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頭愣了，顯然他沒有想到空靈兒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他以為他會問這是什麼地方。
「對，就是你！」
「我嘛，」老頭的眼神有些飄忽，帶著一絲的哀傷，「我只是一個老頭子。」
「可是……」眼神示意了一下老頭的狀態，「可是為什麼你會一直飄著，就像是……就像是游魂！」
「呵呵，因為我已經死了，本來就是靈魂的狀態啊。」老頭笑笑，只是那笑怎麼看怎麼別扭。
「死了！」空靈兒顯然是沒有想到這點，疑惑的看了看老頭，越看越心驚，越看眼神越怪異。看的老頭子心里直犯嘀咕。
「對，對啊。」老頭子被空靈兒的眼神看怕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哦，那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還有這個地方是哪？而且你還沒有回答你是誰？」一股腦的拋出一摞的問題，只把老頭唬的一愣一愣的！
「這是一個空間，就是你身上帶著的那串項鏈里的空間，而我……」老頭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神有些飄忽，有些落寞，「我是這個空間的器靈！」
「器靈？！」空靈兒沒有想到回事這樣。
「對，我死的時候靈魂附著在這上面，久而久之就和空間融合了，成為了這里面的器靈。至于我的名字嘛，說了你也不知道，就叫我老頭好了。」老頭回過神來，解釋說。
「哦，我知道了。對了，我為什麼會進入這個空間？」
「空間吸了你的血，已經認你為主。」
「認主？」空靈兒疑惑了，難道是想小說里寫的那樣嗎？
「嗯，認你為主，只要你想進來便可以進來，想出去便可以出去。」老頭子說這話的時候總是有些別扭，但是空靈兒沒有在意，估計是更年期到了。
「哦，我知道了。對了，你生前是干什麼的？」空靈兒好奇地問，其實她大概可以猜到了，想到這，空靈兒就覺得運氣好，或許可以……
老頭子听見這話總感覺有些涼風嗖嗖的，不過轉瞬就忘了，看向空靈兒，無所謂的說︰「我生前是個丹師，看到丹房里的東西，你也應該可以猜到。」
空靈兒點了點頭，確實，這點沒必要說謊。只是，要怎麼做才可以讓他教自己煉藥呢？
老頭子飄在半空中，看著剛才還神氣活現的，想要燒了自己房子的人，此時一臉的糾結，還不時的看向自己，那眼中的炙熱看的老頭子發毛。
不過老頭子也有自己的打算，他看的出來這個女孩的資質很好，骨骼驚奇，而且剛才看她看那些藥草書的時候的神情似乎懂得那些東西，而且這麼多年了，就沒有幾個人進來過，而且自己也想找個人傳授衣缽。
而眼前的女孩不論是心智還是性情都是符合自己的要求的。或許應該可以吧。
「丫頭，我和你說個事唄。」老頭子看向剛剛轉過頭來看向自己女孩。
「哦？」空靈兒剛想好要怎樣才能讓這老頭教自己醫術，不管怎麼說這也算是拜師，總覺得還是實誠點好，所以空靈兒不打算玩花招。不過听到老頭要和自己商量事情還是有些驚訝的。
「丫頭，我想……我想收你為徒，傳我衣缽，教你醫術、煉丹之術。你答應嗎？」老頭子忐忑的說，他不知道這丫頭會不會答應，畢竟這丫頭的性子他不清楚，若是這丫頭不喜歡煉丹，或者是已經有了師傅，即便是自己的名聲再大，也肯能不會拜師。
空靈兒听見這話可沒有老頭想的這麼多，听見這話，空靈兒的眼楮就立刻睜大了，這算是什麼？打個瞌睡立刻有人給你送枕頭？這樣的好事就這麼的砸在了自己的頭上？空靈兒眼神詭異的看著老頭子，看的老頭心里直打鼓。
「丫頭？丫頭？」老頭小心翼翼地問。
「嗯？哦。」空靈兒回過神來，「答應是可以答應，只是有些問題。」
听見前一句話的時候老頭簡直是要狂喜了，簡直就要跳起來了，可是下一句就差點把他打進谷底。但是，強勁的心理素質告訴他，這事還是有轉機的，只要那個問題不是問題就可以。
「有什麼問題？」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在你之前我就認了一個師傅了，雖說我想和你學煉丹但是我不想背叛師傅。」是的，空靈兒早就決定認莫大夫是自己的啟蒙師傅，不僅僅是她也包括女孩。
「啊！」老頭子失望了，但是他太希望有一個人繼承自己的衣缽，「丫頭，你可不可以問問你的師父，讓你跟著我學煉丹，只要傳我衣缽就可以，不叫……不叫我師父也可以。」老頭子心里直跳，他知道這算是強求，沒有哪一個丹師會願意把自己的徒弟讓給別人！
「哦，這樣啊，」空靈兒沒有答應也沒有說不答應，惹得老頭子手心里冒汗，似乎是不忍心再讓老頭子受罪，空靈兒決定還是直接說吧，「我的師傅不是丹師，只是一個醫師，不會煉丹，再叫我認識藥草之前他就說過不要我叫他師傅，擔心以後會沒有人教我煉丹，所以師傅你的問題根本不存在，我說的問題則是因為以後即便是我認了你做師傅，但是我不能忘本，所以我依舊會認他做我的第一任師傅，也是我的啟蒙師傅。這些，師傅你同意嗎？」
空靈兒把所有的事情都講清楚了，雖說她肯定老頭不會在意，但是還是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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