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妃︰王爺的獨寵丫鬟 第七章 芳心暗許

作者 ︰ 冷眸迷離

芳心暗許

可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床上,房間里的擺設不正是自己每天都要打掃的麼。躺在床上發起呆來,自己還活著?記得跟那小丫頭躲在水缸里後,里面沒有空氣,加上火勢迅猛,烤的水缸滾燙無比,幾度都差點昏厥,那丫頭抵抗不住在密閉空間里的沉悶,早已倒下,而她,也早已筋疲力盡,閉上眼,進入一片黑暗之中。

房門被推開,嚇得可欣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閉上眼繼續裝死。「大夫,你不是說她這個時辰該醒了嗎?怎麼還沒醒?」

「三少爺,可能這位姑娘本身身體就弱,再加上在火里待得太久,以致濃煙吸入內髒,恐怕比平常人要晚點恢復。」

「那要不要再開點藥給她服下?」

「三少爺,藥服的過多的話可能對身體損害很大,我看現在只能等她自己醒來。」

「你們都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們。」

「是」

可欣感覺有個人坐在身邊,凝視她。「你快點醒來啊,我的仇還沒報完呢,你不許死,知道嗎?」他,三少爺?怎麼听著聲音怪怪的,不會是哭了吧。「醒來吧,我的仇不報了還不行麼,只要你醒來,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找你麻煩了,好不好?」

「你……」林天恆以為听錯了,抬起頭來發現正看著他的可欣,「你醒了。」

「我……」聲音怎麼這樣的,跟鴨子似的,而且嗓子好疼,撕扯似的疼,伸手指指喉嚨,詢問他,「我進去救你的時候,你已經昏迷了,加上你在火里待久了,燒壞了嗓子,現在別說話,要喝水麼,我倒點水給你?」點頭,可欣看著他轉身,被他眼里的溫柔迷惑了,那眼眸,是那樣的深情,可欣沉淪了,自從和陳杰分開來到這里,沒有一個人這樣對她噓寒問暖,她有種錯覺,他是不是對她有心?如果有,她可以接受嗎?她害怕,害怕會再次受傷。林天恆轉身看到發呆的她,眼中有悲傷有遲疑有絕望,很疑惑,「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找大夫來……」

可欣回過神來,面前的他溫柔深情的眼楮里映著自己,這樣一個男人,不對,是男孩,想到這可欣立刻清醒了。是啊,他才十幾歲,不論年齡還是身份地位都是如此的不同,他們又怎麼可能呢。垂下眼眸,起身想離開這里,奈何剛一動,全身像被車碾過似的,又躺回床上。

「你別動,你在缸里憋的太久,我抱你出來的時候,你身體像僵硬了似的,現在只能躺床上休息,我已經吩咐過了,現在起你就在這養著,等身體好了再出去。」

可欣愣了,天天在這躺著?她又不是他什麼人,干嘛在他的床上躺著,不行,得出去,不然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里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撐起身體,挪腳,「你干什麼?」

「我。要。出去……」吃力的說完,不顧他的攔阻就想下床。

「叫你躺著就躺著,哪那麼多廢話,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綁起來啊,給我躺下!」林天恆快要被她氣死了,這女人,怎地就不識好歹呢,虧他還不顧生命的去救她,現在倒好,一轉眼就不听他的話了。

「三少爺,藥來了。」

「嗯,拿過來。」

「這,還是我來喂吧。」

「叫你拿就拿!」「是」

「退下吧」「是」

「來,張嘴,把藥喝了。你搖頭干嘛,藥是苦點,但苦口良藥,喝完吃顆蜜棗,就不覺得苦了。」我不是怕苦好吧,只是不想讓你喂,感覺那麼怪,可欣有口難言,礙于他逼迫的眼神,無奈只得在他溫柔的陷阱下慢慢的從命。

接連幾日,可欣都在林天恆的房間里吃喝拉撒睡,兩人到也沒發生什麼,剛開始可欣還有點別扭,後來見他像沒事人一樣,也就放得開了。休息了幾天,身體也差不多全好了,正當可欣起身梳洗的時候,林天恆走進來,看見她一副準備要走的樣子,「你干什麼?」

「奧,現在我全好啦,該下去干活了,不能老在這待著。」

「誰許你走的?」

「額,不走在這干嘛?」

「以後你就待在這,專門伺候我一個就行了。」

「啊?為什麼啊?我不要。」笑話,要是以後天天在這,面對一個優質美男,只能看不能吃,那還不折磨死她,林天恆對她心里的那些猥瑣思想一概不知,听到她直接拒絕後,不禁火冒三丈,「不要?要不是我救了你一命,你早就死了,現在我給你個報恩的機會,你還不要?」

「切,那要是報恩就要去伺候他的話,我現在應該在伺候那個二柱子,而不是你。」

「二柱子?誰?你敢去伺候他?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額,你凶什麼,我就不要在這,就不要……」

