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絕寵之悍妃戲冷 053章 男子巧扮妖媚女

作者 ︰ 小妖恩恩

「是是是,我記住了,回去就跟那幫婆娘們說的,請將軍放心——」

龍佑恩從袖口中模出了一方潔白的帕子,擦了擦手,那帕子就從他的手間滑落了。

掉在了地上,隨著風,吹了起來,恰巧,落在了那只死去的貓兒的身邊,又一陣清風,那白帕子蓋在了貓兒的身上。

知府送走了龍佑恩,心里有些疑惑了,以前的時候龍佑恩可是喜歡貓兒的啊,尤其是雪白的貓兒,他任憑那貓兒抓他的衣角,就算是不小心被貓兒抓傷了,他都不會去動貓兒一根汗毛,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屋子的知府夫人姨娘听著知府的訓話,戰戰兢兢,恐怕自己在一不小心像是三姨太那只漂亮短命的貓兒,知府夫人一直未曾說半句話,只是看著知府的那些小老婆們又是害怕又是驚叫的。

不一會兒人群散了,「老爺,難道是因為葉家小姐?」這一句話仿佛點醒夢中人!

知府頓時雙手捶在一起,「對啊,還是夫人高見!或許是龍兒他又想起了葉淺淺那丫頭!」

知府夫人輕蔑的掃了一眼知府,「哼,娶了那麼多的婆娘,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卻一個出主意的人都沒有!」說完便抬起**,轉到了後面的屋子里去了。

「你——」知府還想說什麼,但是見沒人了,也就沒辦法了,他喝了一杯茶,突然想起了流星閣的那個清露姑娘,蕭離這老小子,其貌不揚,卻喜歡女子。

知府那賊溜溜的小眼珠子呼呼呼的轉了幾圈,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叫了一聲門外的跟班,朝著流星閣去了。

……

大白天的,人們都在各自的忙碌著,可是逛窯子的人卻不分白天黑夜啊,這時候流星閣前面立著一大塊匾額,匾額的周邊都扎著鮮艷艷的錦花兒。

「流星閣又有了新的姑娘了!嘖嘖嘖。」

「流星閣可是皇都的天上~人~間,那里面的女子別說台柱了,就隨意拉個女子也是漂亮非凡啊。」

「喂喂喂,听說沒?以前那個冷冰冰的台柱,叫清露的姑娘改名字了!」

「這里這里,寫著呢,叫做琴兮!」

「翹首畫兮回眸琴兮,那也是個冷艷的角兒!」一個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搖著紙扇,之乎者也的。

「呦呵?這年頭連書生都喜歡進樓里玩玩?」一個油嘴滑舌的年輕人一副看笑話的樣子看著那書生。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滿天下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流星閣的姑娘有很多是賣藝不賣身的!」說完,一副鄙夷的看了那男人,甩了甩扇子,走開了。

「哼!瞧你那窮酸樣?賣藝不賣身?老子就不相信哪一個女子不被男人沾過,哼!」

這句話正好被坐在窗前觀察人群的葉淺淺听到,「這個臭男人真是可惡,看來不修理一下他,他不知道自己錯了。」

葉淺淺看著那個男人走近了河邊的小巷,于是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悄悄地跟了上去。

那男人走到了小巷的深處,好像要小便,左右看了看沒人經過,于是乎朝著一個荒園子走了幾步路。

看了看旁邊的樹枝上停著的鳥兒,葉淺淺心上瞬間一個想法。

葉淺淺一把抓了那鳥兒下來,攥在了手里,那鳥兒吱吱的叫喚。

葉淺淺伸出手掌,瞬間指尖彈出匕首,一下子將那只鳥從男子的脖子後面塞進了衣服里,那鳥在男人的衣服里面亂沖亂撞,那個男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嚇的一下子慌張起來,使勁的拍打著衣服。

葉淺淺躲在一旁看戲,是啊,她小時候都是個快樂幸福的人,是個歡快的苗子,要不是龍佑恩,現在的她才是真實的她。

那個男子拍打著衣服,突然間慘叫一聲!

