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讓他的眼神看得直發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窘態,也顧不上再詢問這人的身份,先套上衣服再說,可等他剛轉過身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居然被對方打橫抱了起來!
「你是誰!想干什麼!放開我!」
男人的力氣很大,抱起他這樣的成年男子似乎一點不費勁的樣子。潮生心里慌亂,雙腿在空中亂蹬著,一雙手也不停地在他身上捶打,可對方毫不在意,而且看上去心情——更加愉悅了?
又是一陣大起大落,潮生被突然扔在了床s,彈性良好的床墊讓他的身子像蝦子一樣跳了跳然後就穩穩地仰躺在了上面。
對方手下不留情,潮生被扔得頭暈目眩,可等他回過神來睜開眼時,看見了一幕讓他渾身冰涼的場景——
那、那個男人居、居然開始月兌衣服了!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笑意瑩瑩,還是那樣溫潤如玉的君子之氣,眼中卻透著讓潮生不寒而栗的情yu之色。
海東麟月兌下了外套和西服扔在一邊,然後就開始扯自己的領帶,床s的小家伙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坐起身來緊緊挨著靠背,兩只眼楮滴溜溜地往四周掃著,透著一股招人喜歡的機靈勁。
——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
這孩子身上沒有以往那些小明星的胭脂味和做作,更沒有那種想要使勁巴結的膩人勁,每一個反應都很自然,每一個表情都透著直率,他已經有多久沒有踫過這樣的孩子了?就是不知道床s的表現怎麼樣,如果能讓他滿意的話,他倒是可以考慮包下他——他已經整整五年沒有過一個固定的伴侶了。
看著那男人氣閑若定地解著襯衣扣子,露出了與外表極為不符的結實胸膛,潮生的危機感已經到達了頂點——即使他是個雛也知道這男人要對自己干什麼了,自己在他眼中分明就是一頭跌入陷阱無處可逃的獵物,而他,就是那即將品嘗美味的饕客。
將扣子解到腰月復時,男人朝他靠了過去,一條腿彎曲爬上了床來——
就是現在!
潮生敏捷地從床s一躍而起推開了他,單腿站立的男人一個重心不穩就被推在了地上,潮生趁這機會跳下了床,剛要往門口跑去卻發現自己的腳踝被地上的人抓住,他一個使力就讓他的身體往後仰,剛好摔在了床s!
海東麟這輩子還沒這麼狼狽過,居然還是被一個上門服務的小藝人給害的!他斯文儒雅的外表下一直藏著不為人知的暴虐因子,只是因為多年沉澱和修養,一般人不會見識到他殘暴的一面,可是今天,卻被輕易地挑了起來。
他把青年甩在床s後,就跟著撲了上去,憑著身高和體重優勢壓制住了他,然後扣著他的肩膀和腰把他翻了個身,並把他的雙手反 在身後。
潮生讓人擺弄成了這樣的屈辱姿勢,心里羞憤交加,奈何身體被牢牢壓制住,所以只能用語言來控訴——
「混蛋!你到底是誰啊!我不是txl,想玩男人找別人去!」
海東麟愣住,他疑惑地看著青年因為憤怒而漲紅的側臉,問了一句︰「tommy沒告訴你我是誰?」
「我只認識五常香米,不認識什麼tommy,快放開我,你到底是誰啊?」
青年氣勢洶洶,只可惜受制于人,無法發作。海東麟騎在他的身上,一手扣著他的雙手,一手放在他挺巧的雙丘上,極富彈性的手感讓他忍不住多捏了幾把。
「你個流氓、變態、神經病!你到底是誰,這房子的主人呢?」
「就是我。」
潮生好像听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暫時停下了掙扎,轉過頭去看了那男人一眼,帶著一臉呆樣發出了一個音節︰「啊?」
「我是海東麟。」
潮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楮看著他,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就像是在看一個什麼好玩的東西,或者一場難得的喜劇。
「海、先生?」
男人俯下、身,一手勾起了他的下巴,貼著他的耳朵「嗯」了一聲。他剛陽的氣息噴灑在潮生的耳旁和頸間,露骨的姓欲暗示讓他猛地打了個寒顫。
「海、海先生,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你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談談。」
「的確有誤會,他們怎麼會讓你這樣的雛兒來我這,如果是想給我一個驚喜的話,不得不承認,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海東麟的一手肆意地在這具柔韌光潔的年輕禸體上撫模著,從形狀優美的肩胛到毫無贅肉的腰肢,最後停在了那兩坨圓鼓鼓的tun肉上,然後扣住n褲的一邊猛地一拉,將其褪到了大腿根上。
「啊!」
在自己的s密處接觸到空氣的剎那,潮生驚呼了一聲,恐懼讓他瞬間爆發出一股力量,掙開了雙手的鉗制,可就在他要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雙腿還被海東麟牢牢壓著。
他的自由持續了不到幾秒鐘就被再次鎮壓,幾次三番的反抗讓海東麟也逐漸失去了耐性,他不介意伴弄些花樣增添情趣,但如果超過了限度,就會顯得不識抬舉,也會讓他享用的心情大打折扣。
「啪!」
空氣中響起了一聲清脆的皮禸擊打聲,海東麟大力地在潮生的右tun上抽了一下,雪白的tun上立刻浮現起了明顯的紅痕。
