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僻靜山區的小鎮上,認識詩雅的人很多很多,有些朋友或者熟識詩雅的人,他們知道她和杰少來往,他們都勸她三思而後行。舒愨鵡
但是,在那個時候,朋友們的勸說,詩雅只當作耳邊風。
此時候的詩雅,她那里能听得進耳呢?她和杰少正在戀愛之中,人在初戀的時候是最甜美纏綿的,那怕前面是刀山、是火海她也想跳過去。
後來,正在戀愛中的詩雅,她不管誰人說什麼她都听不進耳,她都是我行我素的繼續和杰少來往。
因為,詩雅這個女孩子,她認為某些事情是對的話,她都會堅持下去的,這就是她的性格。
也因為她,她不是那種人?——她不是一個玩弄感情的人,她有典型的東方美女傳統,她賢淑、大方德體。
她的性格是專一的、善良的、什麼事情都是先為人著想的一個很好女孩子。
她只是想,「你們別勸我了,既然我都跟了他,我就是他的人,窮也好,富也好,也不管那麼多了,不管以後怎麼樣,以後再算吧!做人不可以一心二用。」
這就是詩雅純潔品質的地方。
在這段時間里,杰少他經常買電影票約她們去看電影。有時候,他一有時間就來她家里幫手。
她和杰少,她們兩個人只有這種方式是經常在一起的。也是這段時間,詩雅才真真正正地開始了解杰少他的為人。
她很細心地想下,到底杰少是那一種原因使她義無反顧地向往他。
詩雅經過細心地了解杰少之後,她發覺,其實杰少他是一個勤勞、善良、講義氣、喜歡助人為樂的人,朋友很多,這些都是他的優點,或許就是這些優點令詩雅對他產生愛慕之情吧。
————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了,有一天,杰少的父親突然來到她們的家里,她們家里的人也覺得驚奇。
因為,杰少的父親是一個不速之客,他是第一次到詩雅她們家的,他來的目的是沒有人知道。
那天,剛好是墟日,詩雅和她的父母一早就出去擺檔賣東西了,她們家里每個人都在外邊忙碌地工作著,她們家里每個人都不知道杰少的父親來干什麼,連詩雅她自己也不知道。
那天的下午,她們剛吃完午飯不久,詩雅的一個哥哥剛好在家里,杰少的父親來到她們家中,他一進門看到詩雅的一個哥哥在家里,他很有禮貌笑笑口說︰「喂!哥哥仔,請問這里是詩雅的家嗎?」
詩雅的哥哥驚訝地望著眼前的這位老人家,他覺得這位老人家很陌生,他說︰「是呀!你找她干什麼?她不在家。」
杰少的父親自我介紹地說︰「我是杰少的父親,剛巧路過這里,順便到你們家坐坐,也有一些事情想找你父母商量。」
詩雅的哥哥想,哦,原來是杰少的爸爸,他找我的父母干什麼呢?是否想為杰少的事而說媒?
過了一會兒,他說︰「伯伯,你稍等一下吧!我去叫他們回來。」
杰少的父親說︰「哥哥仔,謝謝你。」
沒過多久,杰少的父親見詩雅的父母親回來了,他很有禮貌說︰「阿姨,你們回來了,我今天來這里是路過的,順便到你們家坐下,你們的生意好嗎?」
詩雅的母親明明听到杰少的父親叫她,但她裝作听不到,她一聲不響的,當時,她的心中已經有點不滿意,她可能知道杰少的父親來她們家里的用意。
詩雅的父親知道她夫人一路回來的時候,已經有點不滿意杰少父親的到來,他回答杰少父親說︰「生意一般般,還算理想。」
然後,杰少的父親直接地對詩雅的父親說︰「阿叔,我今天來這里,我心中是有一個目的,我是想把孩子們的親事定下來,希望你們同意。」
這個時候,詩雅的父母听到後一臉愕然。
本來,她是不想詩雅嫁在這個山區里,加上杰少的父親來提親事先也不預知一聲,真是火上燒油。
詩雅的母親說︰「阿伯,為什麼你來提親這麼大的事情都不提早打聲招呼?你目中還有我們的存在嗎?一開口就直接開門見山了,算是什麼的意
思?」
「阿姨,我原先是想過幾天來的,剛巧現在是出差路過,沒有什麼的準備,對不起。
此時,詩雅的母親還是有點不滿意地說︰「阿叔,我的孩子還小,遲些再說吧!」
此刻,場面靜悄悄的,他們只有相互對望。
詩雅的父親知道她夫人阻攔的用意,他說︰「孩子他媽,孩子們的事,我們做父母的只可以參考,不可以干擾呀!」
杰少的父親插嘴說︰「阿姨,孩子們都已經長大了,你就答應吧!」
詩雅的母親帶有點氣說︰「你說答應就答應了嗎?那里有這麼容易?」
杰少的父親想不到事情會這樣不順他意,他轉向詩雅的父親說︰「阿叔,孩子們的事,我們做老人家的幾時都要為他們操心,你意見呢?」
稍停片刻,詩雅的父親沉思一會兒很隨和地說︰「阿叔,隨便你們吧!孩子真的長大了,她們有她們的理想,時間由你們定吧!」
詩雅的母親,她听到丈夫這麼爽快就答應杰少的父親,她很生氣地說︰「誰同意把我的女嫁給他的兒子?我不同意,誰同意就叫誰去嫁吧!」
詩雅母親的極力反對,令杰少的父親不好意思,尷尬的場面再度陷入靜悄悄的。
詩雅的父親看見這尷尬的場面,他對詩雅的母親說︰「孩子他媽,算了吧!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只要他們過得幸福、快樂就夠了,為什麼要強人所難呢?」
此時,杰少的父親很真誠地對詩雅的母親說︰「阿姨,說實話的,我們現在都是幾老十歲的人了,不知道有多長時間能活在這世上。我們做父母的,只是希望把兒子的人生大事辦理得周到一點,這是我們做人父母的願望阿!希望你能理解。」
此刻,詩雅的母親還是有點不生氣地說︰「如果我能理解你,請問誰人能理解一個做母親的心?」
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人出聲,場面的氣氛再度陷入尷尬起來。
後來,詩雅的父親為了女兒留條後路,他再度對杰少的父親說︰「阿叔,孩子們的親事你想清楚了嗎?我的女兒很刁蠻任性的,怕你以後後悔呀!你還是回去想清楚再來說吧!」
誰知道杰少的父親很有心理準備,他爽直地答道︰「孩子們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你們教女有方,教出一個很听話、很乖巧的女兒,我側面了解過一下了,我們家里兩位老人家也很滿意。」
稍停一會兒他又說︰「孩子他們走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日子了,結婚只是遲早的事,我想清楚很久了,只是等你們同意。」
詩雅的父親看到他是這樣的堅持,他沉思一會兒說︰「阿叔,那就隨便你們吧!只要是孩子她們過得幸福就夠了,她們的事我們只是參考。」
杰少的父親有點感慨地說道︰「是啊!孩子們的婚姻大事,我們做父母的只有參考的權利,而沒有干涉權利。」