「啊!」于是哭的稀里嘩啦的,使勁的模著他的褲襠。

葉淺淺急忙轉過身,心里暗暗的想到,「臭男人,敢說流星閣的壞話,這就是你的報應!」

于是,葉淺淺回流星閣了。

流星閣的門前依舊是圍得里三圈外三圈的水泄不通。

葉淺淺見狀狡黠的笑了笑,那一股的仙子味道浮現在她嬌俏的臉上。

「你們知道麼?樓主夫人為什麼這幾天跟前幾天不一樣了呢?以前可是冷冰冰的的呢?還有,我發現樓主夫人好像真的是明艷動人啊!」

「梅子,這個你就不懂了吧,人靠衣裳馬靠鞍,你要是有了上好的胭脂水粉,你也能化個漂亮的妝,美美的呢。」

「唉,誰叫我沒有錢呢?再說了,我都快三十歲了,人老珠黃的了,再怎麼化妝也不能掩蓋這小小的細紋啊,真想找個人家嫁了!」

「梅子,誰說不是呢,我們也不是情願在這留著,像是流芳那些丫頭就喜歡流連在男人之間,可是我們不同啊,我也想著有個好人家嫁了。」

……

葉淺淺一進門就听見這兩個姑娘在竊竊私語,要說別人听不到,她葉淺淺那是什麼听覺,這點事情她全都听到了,耳朵里。

大家都是女子,要不是有那血海深仇,怎麼會淪落到出此下策淪落風塵呢?葉淺淺心里打定了主意,這些姑娘們,你們放心吧,我葉淺淺絕對不是那種逼著別人做沒有人格的事情的人,等到時機成熟了,自然會放你們離開的。

那兩個姑娘見到葉淺淺進來了,使了使眼色,朝一邊走開了。

葉淺淺見納蘭玨出來了,一下子晃了她的眼楮,天啊,真是美膩了,那簡直就是哪里剛修仙成人身的妖精!不知道要多魅惑人心,雖然納蘭玨並沒有什麼表情。

「姐姐,你這是去了哪里,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的。」納蘭玨上前,一下子打斷了葉淺淺的思緒。

「哦,我剛才出去了一下,妹妹找我有什麼事情啊?」葉淺淺被納蘭玨拉到了房間。

「姐姐,剛才葉幕深來過了,說是晚上的跳舞的事情,還有,就是那個知府要來,你知道麼?」

「皇城知府?上次來了使勁的看清露的那個丑男人?」葉淺淺有些驚訝。

「是啊,我這也是小道消息,不知道是不是那麼回事,這是葉幕深剛剛來過說的。」

葉淺淺嘴角有些抽搐了,平穩的日子沒過兩天,居然又開始有找事的了。

「玨兒,今天晚上你和清露就在後台伴奏吹拉彈唱吧,前面就不要去了,今晚上讓葉幕深上台。就算是哪一個男人看中了他,哈哈,倒霉的還不一定是誰了。」葉淺淺笑的有些止不住了。

納蘭玨心里有些狐疑,「葉淺淺可是一個冷冷的冰美人,怎麼這兩天變的這麼樂呵了。」但是這個想法在腦子里面只是轉瞬即逝,因為納蘭玨的心里也是盼著葉淺淺能高興的生活。

葉淺淺有些小俏皮的眼神,看了納蘭玨那妖孽的眼神,好像看出了納蘭玨的心思,「其實這兩天的我才是以前的我,父母的死,全家被滅門讓我一直不能堅強起來,可是就算我一直消沉只知道報仇又有什麼用,還不如做回原來的自己,找機會在報仇,也許我爹娘的在天之靈也會為我高興的。」

納蘭玨點了點頭,一雙柔滑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握住了葉淺淺的那白皙細膩的小手。

「姐——那個,那個——」靈兒突然跑過來,臉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葉淺淺轉過頭,看到靈兒那副小可憐的樣子,還沒問怎麼回事就笑了。

「姐,你居然笑話我。」靈兒撅起了小嘴。

「是啊,你化的妝我實在是不敢恭維啊,你看看,左邊眼楮像是杏核眼,右邊的呢化的就像是熊貓眼。哈哈,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葉淺淺捂著肚子笑的站不起身子來。

