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位朋友過來做客,怎麼不現身來見一見主人啊!」
劉天羽小心地做好了出擊的準備,他有一種感覺,今晚來的人比胡彪還要厲害,因為胡彪都沒給過他什麼壓力,這個人竟然給自己造成了壓力。
「呵呵,劉兄弟果然夠警醒,不要誤會,我是江寧市武術協會的人,來這里只是給小兄弟發一張邀請函而已。」曲輝從暗中跳出,身形迅猛。
劉天羽不解的說道︰「什麼武術協會?我不知道你在說一些什麼,你不請自來,就是為了發一張邀請函?」
「呵呵,你叫劉天羽吧,既然你會武功,那麼相信,你也听說過武林吧,我們武術協會就是武林中人的一個組織,這一次你和胡彪的交手,偏偏被我們知道了,所以,我們會長派我來看一看。」
曲輝見劉天羽仍是一臉的警惕,便出聲說道。
劉天羽有一些詫異,他和胡彪的交手,也就只有一些小混子知道,怎麼會這麼快就被武術界的人知道,看樣子,這一個武術協會的勢力不小啊。
「你是說,你們要讓我入會?要是我不同意呢?」
劉天羽做好對方翻臉的準備,至于這什麼會的,一听就不像什麼好地方,不會是什麼可怕組織吧?
「看來你有一些誤會了,我們武術協會從不強求,只不過你們這一些剛入武林的武者對于一些東西還不太明白,而我們武術協會就等于一個啟蒙的學堂,教會你們一些現代武林的一些規矩和現狀。」曲輝簡單地說了一下武術協會的職責。
「說的好听,誰知道你們到底是干啥的,我不會去的。」
雖然劉天羽很想深入了解一些武林的現狀和規矩,可他不會任意听信一面之言,就渾渾噩噩地到什麼組織。
曲輝有一些生氣了,能被武術協會任命為接引新人的負責人,本不該這麼暴躁,可想起師父對他評估,曲輝就有一些手癢了,他真的有那麼厲害麼?
「看來小兄弟還是不相信我了,既然這樣,咱們就走幾招,怎麼樣?其實,我也應該與你打一架,你傷害胡彪,他只是一名普通武術家,並未達到內勁,你只能出于自衛攻擊他,而你卻主動攻擊,就憑這一點,你就違背了武術界的規矩。」
曲輝躍躍欲試道︰「要是你贏了我,今天,我就為自己的不請自來而道歉,但是,假如你輸了,也沒有關系,只要你接下邀請就行。」
劉天羽有一些皺眉,對方應當真的沒有惡意,不然以對方的力量,不用和自己說這麼多,可是自己真的要到那什麼武術協會麼?
「好,我答應了!」
劉天羽想到,就算自己不同意,對方恐怕也不會隨便退去的吧。
曲輝確實沒準備就這麼離開,自己師父還在暗中看著呢,要是自己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丟了師父的臉面。
「豪爽,武者就要這樣,你先下手吧!」曲輝雖然看好劉天羽,可他身為內勁大成高手,仍是有這一個自信的。
劉天羽也不客氣,面對如此的高手,若是曾經的自己,恐怕直接嚇得跑掉了,如今修習純陽心經,突破第一重,劉天就有一種感覺,自己能夠憑借著自己的感知,來判斷來人的大體實力。
曲輝看見劉天羽的自信,臉色終于有了一絲微變,劉天羽頂住自己的壓力,不懼挑戰,這本身便是力量充足的特點,就在這一刻,劉天羽主動進攻了。
劉天羽沒有學過專業的招術,只能夠用最快的速度攻擊曲輝,面對劉天羽暴風疾雨般的進攻,只防不攻的曲輝壓力大增,擋下劉天羽進攻的一雙拳頭,心中有一些靜靜心驚,他感覺胳膊有一些麻木了。
「不錯,怪不得胡彪會被你幾招打敗,你的內力很強!」曲輝再一次化解了劉天羽的進攻,誠心贊道。
劉天羽有一些吃驚,他知道自己的進攻招術幾乎沒有,內力也不如對方,可他沒想到曲輝竟然真的一直在防御。
「哼!」
劉天羽見曲輝小瞧自己,不禁冷哼一聲。
劉天羽這一次竭力出拳,拳頭上竟露出了淡淡白光,在夜色下,顯得動人心魄,他要一招擊潰對方!
「喝!」
劉天羽大吼一聲,使出全力,武者皆是有傲骨的!
曲輝看著向自己沖過來的劉天羽,瞳孔一縮,這一拳很強!
曲輝不敢托大,這一次,他出擊了,一記腿招,便攻向了劉天羽,空氣在兩人的招式下爆鳴,發出了一陣凶猛的吼叫。
這是劉天羽最強的一擊,曲輝腳底陡然,便傳來了一陣劇烈疼痛!
劉天羽一拳打在了曲輝的腳底板上,將他擊飛了,暗夜中,傳來了一聲骨骼碎裂聲。
劉天羽打出最強一擊後,整個人都有一些虛月兌了,疲軟地跪倒在地,眼楮卻死死盯著曲輝倒地的地方。
「咳咳咳!好,今天我才知道什麼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看來我確實不適合做一個武者。」緩緩站起身,曲輝有一些落漠,他已經失去了一個武者應有的警覺。
要不是他渾身最強的地方就在于雙腳,今晚惟恐真的栽了。
就算這樣,他現在也不過強撐著罷了,右腳已經不能動彈!
「你沒事!這怎麼可能!」
劉天羽看著曲輝還能站起來,向自己走過來,吃驚道。
「好功夫!曲輝,還不坐下療傷,你想留下後遺癥嗎?」虛空中,傳來了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白發老者終于現身了。
曲輝見師父現身了,立刻,便跪倒在地。
「師父,我對不起您的指點,給您丟人了!」
「唉!師父不怪你,你還是先療傷吧,你既然選擇入世經商,以後便不要出去和人比武了,師父不想自己的徒兒有事。」曲輝的師父關心說道。
劉天羽自從白發老者出現的那一刻,就有一些擔心,他不知道竟然還有一個人隱于暗中,要是對方突然襲擊自己,那自己可就有生命危險了。
「不知您是?」
劉天羽有一些忐忑地問道,自己剛才打傷了對方的徒弟,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為徒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