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臉色煞白,滿頭的虛汗,我又把他扶回到椅子上。
「郁,你是用內力幫雨兒穩住胎兒的?」
「當時情況緊急,胎兒下滑的地方太容易流產,而且都落紅了,情急之下,我才用了內力穩住胎兒,還好文雨也是救子心切,才忍住內力進入的痛楚,而我沒什麼事,只是內力消耗過大,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乎听不見了,等沒聲了以後他的身子就直接朝我歪了過來,我伸手就把他摟進了懷里,看著他睡著了的容顏,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我韓雨諾一朝穿越為王爺,衣食無憂,還有愛我疼我的母皇父妃,還有小如,春花夏草她們對我好的人,還有雨兒,郁,幽兒那麼愛我的親親相公們,為我做的一切,我也是該為他們做些什麼了。
要做什麼呢,大事就是練好涅槃保護好他們,這個不是一時之事,眼前要怎麼做讓他們高興一下,想啊想啊,還是沒有想到,郁悶的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用力過大「哎呦」還真疼。
我把顧子郁抱起放到了文雨的旁邊,讓他睡得舒服些,而我盤膝坐回椅子上煉起了赤色卷。
看著體內的赤色球體,已經有大半的充斥著橙色了,在練幾個周天應該就可以修煉綠色卷了。
等走了兩個周天後,我睜開了眼楮,剛要把口里的濁氣吐出去,就被眼前的陣勢驚的氣沒控穩,「哎呦」鳳靈珠直接砸到我的頭頂,然後滾落我的手心里。
我捂著頭看著眼前喝茶的三位美男問道︰「你們怎麼都在這,有什麼事麼?」
「我和雨兒剛醒,而大殿下是我們醒來以後剛剄的。」郁喝了一口茶說。
「我用過了午膳,也小睡了一會,醒來之後也沒見你人,之前如心說文側君身體抱恙,我來看看是不是很嚴重,到了這就看見你做那是在煉什麼功法麼?然後你的兩位夫君就在這看著你,我也就坐下了,喝著茶看著你了。」
「靈兒,你這煉的是什麼功法,剛才飄在你頭頂的那顆是鳳靈珠麼?」慕容紫幽問道。
我看了顧子郁一眼,顧子郁點了點頭,我又看了看文雨和慕容紫幽,剛想開口,慕容紫幽就說道。「很難講麼,若是如此的話那就不要講了,只要對你本身沒什麼傷害的話,我可以不介意的。」
「幽兒,不是……」我話還沒說完文雨就又接了過去。
「對啊!靈只要對你無害,我們都會支持的。」
「我想說的是,別在打斷我讓我說給你們听,ok?」我站起來雙手攤在面前看著他們說。
「歐是什麼意思啊?靈,」文雨那好學寶寶問著。
我看了看臨座的另外兩個美男,他們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額算了,是我情急之下說出了英語,他們听不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就是你們听我說,你們不許說,懂麼?」我把我的意思又重新表達了一遍。
「好的,靈兒你說吧,我們听著就是了。」
「我修煉的功法叫涅槃,而功法就在你們身上的鳳靈石中,功法分七卷,分別是黃赤橙綠青藍紫,是紫都大陸的至尊留下的,而現在我知道,鳳靈石對應的還有一枚同色系的戒指,就如幽兒手上帶的那枚一樣,而且我覺得修煉功法會使身體長高,骨骼變得更細更輕盈。像那天我走的那個步伐就是我修煉赤色卷後自然而然就走出來了。
我現在赤色卷也快修煉的差不多了,不出一個月就可以修煉橙色了,幽兒還輪到你了哦。」我瞅著慕容紫幽嘿嘿一笑。
慕容紫幽的臉騰一下就紅了,連耳朵都紅了。
我看著臉紅的慕容紫幽呵呵的樂,惹得郁和雨兒也跟著樂。
我們一樂他的臉更紅了,頭低低的就快低到桌子下面了,我樂著樂著突然停住了,他們看我突然停住了也是一愣,連慕容紫幽都抬起頭看著我,我盯著顧子郁和文雨猛瞧。
「紫兒,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顧子郁問。
「有,你怎知道他?」我指著慕容紫幽問。
「知道啊,黎國的大皇女啊,怎麼了?」文雨回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身份,我說的是,是他的真實身份。」
「難道他除了是黎國的皇女之外還有別的身份?」顧子郁和文雨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慕容紫幽。
慕容紫幽趕緊用眼神向我求救,我趕緊左右搖晃著兩只手「哎呀,我指的是性別啦。」
「哦!」兩人同時哦了聲。
郁說︰「知道啊,都是愛著同一個人,他的眼神,語氣很容易看的出來啊!」
「額,什麼叫很容易看的出來,你豈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了麼。」
「這個倒不會,只要我們不說沒人知道,但不包括沒有知道的其他人,比如梓兒。」顧子郁看著慕容紫幽。
「梓兒,我也覺得她看幽兒的眼神怪怪的,有時我和幽兒親密點,她就狠狠的瞪我呢,我發現好幾次了呢。」我接著郁的話說。
「恩,有時她的眼神就像靈受傷前我看她的眼神,渴望著得到的感覺。」文雨看著我說。
「不會的,她不知道我的真實性別,更不可能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愛上同是女人的我。」慕容紫幽站起來辯解道。
「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知道你的真實性別,而且還愛上了你,這是事實。」顧子郁邊喝茶邊道。
「這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一直隱藏的很好很好的,怎麼會……」慕容紫幽有些失控的呢喃著。
「幽兒,幽兒沒事的,什麼都不會發生的,你的母後和弟弟都會平安的。」我摟著慕容紫幽安慰著他。
看來要采取些行動了,如果我和幽兒發生了什麼的話,刺激到那個人,愛極生恨的事太常見了,最後會兩敗俱傷,她傷我不介意,但如若傷到我的人,你就得不償失了,防患于未來,還是有必要的。
「郁你有什麼辦法麼?」我問道。
「直接」顧子郁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只有這一個辦法麼?可不可以在不上人命的情況下解決呢?」
「可以,讓大殿下把梓子收房,就不會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