納蘭玨也在一旁捂著嘴角笑。

「哼,你們倆真是沒有同情心啊,他在我房間呢,叫我給化妝的,可是他卻先讓我給我自己化,然後再給他看,我畫完了,他居然先讓我來叫姐姐們看看。」靈兒有些小氣憤了。

葉淺淺和納蘭玨不約而同的拉著靈兒上了樓,畢竟樓下人多眼雜的。

「靈兒,你口中的那個他是誰?」納蘭玨壞壞的一笑,捂著嘴角甜膩膩的問。

「這還用問?當然是那個死人妖了啊!娘人!」靈兒氣鼓鼓的撅起小嘴,小眼神就像是千萬把小飛刀朝著坐在鏡子前的葉幕深嗖嗖嗖的射過去。

葉幕深倒也不生氣,抿了抿嘴巴,一個漂亮輕柔的轉身,伸著蘭花指,指著靈兒說,「娘子,你好討厭,居然說為夫是人妖!」說完就用袖子掩蓋了半張臉。

葉淺淺和納蘭玨笑個不停。

靈兒氣的眼楮都綠了,「你敢再說?什麼娘子娘子?再說我讓你變成女子!呸——不對,讓你變成不男不女!」說著,就抄起一個雞毛撢子殺過去了。

那葉幕深可是江湖輕功第一的,靈兒這個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姑娘哪里追的上,可是那葉幕深好像故意的放慢了速度,就讓靈兒追上那麼一點點,打到或者打不到的邊緣。

葉淺淺看著這個場面,想起了她自己的過去,那時候她的龍兒哥哥豈不是也讓著那個不會功夫的姑娘,任憑她使勁的追可是,總是差那麼一點點就追不上。

鬧了一會兒,葉幕深趴在窗子上,「靈兒妹子,只要你不追了,晚上我去聚瑞祥飯莊給你買豆腐花!」

這一聲還真管用,靈兒居然一下子停住了。

「哼,看在豆腐花的份兒上,我先放過你。」

葉幕深一副求救投降的樣子,朝著納蘭玨和葉淺淺看了兩眼。

「靈兒啊,你去我的房間把我的胭脂水粉都拿過來吧,我跟玨兒給葉幕深上妝。」葉淺淺擠了擠眼楮。

率注意看自己家的小姐吩咐命令了,于是,做了一個要打人的姿勢朝著葉幕深,扔下一句,「要不是小姐攔著,看我怎麼收拾你。」出門去了葉淺淺的房間。

葉幕深半騰空的飛起,落到了化妝鏡的面前,坐下了,那妖媚的桃花眼忽閃忽閃的,轉過頭朝著葉淺淺二人說,「i淺淺妹子玨兒妹子,辛苦你們兩個了。」說著,閉目養神開始了。

葉淺淺看著那妖孽的欠抽樣,也想收拾他了,可是想到晚上還要靠這個人妖撐台面,好吧,暫且放過他。

于是洗了洗手,等著靈兒把胭脂水粉的拿過來。

葉幕深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翹著二郎腿,閉著眼楮,手里捧著紫砂小茶壺。

靈兒端著胭脂盒過來了,看著葉幕深那股子洋洋自得的勁兒,真想使勁的掐一把,無奈這時候不能搗亂,只能恨得牙根癢癢,「哼,我只能侍候我家小姐,如今卻要給你端著個拿那個的。」靈兒氣鼓鼓的坐在了一旁,隨手拿起一個隻果就開始啃。

把一個男人化成女子有些困難,把一個妖孽的男人化成一個妖精的女子難度就更大了。

葉淺淺看著鏡子中的那個男人,不寬不窄的光亮的額頭,心中頓時有了一個想法——畫上一朵美艷艷的朝天歌花兒豈不是很美!

