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羽一點也不粗俗,一**坐下來之後,端了一杯茶,飲了幾口,微微一笑,說道︰「這龍井淡,可是不失滋味,挺不錯的。」
「是嗎?過去,我就很喜歡來這里飲茶的,所以我才會引薦你來這里談事,再說這里壞境安靜,極為不錯。」
劉天羽將茶杯放到桌子上,淡淡的說道︰「好,那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查的怎麼樣了?」
杜江知道劉天羽會問的,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問了,不禁是苦笑了一聲道︰「跟你在一起,我總覺得你似乎是和我一樣年紀的人,成熟得不如你這一個歲數,你真的是只有二十幾歲嗎?」
「我是不是二十幾歲,難道你看不出來啊?」劉天羽卻是反問了一聲道。
杜江點了點頭,望著窗外,繼續說道︰「好,還記得之前說過的事情嗎。」
杜江一聞言,登時,便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看著劉天羽半天才是擠出一句話來道︰「什麼?你……你已經是知道了,你是從哪里知道的?」
果然猜對了,劉天羽望著杜江的表情也知道了,之前就猜想那一些人,但是苦于沒有證據。
劉天羽雖然不喜歡和別人扯上這一些什麼陰謀,但是這並不是代表著劉天羽不會,反而他是精明得很,這全部都是藏在自己的心中,並沒有表現出來。
杜江靜靜的听了劉天羽的分析,不禁是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到底還要讓我驚艷多少次,你藏多深了?」
劉天羽見到杜江沒有立馬答復,卻是說出這一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臉上微微一扯,淡淡道︰「說這沒用的,不如把事情說出來。」
「本來這一些事務,不是可以讓你知道的,但是如今你已經是和這件事務扯上了關系,生命也是受到了他的威脅,我也只能都告訴你了。」
杜江沉吟一會,知道就算現在不告訴劉天羽,憑著劉天羽的本領,只怕仍是會自己一個人去查的。
雖然可能是有一點久,但是遲早會被他查到的,還不如現在告訴劉天羽,好讓他有所準備,緩緩的道出事情真相︰
「他也被我們局中譽為最為出色的天才,因為天才總是有一點怪異的,後果自負,得罪了不少局中的人,新來的人同樣是才華橫溢,天分極高。」
劉天羽沒有答復,這一種事情的答案,便已經是呼之而出了,根本不用自己去猜想。
杜江皺了皺眉道︰「就是如今國安局的領導人,因為得到更多的關注,從而擊敗了倪宏成為華夏國重要大人物,也是因為這一件事情,倪宏和局長起了矛盾,到後來直接偷襲結果長,雖然局長受了點輕傷,但是事情影響惡劣,倪宏被驅除出國安局,至于後來他去釀成為了怎麼一個模樣,你也知道了,我想你也猜得出了。」
劉天羽點了點頭,這一種人遲早會有那麼一天毀了自己的。
「華夏國敵人自創了一個地獄門,是針對華夏國的,詳細來說,還不如說是針對著國安局的局長,地獄門發現時間雖然不夠持久,但是他們手段狠辣,提供秘密,所以到現在,我們都沒有得到他們詳細的位置。」
杜江是終于把事情的假相告訴了自己,雖然有一些是和劉天羽的猜想天壤之別的。
但是,他怎麼也是沒有想到這一個倪宏居然曾經是國安局的人,難怪被視為秘密,連自己都不可告訴。
這一個時候,只听到杜江有一點難看的望著自己,說道︰「這一件事情,雖然也已經告訴你,但是事情關系國安局的名譽,希望你可以保守秘密。」
劉天羽點了點頭,假如讓他大嘴巴一樣到處胡說,只怕連自己都做不出的。
想了一會兒,劉天羽開口問道︰「你說的我已經是明白了,但是這個倪宏實力到底強勁到哪里去,怎麼連你都知道?」
說到這里的時候,連杜江都不敢說進去了。
「哦,對了,有一點東西給你。」
杜江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擺在了劉天羽的眼下。
劉天羽定楮一看,是一張支票,只見上面有著金錢。
劉天羽的臉色微微一變,雖然自己是沒有在意錢,但是也知道這一個世界上,沒有錢也是千萬不可的,這一些錢對于很多人來說,是一生也賺不來的,但是杜江這到底是……
「你是什麼意思?」
劉天羽望著杜江,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來什麼似的。
「希望你能來我青蛇幫,至于你說的地獄門,剩下的我無可奉告了,我們青蛇幫得罪不起地獄門。」
說完這一句話,杜江走了。
劉天羽回到了宿舍里的屋子,突然而至的一場大雨。
恰恰又是周末,唐菲不消去上學,因而和夏可兒拉著劉天羽一起,在客堂沙發上玩牌!
夏可兒和唐菲要求劉天羽逢開牌,她和唐菲兩個人一同殺他,劉天羽心情不錯。
夏可兒和唐菲對付不了劉天羽,只得始終的說話,來干擾劉天羽的注意力,一桌牌打的雞飛狗跳,火花四濺。
夏可兒和唐菲用盡手段,卻仍舊是輸多贏多,氣的恨不可掐死劉天羽。
「你一個大男人,就不可讓著我們點啊,太沒有風範了!」夏可兒恨的牙癢癢的。
唐菲嬌滴滴的說道︰「你很不男人哦,這麼長時間了,都還沒將夏可兒推倒,我鄙視你。」
爾後,夏可兒就去掐唐菲,兩個小女人戰成一團,你露胳膊,我露腿的,劉天羽在一旁看了好一出香艷小戲,差一點沒控制住!
