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男人們邊和瑟雅的打招呼開玩笑,邊朝部落里走去,前方部落所有的老弱病殘幼都迎了出來,正目光灼灼的迎接著他們。
瑟雅高興的和原始男人們走在前方,因為太高興了一時暫時的將龐綺珊忘記了。
龐綺珊站在一旁,默默的觀察著他們,從半空中墜落的時候,她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了,並不是特別的引人注目。
「噢喔,他們回來了,回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有獵物,他們捉到獵物了。」
「古,茲,洛……」
歡呼聲一聲接著一聲,那隊歸來的原始男人們受到了部落里的所有人的歡迎,特別是看到他們肩膀上抬回來的獵物,簡直就是兩眼放光,幾乎都盯在上面了。
這支隊伍的收獲挺豐富的,抬回來一只老虎,一條巨蟒,兩頭野豬,好幾只野兔野雞之類的小東西。
她眼花繚亂,特別是看到那條巨大的花花綠綠的蛇被三四個健壯的男人抬著,她就忍不住臉色大變,蹭蹭蹭的就往後退。
你妹,這麼大的一條蛇,太嚇人了。
如此看來,龐綺珊不禁覺得那老虎野豬實在是太正常了,一點也不嚇人。隊伍嘩啦啦的走過她,後面還跟著三個男人,一臉輕松的樣子,臉上還帶著笑容,正兩手捧著東西的樣子。
他們走近了,走近了,龐綺珊看清楚了他們手里捧著的是什麼,更看清楚了他們捧的物體,以及某根一甩一甩,晃來蕩去的東西。
囧……
一股血轟的沖了她的腦袋,臉一下子就紅通通的,**辣的。
目光還緊緊的絞在那根,不,三根晃來蕩去的東西上,她認得,不,她看過,不,她知道。
做為一個運動員,他們的衣服都是緊身的,她當然看過輪廓,大致還是知道那是什麼的,只是沒有現在這麼充滿強烈的視覺感,沒有這麼真實而已。
他,他們,怎麼好意思,就這樣拿出來甩?
不對,不是他們想甩,他們為什麼不拿別的東西裝果子,為什麼一定要偏偏拿自己身上僅有的一塊布去裝?
走光了,懂不懂?
會長針眼的,知不知道?
光光的,安全麼?
有點禮貌,有點明白,行不?
龐綺珊的目光傻乎乎的盯著人家不停的甩鳥。
三個甩鳥的男人的目光也看到了她,然後,然後……沖她善意的微笑。
這,這,這是什麼情況?
不該是趕緊放下來麼?不該是不好意思的麼?但不該是這樣啊,他,他走過來干什麼?
龐綺珊非常緊張的直咽著口水的看著甩鳥男之一的原始男朝自己走過來,心跳如雷。
他要干什麼?
原始男依然雙手抓著自己那塊布,在她的面前站定,然後大手往布里抓了一把花花綠綠的果子,遞給她。
呃。
這是給自己的?果子?能吃的?龐綺珊愕然的盯著那只大手里的一把果子足足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那只大手又往她面前推進了。
「謝謝。」她望眼看去那個原始男依然一臉的笑容,他是善意的,她趕緊伸手接過來,道謝。
她說什麼?那原始男迷惑的抓了抓腦袋,又笑了笑,覺得這應該是善意的意思吧,便不在意了。
他又重新抓住了眼前的那一塊布,急忙的往前走了,因為走得急,鳥兒甩得越發的急切,晃蕩得越發的厲害,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當然,只是引龐綺珊注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