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岩正跪在地板上,安茹兮也是一副哭像的拉著單薄的被子,徐岩前方正是像程溪匯報的那個男人,看樣子男人似乎認定了徐岩已經那啥了安茹兮。
也難怪會誤會,你得相信如果是你的女人躺在床上你剛進門卻發現有一個男人趴在自己女兒身上這個時候被子正好掉了下來,這種時候你會是什麼心情。
「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不然我就上報城主讓他決定,我就說你怎麼不離去,原來是盯上了我女兒的美色。」徐岩無比郁悶的跪在地板上,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跪下,就連成人禮那次自己也是單膝跪地,可見徐岩有多麼委屈了,不過徐岩到是不擔心,反正都是誤會,也不怕會出什麼亂子。
「听我說啊,岳父大人我沒有做什麼啊。」徐岩似乎是故意一般,哭著跟那男子解釋什麼,但是男子越听就越是火大「什麼,你還說你沒有干什麼,都叫我岳父大人了!你還想解釋什麼。」
「不,不是,那是我口胡,再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叫您啊。」徐岩越是解釋越痛苦,無比郁悶,這個時候程溪正好進來,看著跪在地上的徐岩還有老安站在他的面前,在看了一眼在床上的安茹兮,說了一句「你們繼續,打擾了。」便迅速的關上了門。
「喂喂,別走啊,程溪你給我回來,還有你安茹兮,別哭了,快點給我解釋啊,不然我就得死在你父親手下了。」徐岩越解釋越麻煩,本來就覺得了晚上出發和魔獸談判,但是現在別說談判了,這里已經出了一個大麻煩自己要是現在解釋不清楚那就得越來越麻煩。
「听我說啊,老安,我覺得徐岩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再說你怎麼不看一下安茹兮守宮字。」程溪也進來,帶著笑意的跟老安解釋道,順便還開口介紹了一下;「安星辰,說不定你以後就得叫岳父大人了。」
「你還敢說,你看看你留下的什麼人,我不管這件事情要是解釋不清楚別管我翻臉。」安星辰一臉不給滿意的答案那就殺了徐岩的樣子,徐岩也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安茹兮。
「哦,原來這不是我的房間。」安茹兮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真是有夠粗神經的竟然還在想這個問題。
一番鬧騰之下安茹兮終于解釋清楚,不過安星辰也沒有道歉,只是怪徐岩不注意,徐岩越來越無語。
「你知道麼,我這是第一次下跪,就連我成人禮的時候都沒有雙膝下跪。」徐岩解釋清楚了底氣也足了,開始像安星辰所要一點好處,當然沒這麼簡單了,第一次下跪不說討到岳父,起碼也得給自己一點丹藥什麼的吧。
卻不料安星辰不理徐岩淡淡一句︰「那又能怎麼樣,大丈夫能屈能伸,在意這點小事。」一副不買賬,安茹兮也是吐了吐自己粉紅色的小舌頭。
徐岩卻暗暗想到實在是劃不來在心里罵了一句自己早知道這樣怎麼不當時就做了你女兒,不過這也只能想想,如果真做的恐怕現在就算安茹兮袒護自己也會死的很慘。
鬧劇過去之後徐岩便在房間睡了一覺,時間流逝,便到了夜晚。
徐岩站了起來運行了一下仙力,自己精神也足夠充足,看著城外,燈火明然,魔獸也沒有在鬧騰,在城外2000米距離下成堆的甘甜,單也告訴了徐岩魔獸在沙漠那邊,自己可能需要躲過城門的人還有魔獸。
城門一共有四個人觀看,程溪和一些人正在別的房間里面討論,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看著雖然只有四個人看守,但是卻是四個仙羽級別的人,而且听他們說都是仙羽五段以上,想要躲過也不簡單,但是肯定是有辦法的。
城門是肯定不能打開,城門大開的話聲音會穿出來,會被人認為是魔獸的奸細,要是這樣被抓住徐岩就真的是解釋不清了,而且自己實力這麼低下還堅持留在這里,就算程溪跟自己開月兌別人也不可能相信,如果真的說出來了那麼自己麻煩也上身了。
觀察了一下,徐岩覺得從上面也行不通,四名仙羽,如果自己從屋頂過去肯定會被發現,有點郁悶不已,考慮著用什麼方法過去,這個時候單卻開口。
「西邊有暗門。」單的一句話幫了徐岩一個大忙,徐岩也沒有懷疑便潛行到了西邊,單也是一邊指引徐岩一邊躲開那些仙羽的觀察。
徐岩看著城門如同狗洞一般的小洞,這就是所謂的暗門,徐岩抓狂了起來,不過也是沒有辦法,只能鑽過去。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里有暗門,還有這叫狗洞,根本不是暗門!」徐岩爬了出去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抱怨道,不料單卻說︰「你早上時分都給別人下跪了,還在乎這麼一點麼,還有你得多觀察一下四周的地形,這對你以後有大用,你還是一個幼稚的小孩啊。」
「別再提給人下跪的那件事情了,那是被逼的,而且你以為我很想給人下跪麼。」徐岩抱怨著貼著牆壁朝著沙漠那邊走去,十分的小心翼翼,就怕這個時候被人發現。
「別抱怨了,朝著前方走。」單一邊指引徐岩走去,一邊和徐岩吵鬧,徐岩也樂得和單吵鬧,畢竟不怕說錯什麼,單唯一一點好處就是不管自己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
「能不抱怨麼,那安星辰,等我談判好了,絕對跟他去提親,都下跪了一點好處都沒得到。」徐岩朝著單所說的地方走去,也在不停的抱怨,單卻是一笑而過。
「你得現有那個膽子,不過這點小事也別放在心上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左邊。」不知道為何單卻把能屈能伸說的非常之重,徐岩也反駁了過去,徐岩又反駁了回去,一人一意識,一路吵鬧的朝著魔獸進化的方向而去,顯得非常的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