黑夜,劉天羽親手做了一頓午餐,吃的二女差一點沒將舌頭給吞進來。
「禽獸,你手段這麼好,為何不給我們做飯。」夏可兒訴苦道。
「放屁,我看你就是不想做。」
夏可兒夾起一塊薄薄的肉片,塞在了嘴里,一邊吃,一邊怒罵,也不知道何處來的底氣。
劉天羽很勉強,還沒有說話,唐菲即是搶著說道︰「夏可兒,你真是愈來愈豪放了,真是煩死人啦,人家還在吃飯呢,放屁多惡心啊。」
「就你最惡心。」夏可兒去捏她的臉。
唐菲擺動著身體閃躲,怎麼也躲不過,優柔的臉頰上,被捏出了兩團紅色的指印,要死要活的。
「我要告你,你欺負我。」唐菲眼楮通紅,含淚欲泣的說道。
「去吧,我還想告我吧。」夏可兒才不受她的威脅,滿臉漠視的說道。
「哼,我就不走,死也不走,你咬我啊!」
唐菲來了脾氣,又和夏可兒大鬧起來。
兩個女人加在一起,劉天羽被鬧的頭疼,正想著是不是出去轉一轉,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天羽,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範慧敏的笑聲透過電話,傳來了嬌艷嫵媚的響聲,讓人听到她的聲音,就想看到她的臉,看到她的臉的時候,又想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是不是有事?」
劉天羽掐斷了腦海里的不良聯想,笑著問道。
「也沒事,就是吃一頓飯,怎麼?」範慧敏說道。
「好!」
電話掛斷,劉天羽同夏可兒,唐菲打了一聲招呼,起身要走,唐菲一把便把他拖住不放手︰「你要出去和別的女人約會?」
「當然不是?」
劉天羽才不會承認。
「但是,你剛才笑的好放蕩,好骯髒的,別認為我看不出來。」唐菲歲數小,說出來的話,卻生猛的很。
「有嗎?你看錯了吧。」
劉天羽哭笑不得,又是對夏可兒道︰「你們繼續吃吧,我一會兒就返回來了。」
「去吧。」
夏可兒擺了擺手,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唐菲很沮喪,她明明是為夏可兒奪好處啊,怎麼夏可兒一點都不關心的模樣,太氣人了。
「去吧,去了就別回來了。」
放松手,唐菲叉著腰,怒沖沖的說道。
劉天羽忍不住捏捏她的臉,笑著離開了。
他一走,夏可兒就繃不住了,眉宇間,隱約有一絲喜色,唐菲爬過去,訊問道︰「夏可兒,你剛才怎麼了哦,劉天羽走了,我們還怎麼玩牌啊。」
夏可兒想死,她還認為唐菲拖著劉天羽,不讓走是為她好呢。
她又想掐唐菲了,因而,她真的掐了。
餐廳里再一次雞飛狗跳,兩個女人追著跑,你掐我,我掐你,直到掐的氣喘吁吁沒了力量,這才一時開戰。
劉天羽開著車子,緩緩的走去。
雨下的很大,宛如沒有停下去的奇跡,視線之中一片混沌,這一種氣候,當真不太適合出門。
半個小時之後,他到達飯店門口,範慧敏已經在那里等著他了。
範慧敏衣著一條淺藍色的修身牛仔褲,上半身一襲薄到透白的蕾絲襯衫,襯衫下擺扎在牛仔褲里,顯得腰肢細小,臀部圓潤。
襯衫里面是一條黑色的抹胸,將部位包裹住,透過襯衫,卻能看到細小女敕白的腰肢,美感實足。
這女人歷來都知道如何將自己的身體,卑劣的展現在了男人的面前,即便她穿的並不出露,但在衣著上稍稍搭配一下,自有一種不同的美感。
她宛如天生為各種大牌而生,又宛如每一種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能夠井水不犯河水!
「等多久了。」
劉天羽和她握了握手,笑著問道。
「剛來,我知道外面下雨,擔心你迷路,所以早一點過來等你。」範慧敏淺含笑著,眉眼迷人。
她今日畫著淺淺的淡妝,妝容清幽的露出了本來的五官,嫵媚之中,多出幾分純真之色,看得愈發討喜。
「好了,進去吧,你這樣的大美人站在這里,別人都不敢進來了。」劉天羽笑著打趣了一句道。
「為何?」
範慧敏眨了眨眼楮,假裝迷惘的問道。
「你不覺得因為你的呈現,飯店就提高了很多嗎?」劉天羽笑著回復道。
也不知道範慧敏是真迷糊,還是在裝迷糊,但不可不說,這一種既是重口味,又是小清新的女人,還真沒幾個男人能逃過她的五指山。
範慧敏掩嘴輕笑,笑的擺動生姿道︰「沒想到你也會惡作劇,我還認為你只會板著臉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