「行啊,你要是不想要你的工錢,那你可以走嘛,我到無所謂。」

「卑鄙啊,」拿她的工資威脅她,在這里沒錢,哪都去不了,算了,在這就在這,先存點錢要緊。自那日起,可欣就成了林天恆的專屬丫鬟,專門伺候他一人。

這幾日,府上都在為大少女乃女乃爹娘的到來而準備著,听說這大少女乃女乃的家,在江南可是第一富商,從小到大,就像含著金湯匙一樣,爹娘嬌慣的緊,從不受半分委屈,這次,說是來拜訪林老爺,暗自里還是想看看自個的女兒在這有沒有受苦受累。

可欣到無所謂,反正她也是在這明月軒待著,外面的一切與她無關,自己也樂得逍遙自在。

這日,林老爺林老夫人穿戴整齊,準備迎接親家的到來。客廳里早早的擺好了瓜果點心。馬車停在大門口的時候,林老爺已經親自走到門外,「親家公親家母,別來無恙啊。」

「哎呀,是林老爺啊,怎地還親自來迎接,這可讓老弟受不起啊,」

「呵呵,親家公客氣了啊,咱們都是一家人嘛,什麼受得起受不起的。」

「對對對,是一家人是一家人,你看,我都糊涂了。」

「哈哈哈……」門外,眾人笑聲不斷,「老爺,請親家他們進去坐啊,在門口站著做什麼。」

「哎呦,你看我,都忘了,失禮失禮了,來來來,親家公親家母,里面請里面請……」

「好好好。」

客廳,「爹,娘……」

「哎呦,嫣兒,我的寶貝女兒,快給娘看看,都想死娘了。」

「娘,嫣兒也想您,還有爹……」

「岳丈大人,岳母大人,請受小婿一拜。」

「好好好,」

「親家公親家母,連日趕路也勞累了吧,我讓下人們去給你梳洗下,咱們晚上再續?」

「好,那,老弟就先下去了。」

晚上吃過飯,柳老夫人以想女兒要她好好敘敘舊支開了林天磊,「嫣兒,在這過得如何?有沒有人欺負你?天磊呢,對你怎樣?」

「娘,嫣兒很好,就是受委屈的時候特別想娘,嗚嗚嗚……」

「怎麼啦怎麼啦,你受什麼委屈了,告訴娘,是不是天磊欺負你了?」

「沒有,他沒有欺負嫣兒,是嫣兒小心眼,是嫣兒嫉妒,是嫣兒看不慣有別的女人惦記著相公。」

「誰?誰敢跟我女兒搶相公,嫣兒別哭,告訴娘,那個狐狸精是誰,娘替你做主。」

「是一個丫鬟」

「一個丫鬟?還反了天不成,一個丫鬟也妄想做主子?她也配?她在哪,你帶娘去,娘給你做主。」

「算了,娘,嫣兒不想,這樣做,萬一要讓公公婆婆知道了,到時候肯定說嫣兒沒有容忍之心。」

「那可不行,我女兒的丈夫誰敢搶,就惦記著也不行,你把她名字告訴娘,娘明天為你做主去。」

「娘……」

「說!」

「她叫可欣,別人好像叫她小可。現在在明月軒做事。」

「明月軒?不是你那三弟林天恆的院子嗎?怎麼在那?」

「我也不知道,以前還在廚房做個促使丫頭,前幾天不知怎地就被調入明月軒了。」

「看來,這小狐狸精有本事啊,把兩個少爺都釣著啊,嫣兒,你放心,娘一定為你做主。」

「謝謝娘,嫣兒就知道,娘是最疼嫣兒的了。」哼哼,死丫頭,哪怕你沒惦記我男人,我也要除掉你,林家只能有我一個女主人,任何有障礙的女人,必須清除。

明月軒,可欣正在打掃院子,見門口一位婦人打扮,忙走過去詢問,「請問,您找誰?」

「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可欣的丫鬟,或者小可也行。」

「我認識你麼?」

「你,就是那個叫可欣的丫鬟?」

「是啊,我就叫可欣。」「啪」可欣回過神來的時候,只感覺左邊臉,似火辣辣的疼。「你……」

「我打的就是你,你這個小狐狸精,一個丫鬟的身份也敢妄想爬上主子的位置?也不看看你的德行,長的那麼丑,還敢惦記我女婿?也不撒潑尿照照鏡子,奴才就是奴才,一輩子也只是奴才,你再怎麼想往上爬也只能做個下人,卑賤的下人。」說完,揚起手準備打第二巴掌。

「你敢再打試試看?」可欣怒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給她巴掌吃,這女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憑什麼。