居然像小孩一樣被男人打p股,這下潮生再也忍不下去了,去他的生意,去他的有錢人,老子今天豁出去了︰「憑什麼打我!有錢了不起嗎,老子不做你生意了!死變t!」
海東麟皺眉︰「你的經濟人是誰?沒教你該怎麼伺候我麼?」這孩子的確是太不懂規矩了,這樣的性子嘗嘗鮮可以,但如果真要包下他的話,還真得好好t教t教。
江潮生︰「我伺候你祖宗十八代!!!」
身嚇青年惱羞成怒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可愛,炸了毛的樣子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雙目圓瞪的樣子很有生氣,紅潤的嘴唇泛著水光,蓬亂的頭發散落在額間,讓他看上去更年輕了幾分。這些驅散了海東麟心中微微的不悅,也重新挑起了他剛剛冷卻的情y。
是時候讓他不听話的伴閉嘴了……
一手大力地柔捏著青年飽滿的tun肉,一邊低頭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後頸上。
「疼!」
這有錢人都什麼怪癖,不但喜歡玩男孩,還愛咬人!早知道這樣死活也不該答應爸爸,就應該讓李師傅來,看他對著年近花甲的男人還怎麼下得去口!
可是很快潮生的腦中就再也無法思考別的東西,他開始感到絕望,因為對方那只粗糙的大掌正在往他兩腿、間探入!
神經已經緊繃到了頂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再弄出點什麼動靜激怒海東麟給他來個就地正法,可是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讓人給□□了!
嗚呼哀哉,他還是個chu男啊,難道前面還沒開張後面就要先失守了麼!
海東麟可不知他腦子里這麼多想法,只顧品嘗著眼前的美味,他的舌頭已經劃過青年的脖子來到了他的背上,這孩子明顯是經常健身鍛煉的,身上的肌肉很緊實,形狀也剛剛好,皮膚更是光滑有彈性。他享用過不少美人,男女都有,各型各色姿態迥異,但青年這樣天然無修飾的姿色還是讓他小小地贊嘆了下。
他的手已經分開了青年的tun瓣,朝那引人遐想的隱秘之處探去——
「咚咚咚!」
從客廳大門處傳來一聲敲門的聲音,海東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悅地皺起雙眉朝門口望去。與此同時,潮生也以看救世主的眼神看向那里。門沒關,他們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管家,他身後還跟了一個人
「海先生!錯了,弄錯了,那孩子不是……」
管家先生匆匆跑上樓,也不顧禮儀就擅自推開了門,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相當年輕長得十分俊秀的男子。
「這個才是nae派來的藝人,您、您身邊那個是、是……」
「江氏中醫推拿,百年老店,技術過硬,服務一流。」
還沒等老管家把話說完,已經弄清情況的潮生自報了家門。
海東麟看著門口站著的青年,模樣也就二十左右,其實說是少年也不為過。他向來喜歡干淨的孩子,所以tommy送人過來的時候,都會讓他們把自己收拾得干淨點,把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和亂七八糟的打扮都給去掉。所以那孩子有一頭柔軟的黑色短發,穿得雖然很時尚但也不會過于鮮艷,看上去是一副規規矩矩的樣子,可有些東西並不是那麼好遮掩的,比如他那精心修剪過的眉毛和耳骨上的耳洞。
再看身嚇的青年,雖然魯莽不懂規矩,但的確是天然去雕飾,鼻尖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清爽味道,像雨後掛著露珠的青草又如帶著濕氣的海風,讓人心曠神怡。
卻沒想到這場盛宴原來不過是一出烏龍記。
海東麟放開了青年,那人極為窘迫地伸出一手來到身後,勾著n褲的邊往上提,大概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他的動作十分緩慢不顯眼,卻被離他最近的海東麟完全收在眼里。
等青年再起身時,已經是一臉淡定,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只有漲得通紅的雙頰暴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這都什麼事啊!出來給人做推拿被當成了干那種事的小鴨子,也怪不得剛才管家看他的眼神透著鄙視了。
再看向門口站著的本尊,帥氣精致又時尚,比自己強多了,等等,怎麼看著還有點眼熟?
潮生在腦子里搜了一圈,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不過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走到放衣服的凳子旁,拿起月兌下的衣服就要往身上套。
「為何把自己月兌成這樣?」
海東麟看他把棉衣棉褲往身上套,問出了這個問題,如果不是剛才進門看到的場景太過香艷,他也不至于認定了這人是nae派來的。
潮生不語,他心里對這位「海先生」沒有半點好感。如果說之前還存了一點巴結上了就能給店里增加客源的心思,現在的他只想和這頭隨地發晴的s魔趕緊撇清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