于是在整個妝容畫完了就沾著殷紅的胭脂,小心翼翼的在葉幕深的額頭畫了一朵嬌艷的朝天歌花兒。

葉幕深依舊閉著眼楮,享受著那四只軟綿綿有些小清涼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忙活著。

「小姐——」靈兒的語氣一下子不開心了。

葉淺淺沒有回頭,專注在葉幕深眉心間的那朵朝天歌花。

「你為什麼給死人妖畫那朵花?那朵花是那龍少將軍給你畫在眉心的——」靈兒嘟囔著,聲音小的只能她自己听得到。因為她記得,當初龍佑恩給葉淺淺畫那朵朝天歌花在眉心的時候,兩個人是多麼的歡愉,龍佑恩把葉淺淺當做了掌心的寶兒,為心愛的女子畫妝容;葉淺淺覺得自己把自己托付身後的那個男人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她學會了他畫的朝天歌。可是一切在現在想起來,那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不堪回首的事情。

葉淺淺的听覺是異常靈敏的,听到了靈兒的嘟囔,手中的畫筆不小心抖動了一下,重重的一筆點在朝天歌花的花蕊上!

「怎麼了?累了?肯定是手酸了吧?」葉幕深急忙詢問。

納蘭玨也抬眼看著葉淺淺那由粉潤變的有些淺白的臉色,葉淺淺那清澈的黑眸明明顯示了,她的心就在剛才狠狠地痛了一下。

葉淺淺擠出一絲微笑在臉上,「是啊,這麼長時間,手都酸了。」

納蘭玨看著葉淺淺的臉色,覺察得出,這哪里是手酸了,分明是心酸了,可是又看不出是因為什麼,也只好急忙打馬虎眼,「快了快了,堅持一下下,再畫幾點花蕊就完工了。」

葉幕深沒有很在意周圍這無聲的變化,嘴角邪魅的抿了抿,「我想著,一會兒鏡子中的我,肯定比你們這些真女子還要嫵媚三分妖嬈三分剩下的四分,去魅惑男人,嘿嘿。」

葉淺淺似乎現在的心情突然間差了。

「好了,這下你晚上可以去蠱惑男人去了,死人妖。」靈兒惡狠狠的啃著隻果說,就好像那個隻果是葉幕深,一口就能咬死他一樣。

葉幕深對著鏡子左看右看的,「嘖嘖嘖」贊嘆聲不斷,「淺淺妹子和玨兒妹子的手藝好,而且我葉幕深還長得好,你們不覺得這張臉就是天下無雙麼?」

納蘭玨見出林嵐不聲不響的坐到了一邊,也就慢慢的收拾著胭脂盒。

靈兒看葉幕深那風~騷的樣子,上去就朝著人家**一腳,然後轉身就跑,「你居然踹人家的屁~股,流~氓,對我負責!」葉幕深追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葉淺淺和納蘭玨兩個人。

靜的有些詭異了。

「姐姐,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心事?你是一個醇厚的不會遮掩自己情感的人,你的高興和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納蘭玨輕輕的坐在了葉淺淺的身邊。

葉淺淺沒有說話,她想起了他給她畫朝天歌妝的那段日子,那個人曾經跟她說,「你若不離,我便不棄,我寧願一生都陷在你的溫柔里,攜手看雲卷雲舒,似水流年,待繁華落盡,我們依舊生死相依。」

納蘭玨看著葉淺淺的眼楮里變的氤氳著一層潮濕了。

納蘭玨輕輕的起身,離開房間,有的時候也許一個人靜一靜,是最好的緩解的方式。

眼看著外面的天色晚了,流星閣的人越聚越多,流星閣的姑娘們也開始忙碌了。

男人們雖然都是左擁右抱的,喝著花酒,聊著閑篇,逗著姑娘,但是一個個的眼楮都時不時的往中間的舞台上瞟,大家都知道,今晚上有個美艷的新姑娘,昨天的告示上寫的很清楚,這件事情已經傳遍了皇都的每個角落了。

流星閣不同于一般的風月場,這里從來不對乞丐動粗,施舍粥給窮苦人,這里的姑娘不像別的地方,除了諂媚不會別的,這里的姑娘琴棋書畫吹拉彈唱各有所長。

眾人大都玩的有些倦了,喝得有些醉醺醺了,就在這時,所有的姑娘突然停止了喧囂,並且示意身邊的男人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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