「喲,你還敢頂嘴?你一個下人還敢跟我頂嘴?反了反了,今兒個我就替你們老夫人好好教訓你這個不懂規矩的丫鬟。」柳老夫人一把揪住可欣的頭發,伸手又是一巴掌。

頓時頭皮被撕扯疼,無奈頭發被拽著,還要躲著扇過來的耳光,很是狼狽,「你要是再打,我可要還手了。」

「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這個臭丫頭,狐狸精,勾引人家相公,也不怕遭雷劈,你這個死丫頭……」可欣被打的頭發也亂了,臉也被打腫了,頓時怒從心來,伸手一巴掌打在了柳來夫人的臉上,既然你這樣對我,那我也不客氣了,一巴掌接一巴掌,「哎呦,你這個臭丫頭,竟敢打我,今天我要打死你……」兩人撕扯起來,衣服頭發全都扯亂了,胳膊手上臉上不是抓痕就是咬痕。旁邊的丫鬟見兩人打得死去活來,想拉也拉不住勸也勸不了,只能在一旁干著急,「住手,給我住手……」林天恆自外走來,剛走進院子就看見兩女人滾在地上撕扯著,細一看,不正是嫂子的娘和那丫頭麼,當下一急立馬跑過去拉開打得難舍難分的倆人。

「怎麼回事啊?」

「你這個狐狸精,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是你先動手的,再說你問都不問原因就打人,還說我?」

「哼,小狐狸精,你還敢頂嘴?你一個下人竟敢打你的主子,誰教你的規矩?沒教養……」

「是你先打我的,難道我還站在那讓你打不成,下人怎麼了,下人也是人,像你們這些吃飽了撐著的所謂的貴婦人整天就知道找這個麻煩那個麻煩,還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打人,我看你就像個潑婦一樣。」可欣身為二十一世紀的成熟女性,看著眼前比她大不了多少歲的女人,本來就無懼,現在還動手打她,更是讓她惱怒。

「反了反了,你這個死丫頭竟敢說我是潑婦?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你給我過來,你個死丫頭……」

「好了,都住手。柳姨,你別生氣了,她就是不懂事,你干嘛跟她計較,你看,你的妝也花了,衣服也破了,趕緊回去整理下吧。」

「不行,今兒個我非要把這個臭丫頭帶到你爹娘面前好好的教訓她,這樣的下人你們也要?沒大沒小的,都敢跟主子打起來了,以後還得了?走,跟我去見你娘去……」

「柳姨,凡事可別鬧大了,小可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她不會無緣無故打人,要是告到爹娘那去,我看你也沒什麼好處,要麼就此在這結束,要麼隨你,不過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可不管。奧,對了,忘了告訴你,她,是我的人,誰也別想動她,否則,我不會放過誰的。」

柳老夫人轉轉腦子想了想,是她先打人的,如果真鬧上去,自己的面子丟了不說,女兒以後在府里的地位恐怕也會受威脅,想到這,「哼,這次我就放過你,要是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有什麼卑鄙無恥的舉動,我絕不放過你,哼!」說完,氣的拂袖而去。

「沒事吧?你看你這個樣子,像什麼?潑婦?」

可欣看到他不關心自己反而還指責她,不禁委屈起來,想起剛剛被人打的疼痛和無助,所有的委屈涌上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索性把心里所有的不甘和憤怒全哭出來,整個院子就看到了一個滿身狼狽的女子倒在不知所措的男子懷中放聲大哭。

晚上吃飯的時辰,林天恆沒看見那個伺候自己的女人,不免有點擔心,自從白天和那柳老夫人打過架以後,哭倒在他懷里,等她歇停以後,就轉身走了,直到現在也沒看見她。林天恆走到她住的房間,發現正在收拾行李的她,「你要干什麼?」

「沒什麼,我要走了。」聲音嘶啞,眼楮腫脹,可欣難受的要命,但這也阻止不了她要走的決心,再在這待下去,每天受委屈不說,還平白無故的給人欺負,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走?你要去哪?誰準許你走了?」

「腿長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誰也別想攔我。讓開!」

「你給我站住,誰說要讓你走,別忘了,你是我家的丫鬟,除非辭了你,否則你走不了。」

「隨便你們吧,像你們這樣的人家,我高攀不起。」

「站住,你敢走出房門一步,你試試看?」切,還怕你不成,我還就走了。

「你這個丑女人,給本少爺站住。」沒听到……林天恆追上去一把扯住她的衣服,

「叫你站住沒听到啊,本少爺不準你走!絕對不準。你欠我的債還沒還呢,我的仇也沒報完,你不能走。」

「你不覺得很幼稚嗎?整天說要什麼報仇報仇的,你煩不煩,還債是吧,行啊,從我身上割幾塊肉下去還你吧,來啊。」

「你……你這個女人……」可欣又石化了,他……他竟敢封她的嘴,而且還是用他的嘴。

門口,一男一女成曖昧姿勢,女人靠著門檻,男人壓在女人身上,然後兩人在做很親密的動作,臨路過的丫鬟們看到這情景,羞得轉身跑開。看見可欣一臉的潮紅,一副憋不過氣的模樣,林天恆放開了她,「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在我的身邊,哪也不能去。」可欣還在回憶剛才的激情,他又吻了她,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吻我?」

「因為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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