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時間過去了,陸子文的生命線,一直都很脆,這男人,昏迷了七天也沒醒。
失血過多,傷太重,要是一般的人,早就死了,更何況他到醫院,胸口還被人打了一頓,雖然那女孩子的力道也不見得有多大,可是子彈穿過肺部,身體被撞擊幾下,直接導致傷口裂的更開,流血更嚴重,所以這男人被錘幾下,嘴里瞬間就溢出了很多血。
「賴小姐!」病房的門,被許晴推開了。
在病房內,賴鈺趴在床邊上,擔心了幾天,她人瞬間也憔悴了,漂亮的臉蛋,好象都消瘦一圈了。
「你來做什麼。」賴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是她把陸子文抓去的,她要是不抓弟弟過去,弟弟根本不會這樣,說白了,她也是害弟弟的女人之一。
許晴愣了下,本來她想早點過來看下,可是又不太想見這兩姐弟,因為職責的原因,她還是坦白的道︰「案子我查清楚了,是不關你弟弟的事,不過,他襲擊涂司令,軍方會不會放過他,我就不清楚了。」
「人都這樣了,你們還不放過他?你們……你們真狠……同樣是女人,你簡直就不是個人……」賴鈺說的很冷漠,那有些憔悴的眼楮,瞬間也變的凌厲起來了。
「不關我的事,我只是想來跟你說一聲而已。」
「不關你的事?說的好听,你要是不亂冤枉人,會這樣?無憑無據,覺得我們好欺負,就把他抓去,抓去也就算了,居然有人要殺他,你們也什麼事都不管,你是禍害他的人之一,我弟弟要是有什麼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許晴頓時也愣了下,賴鈺的話很刺耳,而這時候,她才感覺到,她確實把陸子文給害了,看著那個昏迷不醒的野獸,他野是野,也許他姐姐說的對,他其實就是表面很凶,而且脾氣很暴而已,但是人絕對不壞,更不可能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跟自己吵架,他好象也就打自己**,踢自己小月復那一腳,他其實都沒用力,只是把自己踹倒了而已,可能他是不想傷自己吧!
不過賴鈺非常的不歡迎她,許晴有些沒辦法,自找沒趣,轉過身,只能往回走去,這案子,感覺害死了無辜的人,想起自己之前說的,許晴也覺得,自己做警察,確實不稱職了。
「何局長,這是我的配槍和證件,我想辭職!」回到警察局,許晴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
「為什麼?難道因為一句戲言麼?」她跟陸子文吵架打賭的事,他也听說了,警察局的那些消息,傳的很快,尤其是許晴這個女人的,畢竟是警察局里頭最漂亮最野蠻的女警察吧!八卦她的人也多。
「不是,覺得自己不稱職。」許晴冷冷的說了句,然後就回頭,出了辦公室。
本來她是沒這想法的,但是賴鈺一句話,直接把她給刺痛了,陸子文是在她的地方被人弄成那樣,案子是她管的,即便人家司令來了,頂多也就是過問,或者跟她的上頭交涉這事吧,他直接在審訊室用槍把陸子文打成那樣,不合規矩,可能是自己處事經驗少了,或者自己有些畏懼別人官大吧!當時居然沒想到管!
「小晴,槍我幫你保管著,你先回去休息陣子,辭職的事,過段時間在說。」何局長把槍收了起來,對著許晴的背影說道。
他和她老爸是故交,許晴的老爸也是干警察的,別人說虎父無犬子,結果她家是虎父無犬女,她老爸是飛虎隊的隊長,後來年齡大了,就展到局里當了偵察科的科長,現在,他事情是不怎麼管了,可是跟何局長也算老搭檔,沒事的時候,兩警察一起聊天鬧嗑。
看許晴走了,何局長趕緊的給她老爸打了個電話,這女孩子好象受了很大的打擊似的,這事可得跟她老爸說去,那個科長,也就這麼一個女兒,而且一直很希望她能跟他當年那樣,許晴也沒算讓他失望,哪知道她突然出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