聲的嘟囔了一句,爾後,便伸出手臂,將坐在他身體上的秦雪兒摟入了懷里。
劉天羽的嘴唇,牢牢的貼在了秦雪兒迷人的紅唇上,舌頭伸進了對方的嘴巴里,試圖撬開秦雪兒的貝齒。
秦雪兒美眸圓瞪,可是當她看到劉天羽雙眸的時候,她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興奮,看到了關切,便心中想道︰「莫非他真的喜歡上我了?」
在秦雪兒胡思亂想之際,劉天羽的舌頭,趁機滑入了她的嘴巴里,和她的香舌交纏在了一起。
「唔唔。」
秦雪兒喉嚨里發出了一陣低語,不過,很快便被劉天羽的沖擊給浸沒了,她的身體是第一次被男人給這麼的觸踫,內心里面有一種不尋常的感覺。
就在這一刻,秦雪兒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氣流,竟不斷的與劉天羽體內的力量融合。
「怎麼可能?我體內的是純陰內力啊,怎麼會與劉天羽體內的力量相融呢?難道他修煉的是純陽功法?」秦雪兒心中大驚。
秦雪兒柔軟的嬌軀,牢牢的被劉天羽抱在了懷中,通體上下,竟然連一絲力量也使不上來了,只能任由著劉天羽對她兩條修長美腿,夾得牢牢的,因為她的身體特別敏感,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身體上很快就有了反應。
劉天羽的嘴巴,還在索取著秦雪兒口中的汁液!
這一吻足足持續了兩分多鐘,直到感覺呼吸困難的時刻,劉天羽才停止了沖擊,睜開漆黑的雙眸,看著懷中嬌羞的女子,他腦中「嗡」的一下子,便反應了過來。
恢復了一些體力的身體,秦雪兒連忙掙扎著從劉天羽的身上站了起來,心中氣憤的想道︰「都把我睡了,還裝什麼無辜?」
秦雪兒剛站直了身體,只感覺雙腿里使不出力量,劉天羽將秦雪兒抱在了懷里。
秦雪兒的身體踫了劉天羽滿懷,胸前的高聳雙峰,分毫不差的抵在了劉天羽的胸膛上,整張臉也牢牢的貼在了劉天羽胸口上了。
想起方才和劉天羽纏綿的場景,她雙方的臉頰,就越發的通紅了。
口中銀牙緊咬,揮出手掌,就往劉天羽的臉龐上打去了。
不過,劉天羽捉住了秦雪兒的身手,說道︰「做好人,還真是沒有好報呢!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樣過河拆橋的人的?」
秦雪兒氣的胸口的高聳雙峰劇烈起伏著,兩條柳眉靜靜的皺了起來。
秦雪兒目光離開了劉天羽的身上,不過眼神照樣禁不住的往劉天羽的身上瞟了一眼,彷佛劉天羽身上有某一種魔力一般吸引著她。
旭日初升,休息了一晚,劉天羽感覺身體特別的好。
「天羽,謝謝你昨天幫助了我,這一枚雪花徽章,是我們秦家的標記,你如果遇到什麼大事,它可能會幫助到你,不過,我有一件事情不明,我修習的是純陰心經,是我們家族最重要的功法之一,你修習的是什麼功法,竟然能與它合二為一,你莫非真的是劉家之人?」秦雪兒充滿疑惑的眼光,鄭重的看著劉天羽。
「又是劉家?」劉天羽心里面一听到劉家兩個字,不僅僅只有疑惑,更多的震顫與好奇,心底深處,竟然隱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感覺自己跟這個劉家,仿佛真有什麼莫大的牽連似的。
秦雪兒說的功法之事,劉天羽思索了片刻,決定推月兌掉,避而不談,他接過了秦雪兒拿過來的雪花徽章,這是一枚白色的徽章,外面有一圈金色的光圈。
「秦總,謝謝你給我的這一枚徽章,很可能以後我會用到這一枚徽章,至于你說的功法,我確實不懂,我現在很疑惑,你兩次跟我提到劉家,我只是一個孤兒,為什麼你會懷疑我是劉家的人呢?更何況,我進公司這麼久,很多同事都知道我的身世。」劉天羽淡淡的說道,他的話語中有著一些感傷。
「天羽,你以後叫我雪兒也可以,畢竟我們雖然沒有夫妻的名份,卻有夫妻之實,我們習武之人,雖然不在乎常人的禮節,但是,我卻在乎我自己的第一次到底給了誰。」秦雪兒動情的說道。
她的第一次給了劉天羽,她並沒有後悔,但是,秦家的兒女,每一個都身嬌肉貴,初夜對于每一名女子的重要性更不言而喻,何況這還是一位身嬌肉貴的千金。
「雪兒……」
「天羽,劉家之人,並非所有人都在劉家,劉家的家規森嚴,所有劉家男子,只準與習武的女子結婚生子,才算是劉家的正統血脈,這樣一來,才能夠孕育出身體素質極高的小生命,一出生便有習武的資質,不是所有人都適合習武的,凡是劉家男子與普通人相愛,他們便無法結婚,生下來的孩子,也是棄子,可能被遺棄,也可能被好心人收留,也許便送往了孤兒院,總之,是不能夠呆在劉家的,而這一對相愛的人,則會被關押,嚴禁他們出去找尋自己的兒女。」秦雪兒說完,眼中有著一抹擔心,她知道,自己話語中的含義,劉天羽有可能會是劉家的棄子。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絕對不可能是劉家的棄子,我只是一名孤兒,是一名普通人!」劉天羽根本不敢接受這一種現實,這一個現實緊緊撥動了他內心深處的一根弦。
棄子比孤兒更難受,如果真的是棄子,那麼他的父母肯定還活著,只要父母活著,其面臨的便是一種更加悲苦的生活。
有一種痛苦不是生與死,而是親人明明還活著,卻不能相見。
「我也知道你有可能不是劉家棄子,但你會武功,你武功的來源,我真的很疑惑,我曾經千百次在想,你這種武功有可能是純陽心經,但是我不敢相信,因為純陽心經不可能有人這麼順利的修習,尤其是你,劉天羽,你修習的是一種陽性功法,但卻極為相似于純陽心經。」秦雪兒美麗的眼眸深深的看著劉天羽,想從他的眼神之中找到答案,她希望劉天羽不是修習的純陽心經,因為她承受不了一個殘酷的結果。
如果劉天羽修習的是純陽心經,那麼,她必須讓劉天羽成為自己的丈夫,就算是劉天羽拋棄她,不要她,她也要死死的賴在劉天羽的身邊。
這便是純陽心經與純陰心經息息相關,密不可分的地方。
當年,秦雪兒離開秦家,獨自開公司,闖蕩都市,便是為了擺月兌謝風與自己的婚姻,她可以說是逃嫁。
而謝風手持著純陽心經,是秦雪兒未婚夫的標志,秦雪兒便以性命要挾謝風把純陽心經交給她,她想獨自尋找有緣人,也就是純陽心經的主人,自己未來的丈夫。
劉天羽鎮定的看著秦雪兒,沒有說話,他的目光深邃,自己一旦承認,便認定了是他偷學純陽心經,落下了一世的陰影。
武學的禁忌便是偷學,而若劉天羽不承認,那麼他便失信于秦雪兒。
一諾千金,武術界更重諾言,一些重中之重的問題,一句話,便代表一個人的一生,失信于人,則終生會受到人的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